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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指挥官又冷又强-分卷阅读35

定交易。
  在双方的脆弱信任倒塌之前,这就是一场互利共赢的交易。
  十一舰从一开始就知道主旋体使用的是更高阶层的科技,否则他们没必要将岑初和主旋体收在舰内。
  但拥有技术和有能力提供技术是两码子事。
  直到岑初真正在救援任务中露了一手,他悄无声息地绕过十一舰权限系统,截断并解密信号,对于当时总指挥部难以立刻分析出来的非对称势差屏障不但判断准确,还能通过远程指挥一击即中,明显对于星空内各种问题的知识储量极其丰富,极善应对,十一舰这才确定岑初真的有能力利用主旋体的科技资源跟他们进行交易。
  至于他们又为什么着急,岑初心里已经有所猜测。
  科研部部长对岑初很感兴趣,谈判结束之后,还想将人拉到科研部去再谈一轮。
  岑初刚刚昏迷三日,状态还没恢复,再这么寸步不让针锋相对地谈了一整天,身体早就快要撑不住了,自然不可能再跟颜至去走一趟。
  颜至也没勉强,甚至亲自将他送回了生活区大门口。
  十一舰除去生活区外的部分都是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全速运转。只有生活区还保留着母星风味,认真模拟着日夜冬夏。
  离别前,颜至眨眨眼,问岑初:“就算舰名不方便透露,那我能知道你在你们舰队里的身份吗?”
  “我敢打赌,你的身份一定不低。”
  “这倒是可以说,”岑初似笑非笑地回道,“但要是我说了,下次坐在我对面的,可就得是跟我同一级别的人。”
  颜至笑了笑,他的气质十分儒雅,长相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可以说是将“才俊”二字发挥到了极致。他眼里的笑意纯粹干净,丝毫不会让人心生恶感。
  岑初没有直说,但已经给出了答案。
  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十分明显,认为下次该去与他谈判的,不应该再是他们两人,而应该是地位更高者。
  部长在十一舰的地位已是很高,各自完全掌控着舰内的一块领域。
  再高,还能是什么人?
  总指挥,舰长。
  无非这两种可能。
  “如果舰内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颜至温和地说,“没事能来科研部坐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
  “有时间会的,”岑初轻咳两声,他已经进入生活区一区,夏末夜晚带来的凉意与轻风让他并不愿意在外面待上太久,“希望合作愉快,我回去了。”
  “合作愉快。”颜至颔首。
  沿路路灯将夜晚的生活区照得灯火通明。岑初岑初拢起外套,向住处方向走去。
  晚风抚起长发,寂静的小路上只有长靴不紧不慢踏过铺石路面的声音。
  岑初远远地就见到自己门前坐着的身影。
  那个身影就坐在门前的阶梯上,比对面尚未长熟的小树苗还要高出一截。
  岑初还没认出那是谁,对方就拍着衣服站起了身。
  他的个子很高,小树苗甚至到不了他的腹部。
  “岑指挥,好久不见。”
  谭栩阳跳下阶梯,走到他身边。
  男人的目光比起平时锐利很多,在他出现之后就没有移开过视线。他的语调依旧漫不经心,但行为与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不经意。
  岑初觉得头更痛了。这不是心理上的错觉,而是生理上真真正正的疼痛。他目前的精力条远短于常人,今天与十一舰的谈判早就将精力条耗成负值。
  身体一难受,长发指挥官整个人的气质便会冷淡三分。浅唇抿着,病气缠绕在他的身上,使他愈显疏离。
  “好久不见,有事明天再说。”他说。
  谭栩阳眉毛一挑,发现了岑初过差的脸色。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伸手扶了一下岑初的手臂。
  “脸色这么差,不去医院?”
  “不用,回去缓缓就好,”岑初侧身躲过,“还没到不会自己走路的地步。”
  “之前见了三次,两次都是直接倒我身上,这不得提前预防一下。”
  谭栩阳嗤笑一声,收回手。
  岑初:“……你怎么不说是我每次看到你都会头痛?”
  岑初走到门口,发现谭栩阳还抱着双臂站在身旁。
  不让他说事,他就真的没说,只是一双黑眸一直上下打量着他,像在重新认识他一样,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岑初的手顿在门把手上。
  “在门口等了多久?”他问。
  谭栩阳向上指了指,“从这儿还有大太阳的时候就在了。”
  “嗯,”岑初应了声,“想做客?”
  谭栩阳漫不经心地说:“刚被救了半条命,总得亲自过来感谢感谢。”
  他的语气散漫,深不见底的眸子却一直盯着岑初的表情。
  岑初点点头:“嗯,感谢过了,我知道了,可以走了。”
  谭栩阳:“都到门口了,就不能请我进去坐坐?”
  见谭栩阳真的没有离开的意思,岑初轻轻叹了口气。
  “行吧,”他推开门,病殃殃地应道,“你坐,我得休息会儿。”
  哒。
  岑初开了灯。
  没有理会身后跟着的人,岑初一进房间就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整个人像散了口气般疲惫地闭上眼,侧靠在床头。五指_0_cha_0_jin发丝里,掌骨隆起。
  对了,他记得小雪人送来的一罐罐药品里有这种时候能用的应急药片。
  岑初眼前开始有些发黑,立马伸出手摸向床头。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掌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压到一边。
  “这就是你说的缓缓就好?”
  谭栩阳语气沉沉,他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岑初的额头。
  “……没发烧,只是头痛。少说点话。”
  岑初疲惫地闭上眼,整个身子侧靠在床头,他现在连听觉工作都觉得累。
  轻哼一声,男人站起身,翻动起床头的瓶罐,叮叮当当的声音十分收敛。
  大约三分钟过后,翻找的声音停下,谭栩阳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又走回床头。
  “水,拿着。”
  岑初伸出手握上杯壁。
  是温的,有点沉。
  一直撑着额头的手也收了回来,他用双手握住水杯。
  谭栩阳:“……”
  他的手又伸了过来,三只指头抓住杯沿。
  “松手。”谭栩阳说。
  “干什么?”岑初问,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拿水,你拿药。”谭栩阳说。
  岑初这才松开手。
  接过三片药片,仰头含进嘴里。
  床向旁边微微凹陷,名声很凶的天才单兵坐到他左手边,递过水杯。
  岑初双手接过,谭栩阳觉得不放心,扶着杯底。
  吃完药,谭栩阳接过杯子,放到床头。
  “真不去医院?我可以送你。”谭栩阳问。
  “不用。”
  岑初躺倒在床上,一手挡在眼睛前,遮住光。
  谭栩阳不满皱眉,“你这什么毛病,医院恐惧症?有病就去治病,就算是基因原生病症,按你的体质,能活到这么大肯定一直有在吃药,怎么总对去医院这么排斥?”
  岑初恹恹地答道:“分析得不错,可惜都错了。”
  应急药剂起效很快,岑初能感觉到脑内的痛感被收束起来,不再继续向外扩大。
  但他还是没什么精神。
  “你也看到了,现在不太方便,”岑初闭上眼,疲惫地说,“有事明天说,走前帮我关个灯。”
  谭栩阳沉默了会儿。
  岑初病殃殃地倒在床上,双脚还在地上,他的身子瘦弱,浑身病气重得很,脸色也是常年苍白,只有微微向上的眼尾染着秋意般的潋滟红意。
  这样的指挥,要是真的去到哪只小队,会很难养的吧?
  谭栩阳想到任务场上突然接入的陌生指挥官。
  简简单单两句命令,干脆利落,一击制敌,轻而易举就能让人勾勒出一名驰骋疆场从无败绩的指挥形象。如果不是绝对的自信,如果没有充足的底气,下达命令时绝不可能带有这种常年称霸战场才能养出来的沉着和漠然。
  但这也是他一开始一直没能联系到岑初头上的原因。
  毕竟凭借这连水杯都得双手去捧的娇弱体质,真的有能力去握住战场上的生死大权吗?
  谭栩阳对他的了解不算太多,但对他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把握。岑初不是愿意将自己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的那种人,这点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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