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病名为爱-分卷阅读41

他吧。
  真是奇怪,这人的性格总是变来变去-
  何愈进去的时间有点长,小陈时不时的会找些话题。
  徐清让像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小陈小声嘀咕了一句:“前几天还一口一个小陈哥的叫,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偶有虫鸣蛙叫声传来。
  小陈站在外面喂了会蚊子,何愈才从里面出来,她用湿纸巾擦着手。
  “走吧。”
  回去的路上。
  小陈走到何愈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她:“徐清让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怎么突然这么冷淡。”
  明明白天都还好好的。
  何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能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
  他们这儿一共住了四个人,房间是直接隔断的,一格一格的那种。
  很小。
  其实这还算好的了,之前他们去山上,直接住的帐篷。
  也是夏天,但是因为山中不知名的毒虫多,为了防止被咬到,大家都裹的严严实实的。
  三个月下来,何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中暑了多少次。
  她这辈子活的挺普通的,小学规矩,中学叛逆,大学也没好多少。
  但好歹也是为了梦想,一条道走到黑。
  在她的坚持下,何琛也慢慢从反对变成理解,只是除了不时会担心她的婚姻大事以外,其他的事情,他都很少再过问。
  何愈合上日记本。
  指腹摩挲着粉色的外壳,不知道在想什么。
  末了,她摇了摇头,把脑海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给摇出去。
  烦死了-
  她关了灯上床,翻来覆去了好久,就是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小陈说的那段话。
  复读机一样的在她脑海里回荡。
  溺亡,窗户,鬼火。
  她翻了个身,木板床发出咯吱的声响。
  不知道……
  床下面会不会藏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盖过头顶。
  不会的,不会的,得相信科学,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
  她默默的引导着自己往科学的方面想,可还是抖个不停。
  一个疑惑突然冒了出来。
  为什么她刚刚要关灯?
  恐惧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何愈终于被夏天的燥热给打败。
  再到被子里憋半个小时她估计就得中暑晕过去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掀开被子下床。
  小心翼翼的开了门,然后一路飞奔跑到徐清让的房门口。
  她屈着手指,敲了敲门:“徐清让,你睡了吗?”
  安静片刻,里面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他应该在穿衣服。
  “没有。”
  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片刻,门开了。
  徐清让可能是洗过头发没多久,这里没有吹风,只能自然吹干。
  额发柔顺,挡住硬冷的眉骨。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即使是刚受过惊吓的何愈也还是无法忽略,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的唇色有些偏白,徐清让眉梢微拧:“不舒服?”
  何愈摇头:“没有,就是……”
  她支支吾吾了好一会,然后问他:“你安眠药还有多的吗?我睡不着。”
  徐清让半晌没有说话,眉头皱的更深。
  “为什么睡不着?”
  “怎么说呢。”何愈面露难色,“就是……”
  她看了眼徐清让,后者神色认真的等着她的后半句。
  想到他是那种严肃淡漠的人,应该不会像小陈那样,拿这件事嘲笑她。
  她低着头,还是觉得有点丢脸。
  声音细若蚊蝇:“刚刚小陈不是说这里闹鬼嘛。”
  徐清让眼眸微眯,片刻后,眉梢松展:“所以你怕的睡不着?”
  ……干嘛说的这么直白。
  何愈点了点头。
  ……
  沉吟片刻,徐清让平静的开了口:“全国每年溺亡的人数都在增加,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人在水中容易抽筋,这和鬼怪之谈没有关系。”
  “窗户发出咯吱声应该是日久失修,螺丝松动。”
  “有光可能是隔壁住户家的灯光映在玻璃上了。”
  “至于鬼火,你是考古专业的,应该知道是什么原理。”
  徐清让这么一说,好像都有了解释。
  可……她还是觉得害怕。
  不过眼下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
  毕竟面子还是挺重要的。
  她低恩一声:“那……那晚安。”
  徐清让的视线落在她不停绞着衣角的手上,眼底微沉。
  “等等。”——
  片刻后。
  何愈面带疑惑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徐清让:“你怎么……”
  他翻动手中的书页,看的认真:“你安心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回房。”
  何愈挠了挠头:“那多不好意思啊。”
  他声线如薄冰:“没事。”
  电压不稳定,灯也是一会亮一会暗的。
  他这么说了,何愈也就厚着脸皮盖上被子,面朝着墙闭上眼睛。
  十分钟后,还是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徐清让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头微低,视线落在书页上那一行行墨字上。
  他的睫毛很长,可又不是很翘,垂眸时,恰好遮挡了一部分。
  鼻梁挺直,下颚线条硬冷而锋利。
  他总是一副情绪寡淡的模样,看上去孤傲不好接近。
  可想到顾晨说的那些话,何愈又觉得,看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徐清让问她:“还是睡不着?”
  她点了点头:“恩。”
  沉吟片刻,他把书反过来,放在桌上,起身推门出去。
  何愈还没从他突然的动作中反应过来。
  末几,房门被推开,徐清让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边眼镜。
  他反手把门关上。
  拿着书坐在她的床边:“睡不着的话,我念书给你听?”
  何愈一个激灵,还有这服务?
  她急忙拒绝:“这多不好意思啊,还是不麻烦你了。”
  他收回视线,低恩了一声-
  徐清让坐的离她太近,何愈也不好意思继续睡了。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得……
  有点尴尬啊。
  其实她现在已经不怎么怕了,可是人家一番好意,她又不好意思拒绝。
  她努力的搜刮着话题:“我之前听我爸说,你是他的学生?”
  徐清让合上书页,放在一旁的桌上:“恩。”
  “那他肯定经常和你们讲我的事吧。”
  何愈叹了口气,之前她爸的学生来家里,几乎每个人都说,何教授一直把她当成反面教材来讲。
  徐清让没说话。
  何愈当他是默认了:“我爸以前总是说,我是个祸害,就是古时候天上多余的八个太阳,祸害完了庄稼现在来祸害他们。”
  徐清让微抿了唇,他低声问:“教授为什么会这么说?”
  何愈嫌被子碍事,索性盘腿坐在上面:“我不听话呗。”
  她看着徐清让:“你这样的人,肯定没有叛逆期吧。”
  “叛逆期?”
  “就是不听话的年纪。”
  徐清让沉默片刻,淡淡的开口:“有过的。”
  何愈好奇的凑过去:“什么时候?”
  他看着她的眼睛,明亮透彻。
  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翻腾,他匆匆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
  似羞愧,又似自卑。
  “时间太久了,不太记得。”
  “喔。”
  何愈后来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大多都是白悠悠和周然都不愿意听的废话。
  可徐清让听的很认真,他虽然话很少,很多时候何愈还得看他的眼睛是否睁着来判断他到底睡着了没有。
  可他一句嫌烦的话都没说。
  像个尽职尽责的聆听者。
  “应该是废纸娄更合适。”何愈默默的想。
  毕竟她说的都是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世界重归寂静。
  睡意逐渐侵袭着大脑,意识也开始变的不清醒。
  何愈低声轻喃道:“其实你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