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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分卷阅读62


  安慰自己,往好里说,至少她算是和徐清让说开了。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她一直在想自己和徐清让是什么关系。
  酒后乱性的_0_yi_0_ye_0_qing?还是_0_pao_0_you?
  不管哪种,她都没办法接受。
  今天周末,幼儿园放假。
  陈林为了饭馆的事去镇上了,纪月也跟着去了。
  家里没人,陈林就拜托白悠悠他们照顾一下小盈。
  小盈显然还没从前几天的运动会里出来,非要拉着他们一起玩游戏,她来做裁判。
  何愈打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顾晨在北城也是一家世显赫的富二代,公司高层,总是一身名牌高定,不苟言笑。
  来这里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短袖花裤衩,和他们小区看门的大爷挺像的。
  就差没给他配一收音机了。
  白悠悠看到她,冲她招了招手:“二白,下来。”
  何愈打了个哈欠:“我先洗个脸。”
  等她洗漱完下楼,小盈站在那,抱着个比她头还大上不少的球,奶声奶气的讲着游戏规则:“两个人一组,球砸到谁谁就输了。”
  开场热身,周然试了下手。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何愈看着顾晨,眼睛都亮了:“牛逼啊老哥。”
  顾晨挑唇笑道:“还凑合吧,主要是对面太弱鸡了。”
  看着周然的视线,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周然气的脖子都红了,他问白悠悠:“我哪得罪他了吗,他这么针对我。”
  白悠悠瞥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墨镜下的眼睛往上翻了个白眼。
  “你得没得罪他我不知道,但是我这句话说完以后,你的爪子还没从我的肩膀上拿下去,我会让你亲眼见一见,你的后背长什么样。”
  周然顿时吓的收回手,小声嘀咕道:“这么凶干嘛。”
  比赛开始,何愈和顾晨一组,白悠悠和周然一组。
  何愈这个人,玩起游戏来六亲不认。
  比赛输了对她来说,比上断头台还痛苦,所以她不管玩什么,都要玩的最好。
  顾晨全程只砸周然,像是泄私愤一样。
  虽然何愈并不清楚他们两个私下能有什么联系。
  就连当事人周然也不知道。
  他哪里得罪这位小祖宗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小盈进去喝水,正巧碰到从楼上下来的徐清让。
  小孩子没什么分别善恶的能力,外貌是最直观的判断。
  所以她很喜欢徐清让。
  跑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叔叔,我渴了。”
  领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完全扣上,猝不及防的被抱住。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等叔叔一会。”
  早上喝凉的对肠胃不太好,徐清让用奶锅给她热了一杯牛奶。
  试好温度以后,倒进她的奶瓶里。
  外面有点吵,偶尔传来何愈的声音。
  夹杂在其中,听的不仔细。
  小盈悄悄告诉他:“他们在比赛呢。”
  她坐在椅子上,腿不够长,就这么吊在空中,晃来晃去的。
  徐清让笑了一下:“什么比赛?”
  “就是玩球比赛,小姨和顾叔叔是一组的,顾叔叔好厉害,比老师还厉害,小姨还抱了他一下。”
  其实只是庆祝的一种方式。
  徐清让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他眯了下眼,神色变的阴沉:“是吗。”
  小盈点头:“对呀,叔叔要不要也去,周然叔叔太笨了。”
  她喝的到处都是,徐清让用方帕给她擦干净:“慢点喝,别呛着。”
  然后他把帕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解开袖扣,边卷袖子边往外走。
  何愈不知道在和顾晨说什么,笑眼弯成月牙。
  一些不太好的情绪涌上,他微抬下颚,静静地看着她。
  后槽牙无意识的被咬紧,又松开。
  眼底攀上一抹暗色。
  心脏像被什么拧住,在她尖叫着朝顾晨冲过去的时候。
  清晨的阳光不算浓烈。
  有风吹过,脑后的马尾被吹动。
  嘴角的笑容染上日光。
  短裤下的长腿笔直而白皙。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膝盖骨上。
  像是很多年前一样,他是球场边的观众,而她则是人群中最闪耀的那个。
  这种感觉很不好。
  让他有摧毁一切的冲动。
  想把她关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
  没有什么时候,情绪比现在还要强烈。
  他是一个病人,他一直都知道。
  不光身体和心理,甚至连情感上也是。
  可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藏着,就是怕她会害怕,然后远离。
  他那么处心积虑,她才开始对他笑的灿烂了一些。
  可为什么,她对每一个都能笑的这么灿烂。
  周然累的没力气了,刚刚还想着一雪前耻,这下彻底放弃了。
  他挥了下手:“换人换人,我不来了。”
  他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往回走,看到徐清让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吧,记得帮我报仇啊。”
  何愈皱了下眉,有些不放心徐清让的身体。
  “算了,要不还是……”
  她话才说了一半,徐清让点了下头。
  “好。”
  何愈沉默了,刚才她的目标全场都是周然,可现在……
  白悠悠虽然个子高,可现在徐清让身旁,还是矮了一大截。
  女人和男人的身材,有着最直接的区别。
  最明显的就是身高,其次则是肩宽。
  何愈在心里和白悠悠说了声对不起。
  游戏结束,何愈他们那组莫名其妙的输了。
  因为她全程心不在焉,生怕砸到了徐清让。
  畏手畏脚的。
  白悠悠并没有因为比赛赢了而高兴。
  她面带怨气的看着何愈,硬挤出那四个字:“重色轻友。”
  何愈欲言又止。
  毕竟她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重色轻友。
  她抬了下手,疼的皱眉。
  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把手腕给扭伤了。
  徐清让走过来,垂眸看了一眼。
  “过来。”声音清冽。
  何愈抿了下唇,听话的跟过去。
  可能真像徐清让说的那样,久病成医,他好像对什么都懂一点。
  他给她擦药酒的时候,可能是怕弄疼她,动作尽量放的很轻。
  何愈抬头看了眼徐清让,后者神色淡漠。
  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她犹豫的开口,问他:“你心情不好吗?”
  上完药了,徐清让把东西装好:“没有。”
  何愈点了点头。
  知道他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她把袖子放下来,刚要出去。
  “你对谁都那么笑吗?”
  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光站着,整个人藏匿在阴影之中。
  头微低,握着药瓶的手逐渐收紧。
  像是有什么在体内叫嚣着。
  他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自己,至少在她面前,得活的像个正常人。
  藏起那些病态的占有欲。
  可是他不确定。
  如果她说出那个是,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能干脆撕掉假面,什么也不想再去管顾。
  何愈没有注意到他眼底晦涩隐忍的情绪。
  有些疑惑:“哪样笑?”
  他没说话。
  何愈走过去,轻声问他:“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
  何愈也不急,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好半晌,徐清让的身形微动,他终于抬眸,低声问她:“刚刚为什么不砸我?”
  她说的格外坦荡:“我重色轻友啊。”
  眼底的暗沉逐渐消散,喉结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和眼睛的幅度一起。
  看吧,他真的很好哄。
  他再次松开手,何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我先去哄人了,待会再来找你啊。”
  “哄谁?”
  “因为我重色轻友而产生的受害者。”
  她打开门出去。
  房门再次关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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