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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相公不好惹/高攀-分卷阅读179

紧张的模样:“可是娘亲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日里不一样!”
  很奇怪,就像是……像是娘亲在偷偷哭一样。
  孟江南顿时浑身再次一个激灵,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后就要解释,却听得屋外的小家伙着急忙慌地又道:“娘亲……真、真的是爹爹在欺负娘亲吗?”
  爹爹坏!都把娘亲欺负哭了!
  正正是这一刻,向漠北故意似的将她捻得力道重了一分,他这忽然之间加重的力道不仅令她吃痛,还令她觉得酥麻,更令她险些叫出声来。
  她身后那将她牢牢掌控在自己身前以及手中的向漠北听得门外小阿睿的话则是微微地扬了扬唇。
  他垂眸看着她耳珠以及颈窝里他方才留下的齿痕。
  欺负?
  无错,他的确是在欺负她。
  只见他抬眸看向房门方向,微微张嘴,本是要回上阿睿一句好让他离开,然他却感觉到怀中的孟江南紧张得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他瞬时便改变了主意,复低下头来,吻上了她背上的蝴蝶骨。
  他灼热的鼻息扫在她背上,让她觉得痒得不行,令她既想要笑,又想要哭,偏偏她不能笑更不能哭,只能重新清嗓子,强忍着向漠北挠在她身上的所有有如煎灼她一般的感觉,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听起来与寻常无异:“爹爹怎会欺负娘亲?是娘亲昨夜未睡好,想要再多睡会儿,阿睿先去玩儿,待会儿娘亲起床了便去找阿睿。”
  听到孟江南的解释,小家伙当即就信了,不假猜疑,只是应了声后仍未离开,而是又问道:“那爹爹呢?爹爹也是还在睡觉吗?”
  正当此时,孟江南觉着身前骤然一阵微凉袭来,她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去一瞧究竟。
  只见方才才由向漠北给她系上的那嫩藕似的抹肚不再罩在她身前,而是滑落在妆案上,落在她的身前。
  她脑中的嗡响声更甚,却还要忍着所有异样感回答小家伙道:“是的,爹爹很累,也还在睡觉,阿睿莫吵爹爹,先去玩儿。”
  孟江南这是第一次一心只想让小阿睿快些自自己身旁离开。
  她怕自己再忍不住而让小家伙又察觉出她的异样。
  好在小家伙没有再有问题,而是响亮地应了一声后跑开了。
  孟江南屏息去听他的脚步声。
  哒哒哒,自门前离开,跑远了。
  她紧绷的身子忽地就软了下来,若非向漠北将她抵在妆案上,她这会儿怕是根本站不住。
  向漠北却是含住她另一则耳珠,低声道:“我一点儿都不累。”
  孟江南被阿睿这一吓惊得再无丝毫去推向漠北的力气,渐渐的,她便是连双手撑在妆案的力气都没有。
  他从后死死扣着她腰肢的感觉是她从未受过的,力道重得她根本承受不来,孟江南只觉她整个人都要被撞碎在这妆案上,以致哪怕窗纸轻薄,天光大亮,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甚至哭出了声来。
  最终她不得不同意让向漠北叫向寻将饭食端到屋里来用。
  那碗种生向着阳,茁壮生长。
  作者有话要说:阿睿:仙女姨姨们,我是不是个神仙小助攻?
  好了,小夫妻的小别胜新婚戏到此结束 ̄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爱看这种不,要是不爱,我们还是多走剧情好了。
  
  147、147
  
  九月初六,霜降。
  万物毕成,毕入于戌,阳下入地,阴气始凝。
  孟江南一早起便挎着竹篮去了西市,未让小秋随行,而是有别的事情交给她去做了。
  秋末的天气愈来愈寒凉,向云珠便愈来愈犯懒,不再像夏日里那般喜好四处溜达,自也没有同孟江南出门去,而是躺在榻上看话本子。
  小阿睿到书房同向漠北学习功课,唯有阿乌一如往常那般但凡孟江南出门便都跟在她左右。
  她去到西市时,那家铺前门楣上挂着无字招牌的微胖掌柜正弯着腰在门前洒扫。
  孟江南走到他跟前,客气地唤了他一声:“肖掌柜。”
  姓肖的掌柜闻声抬头,这才瞧见她,也未着急将手中笤帚放下,而是冲着她和气笑道:“向小娘子且先到铺子里稍作歇息,我扫完这最后一些就来。”
  肖掌柜虽是生意人,却不会过分热情,更不会令人拘谨,孟江南觉得他这般的待客方式正正好,既不会令人厌烦,也不会令人觉得不周,因此她笑着微微点头,入了铺子坐了下来。
  铺子里已清扫得干净又整齐,茶几上的茶壶里也已泡上了茶,还是热的,显然是掌柜知晓她早早便会来,因此一早就把茶水给泡好了。
  孟江南并未擅动桌上茶水,而是从竹篮里拿出一只裹得齐整的油纸包,放到了茶几上。
  这厢肖掌柜很快也洒扫完毕,他到后堂净了手后才到孟江南面前来,拿起倒扣的茶盏为她倒了一盏茶,双手端着放到她面前,和气笑道:“菊。花枸杞茶,今秋新菊晒制的,今日霜降,正合饮用,才泡上的,还热着,向小娘子请。”
  “多谢肖掌柜。”孟江南冲肖掌柜笑了一笑,这才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菊香浓郁却清新,泡出的茶水似带着微微甜味,入口清香,孟江南忍不住又呷了一口,称赞道:“很好喝呢。”
  今日的她穿着一件缀着掏袖的桃粉色短袄,折花枝暗纹白罗绣花马面裙,少女髻上绾着一支木兰花模样的檀木簪,斜插一支白玉蝴蝶钗,仿若是蝴蝶嗅着花香展翅而来一般,两颊边的南海珍珠耳坠子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晃,流光溢彩,将她不施粉黛面靥上的笑容衬得娇丽又明艳。
  若非肖掌柜知晓她已为人妇,怕是说她尚未出阁也无人不信。
  静江府与富庶的京城相距千里,这般偏远之地的讲究自然而然比京城要少去许多,静江府的女子出行并无幂篱遮面的讲究,无论是尚未出阁的姑娘还是已婚妇人,也都无轻易不得出门的规矩,如孟江南这般自小就常出入集市的寻常人家女子并非少数,因此在面对陌生男子时她自不会羞涩忸怩。
  何况这位肖掌柜与她所见过的市侩商人并不一样,并非昧着良心唯利是图之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想着再到这铺子来同他做生意。
  孟江南第一回到这铺子来是同向漠北一道前来,第二次来是她自己前来,是她在走遍整个静江府都遇不到她要给向漠北做号顶的布缦后忽然想到了这一间无字铺子才来的,那时候她想兴许这位当时她来给向漠北讨水喝时那还给她指了医馆的位置并关切地问她向漠北情况如何的掌柜能帮她买到她想要的布缦。
  后来,这位肖掌柜的确是买到了她所需的布缦,但那时她已收到俞氏托人送给她的那些布匹,自然而然就需不到肖掌柜买到的这些,可当时她找到肖掌柜时他看在向漠北曾与其有一大手笔交易的面上并未收取她的定金,如今便是连布匹都不要了,她觉得愧疚得很,是以最后她决定还是将那布匹买回来,兴许会在别的地方会有用处。
  谁知肖掌柜听得她已得到更为适合做号顶的布匹后非但未有生气,更未有强迫她非将他托人拿到的布匹买回去不可,甚至还不要她作为失信赔礼的银子,反还预祝她的相公秋试高中。
  这倒不是他做了赔钱生意,而是正巧昨日也有人来寻此种布料,孟江南这番不要,他正好可以卖给他人,既未让自己赔本,也不让孟江南为难,还为自己铺子赚了信誉,又何乐而不为?
  然而饶是如此,孟江南还是觉得自己失信于人,着实有错,因此次日她还特意拿了自己亲手做的蒸糕来给肖掌柜赔不是。
  肖掌柜做了快半辈子的生意,还从未见过如此实诚的小娘子,见她执意,他便爽快地收下了蒸糕,以免她心中迟迟过意不去。
  这是孟江南第五次到这间屋子铺子来,上一次是来托肖掌柜捎物件,这一回是来拿托他捎回来的物件,不过有过自己失信在前,上回来时她无论如何都要给肖掌柜交付定金,肖掌柜自然未有拒绝。
  只见她喝完菊。花茶后将放在茶几上的油纸包朝肖掌柜面前轻轻推了一推,抿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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