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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爱不爱-分卷阅读3

颜,傅长烨微微挑了挑眉。
  那箜篌音声脆,一听便知是女人,而且是娇滴滴的聪明女人,宛转悠扬,但在持续与急弹上,却少了力量。
  可是,她弹奏的曲目却极好,是女子向情郎的求助,腻歪求和,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傅长烨紧握马缰,眉目冷凝,男人身材高大魁伟,纵是满身矜贵,但仍难掩杀伐果断的霸气。
  “属下错了,这就过去看看是何人。”侍从立马警醒。
  太子出行,踪迹隐秘,鲜为人知,而今日巡行郊外田庄农户,探问圈地隐情,朝中只有几位重臣知晓。
  此处竹林,地势偏僻,京中贵女绝不会到这里散心游玩。
  而就在这样一个地方,太子必经之路,却有了女子箜篌音,其用心昭然若揭。
  “属下这就去……”
  侍从下马,可刚走几步,却被傅长烨叫住,嗓音低沉,“在这里等我。”
  傅长烨说罢,双膝夹过马身,引马慢行,耳边尽是那向他示好的箜篌音,她在请他过去一叙。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看她还有什么花招,果然迟迟等不到他,那女子便露了破绽。
  她的心绪很快不稳,原本的乐音还是轻快明朗的,可久等不到他后,竟带着一丝幽怨,像女子哽咽,哭诉远行人未归,起了心焦。
  明明是她勾.引在先,她还等急抱怨他了?
  到底是个道行不深的,傅长烨冷笑,不疾不徐,缓缓前行。
  虽是春来,乍暖还寒,翠竹遮天蔽地,于林下行走,隐隐有些凉意。
  他想起一路见到的流民,拇指搓过缰绳,手面青筋暴起。
  京中一片繁盛,若不是出来走走,真不知天子脚下,还有这么多卑鄙手段。
  他要海清河晏,那些权臣就给他看国泰民安,就像白矾楼下的皮影戏,都是假的。
  可是,他不是戏子,不陪那些权臣演戏。
  至于美人?
  既然送到口边,那就笑纳,总要叫他们尝尝,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乐音愈来愈近,凉亭近在眼前,在等的与被等的,兜兜转转,终于见了面。
  傅长烨视线,落在了那火红色倩影上。
  竹林清幽,她那一身红妆尤显得夺目妖艳。
  他目光下移,瞥见了那对深深美人骨,那里温酒极好,胜过天下所有的白玉酒盏。
  红袖添香,媚骨献酒,美人醉卧膝上,不失为人间妙事。
  傅长烨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终于停在了身前,愉景抬头,隔着帷帽长长的白纱与他相望。
  男人高高在上,正放肆地打量着她。
  隔着一层轻纱,他的模样她看不真切,但男人身上的压迫气息,却使得她乱了阵脚。
  细长手指用力过猛,擘出的箜篌音似急桨击破水面,戛然而止。
  傅长烨听出她的慌乱,心里有了底,反而有了闲看美人抓瞎的惬意。
  正经人做不正经事,有意思。
  美人低眉擘弦,花容绰约,虽白纱遮面,但并不妨碍他细看她的粉颈,荷尖,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藏于石榴长裙下的金莲。
  是个尤物,勾撩人心,足以移人。
  她似乎有感,忙将金莲缩回。
  刚刚还在怨他来晚,可现在却又怕他了,可谓是节节败退。
  他的冷笑被愉景听到,她意识到自己破音了,忙调整呼吸,重新拨动音弦,却不期眼前飞来一物。
  紧接着愉景便觉,手腕处传来疼痛,竟是他用缰绳勾住了她。
  “你是谁家的姑娘?”傅长烨问,他想知道,到底是谁派她来色.诱他。
  避是避不过了,他以后就是她的王。
  相伴多久,余生多远,愉景不知晓,但她明白,眼前她需要征服他。
  她被他的缰绳牵扯得,微微斜侧了身子,有意顺势让肩头外衫滑落一角。
  好春光,泄出半分。
  随后愉景强作镇定,眉目转动,笑盈盈向他。
  “爷,我是你家的。”


第3章 红.莓  何为清酒?何为甜酒?
  “爷,我是……你家的。”
  柔长发丝垂下,发黑,肤白,再添一身明艳红妆,映着幽幽翠竹,这情景宛如书画院画工们笔下浓墨重彩的美人图。
  美、艳、妖。
  傅长烨紧盯着她,手叩马鬃,空气有片刻静默。
  眼前女子,明明声音里还有一丝颤抖,可说出来的话,却极尽孟浪轻浮之态。
  就像刚刚弹奏的箜篌曲,本是欢快清扬,却又参杂了焦躁和不安。
  傅长烨看了看女子衣束,轻纱蔽体,身段玲珑,只是那抚琴的细指,已被冻红。
  傅长烨举目,天际乌云渐重,他拂袖抬手,一言不发,收回缰绳,转身离去。
  腕上束缚退去,留下一道红痕,愉景看着男人远走的背影,挺拔疏阔,身姿笔挺颀长,而那低沉的嗓音,以及缓缓说话的语调,尤似还在耳边。
  “姑娘,你怎么还笑了?”
  傅长烨离去后,花成子双腿一软,跌坐在青石栏杆上,直拍心口,她刚刚险些被男人冷面给吓死了。
  “那人的心还不算硬……”
  愉景收起箜篌,此行只为给他留个印象,目的达到,她便开始计划下一步。
  “还不硬?你想他有多硬?”花成子惊诧,“你没看到刚刚他的神情,简直像要杀人,他挥鞭的时候,我以为您小命儿要不保了。”
  “那是你没看出来,他已经手下留情。”愉景安抚她道。
  其实,她明白,以他那样的好鞭法,刚刚是可以直接掀她帷帽的。
  到底给她留了面子。
  可是,他不懂啊,情爱啊,谁先心软,谁就输了。
  “但是他就说了一句话。”花成子掐着指头,“他可真是惜字如金,才七个字。”
  “如此够了。”愉景怀抱箜篌,低眉叹息,“去给他喂酒。”
  *
  傅长烨的行程,因着养父的关系,愉景了如指掌。
  白日里他会去田庄,巡视农户,微服探看民情,日暮时分再去白矾楼。
  国朝时兴一句话,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所以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而这些学士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深夜灯火上矾楼,品酒喝茶,慷慨陈词,畅谈时事,高兴了唱两首小曲儿,不高兴了借着酒劲,大骂朝臣,也是常有的事情。
  朝臣虽讨厌他们,但鲜少有人敢直接与学士们对抗,因为他们知晓学士们最容易意气用事,气急了直接咬他们一口。
  所以朝臣们可以命所有人粉饰太平,独独不敢命学士配合他们。
  傅长烨选择在白矾楼探视,可谓是一举两得,一来明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声,二来可以结识有名学士。
  愉景想,未来天下是他的,而她只需要征服他。
  白矾楼的顶层处,琉璃瓦上扬,五色珠帘下,愉景依栏杆而立,晚风吹过,天色渐青,细雨蒙蒙而下,她依旧是一身耀眼的红衣。
  白矾楼有好几层,愉景选的位置极佳,只要他来,她定能一眼瞧见。
  “姑娘,我们白天扰到他了,他会不会提高警惕不来了?”侍女花成子问。
  愉景将手伸至半空,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到她手心,她摇了摇头,“不会,一个女人在他心底没有那么大分量,足以干扰到他。”
  英勇男儿,心里只有他的河山,眼底哪会有她?
  雨中女子秀腕上的青玉手镯,衬得她手面愈发的白皙,那颤着雨滴的细指,嫩如灿开清莲花瓣。
  远处,清冷贵公子骑马踏雨而来,眉目如画,身似兰芝玉树。
  愉景手一抖,手中绣着“景”字的大红手帕飘飘离手,像一只坠落的蝴蝶,跌了下楼。
  傅长烨其实早就看到了那凭栏而依,立在楼上的红衣女子,青色烟雨中,她那一身红衣,尤为张扬夺目。
  傅长烨目光,逐渐冷凝,脚踩马镫,腾空飞旋两圈,稳稳接过落下来的丝帕,身手敏捷,动作行云流水,引来路边贵女们好一阵羞涩偷窥。
  他低眸,看见了帕角绣着的字,转而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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