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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爱不爱-分卷阅读74

音,“陛下还要不要?”
  她就是个妖精,霍乱他这一生的女妖,傅长烨刚想对她说不,可她却又一次拥住了他。
  “陛下如龙似虎,怎么会这么容易满足。”愉景反坦荡顶一句,完完整整堵住了他的那个“不”字。
  汗水一波又一波,湿了衣襟。
  “够了。”许久,傅长烨猛然将木椅向后推了半步,并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几次云巅,丢失的神智终于恢复清明。
  瞧他目光迷离,愉景知道这一轮是她胜了,她故作吃惊,“陛下这就好了?”
  她笑意盈盈,他节节败退。
  傅长烨冷哼一声,直接起身向床榻走去,许是坐得久了,又或许是酒劲上头,傅长烨只觉头昏得很,脚下也跟着打晃。
  “陛下小心。”愉景净手完毕,看他东倒西歪,连忙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扶住他,又故作娇柔地说道:“陛下莫不是虚了吧?今日陛下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帮陛下再战。”
  女子眼底的笑意太过刺眼,傅长烨停下脚步,冷冷看向愉景。
  愉景不以为意,存心与他作对,以报刚刚他羞辱她的那场仇怨。
  “不行,除了休息还不够,明儿我再亲自给陛下多炖点腰花汤,给陛下补一补。”愉景向他摆出个真心为他的表情。
  “滚。”倒在床上的人冷冷呵斥一句,却完全没了睡意。


第60章 误.伤  苏愉景,我们还要生弟弟妹妹……
  男人脊背□□, 睡卧如松。
  他一生气便喜欢如此,以背对人,使人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愉景不以为意, 垂眸看了看自己两肩,轻盈单薄的寝衣被他撕做了两半, 是不能再穿了。
  可刚刚与他的那番挣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愉景想了想,索性也不换衣, 只在床榻边躺下。
  自有孕后, 人变得容易烦躁,身子也比以前懒了许多, 躺下后更是困乏得完全不想动。
  可是有他在身边纠缠,今夜能安眠吗?愉景心烦意乱, 为了不再与他多话,愉景更有意往床榻边边靠了靠。
  楚河汉街, 隔得远远的。
  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从身后传来, 若有似无,勾得人心绪难平。
  傅长烨反手将身上被褥扯了扯, 扔覆到愉景身上, 替她盖住了肩头。
  黑暗中, 愉景紧张得绷直了身子, 默默接过被褥。
  她的疏离, 他岂能不知?
  傅长烨冷笑,她的心硬起来,果真刀枪难进。
  “盖好,不要冻着我的皇儿。”傅长烨道。
  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并不是在意她,而是关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愉景无奈笑笑,拽过被子,同样翻转身子也以背向他。
  不算宽敞的床榻,一人分卧一侧,被褥中间生生空出了一臂多的距离,凉气直往被褥中间钻,背后凉嗖嗖的。
  这样子怎么会不受凉?她到底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傅长烨心中恼恨,侧耳倾听身后声响,可等了许久,也并不见身后人往他这处靠一靠。
  他无可奈何地发现,对于她的倔强,他竟然无计可施。
  朝中之事,他胸有成竹,满操胜券,无论是多凶险多棘手的事情,他也从未有过一丝慌乱。
  可是对愉景,对这样一个软硬皆不吃的小女人,傅长烨想,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讨她的欢心了。
  满腔的不悦,如天空中翻滚的云烟,愈来愈重,终于再抑制不住。
  “苏愉景,你是想从床榻上掉下去,然后再让我救你,以便你趁机对我投怀送抱吗?欲拒还迎的戏码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后,愉景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手臂已经从她鬓边穿过,毫不费力将她捞进了怀中。
  明明刚刚还隔得很远,井水不犯河水,可眨眼他就贴在了她身后,与她紧紧相依。
  他的胳膊,锁着她两肩,结实的腿肚,更将她的腿脚困于其中,使她完全动弹不得,做事情的是他,说话伤人的也是他,可他却反咬了她一口。
  愉景默不作声挣扎两下。
  傅长烨感觉到怀中人的不满,以手按住她肩头,在她耳边轻笑出声,“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不过也没关系,下次换个更好的手段便好,让我想想,小景你还会些什么?吟诗作赋,唱歌跳舞,喂酒品.萧.”
  最后四字像根尖锐的鱼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了愉景嗓子眼底,愉景再受不住,抬肘砸在了傅长烨心口。
  疼痛从胸口处传来,一点点逐渐蔓延至心尖尖上,相比于身上的肌肤痛,傅长烨只觉心口沉得像要炸裂。
  “不要给我挠痒痒,你知道的,我这人向来不淡定。”傅长烨说罢,又往愉景颈边靠了靠,故意惩罚她,一口咬了上去。
  湿热的舌尖扫过肌肤,像是放火,愉景一时没忍住因他放肆而带来的燥热不耐,下意识溢出了几声破碎的喘.息,待发觉忙慌不迭扭头咬住软枕。
  明明容易动情,可偏偏要这样践踏人心,傅长烨一把别过愉景肩膀,使她被迫看向自己。
  “告诉我,我是谁?”
  朦胧月色从窗棂间透过来,很浅,四目相对,黑白分明,所有隐藏的情绪无处遁形。
  期待,渴望。
  躲闪,远离。
  “是陛下啊。”愉景笑答。
  身下人眸光似水,嘴角带笑,可是却如窗外夜色,洒了人一身的清寒,傅长烨失望至极。
  “不对,重新回答。”他不满,继续逼问。
  “不要.”愉景嘴角勾起,眉目转向一侧,委屈道,“臣妾进宫时,嬷嬷便教过了,不能直呼陛下名讳。”
  装聋作哑,故作迟钝,有意作对。心知肚明,却始终不愿顺了他的心。
  一句真心实意的夫君,偏就这样难,真是没意思透了。
  为什么要开始?没有开始,没有相遇,没有耳鬓厮磨,便不会有这样痛彻心骨。
  傅长烨俯身,一口噙住那伤了他无数次的红唇,反反复复,恨不得可以将她的心吸出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他的吻,翻天覆地,恨不得要将她吃净一般,愉景只觉被他压得难受极了,因有孕而带来的烦躁情绪一点点上浮,终化作反击,恨恨抬腿,往身上之人踢去。
  钻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傅长烨被踢得猝不及防,足足撑臂盯着愉景看了几秒,翻转身子,踉跄离去。
  愉景被他看得心头发毛,再扭头,只见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她后知后觉,好像踢错了地方.
  *
  黑夜深沉。
  屋脊上跑过一公一母两只发.情的猫儿,叫声狂.浪,令人尴尬。
  但仅仅一瞬,顾文武踩着月色上了屋顶,毫不客气挥剑赶走了这两只不速之客,待静夜重回安宁,他才稳稳落地,目不斜视,双手抱立,守在崇政殿外。
  崇政殿内,灯火通明,他主子在独自疗着男人伤。
  顾文武无奈耸了耸肩,他不懂情.爱,却在旁观自家主子心事时,明白了一个不成文的道理: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一物降一物。
  这景主子,可不就是傅长烨的克星?
  外人见到的傅长烨,满身清贵,高冷疏离,雷厉风行,杀伐果断,所有人都怕他,惧他。
  可独独这凝玉阁的景主子近来也不知怎的,已经很久没有给过他好脸了,今夜甚至.差点伤了他主子的要害.
  星空悬月,落地满霜华,顾文武睁眼闭眼都是傅长烨刚刚叉着腿走路的情形,滑稽又狼狈,可是.又好像有几分好笑。
  最主要的是,明明被伤了,可主子爷从凝玉阁出来后的唯一一句话竟然是,“不错,知道怎么对付男人了,看来不会被欺负了.”
  顾文武看了看凝玉阁,想起白日里傅长烨交代他的事情,在宫外寻一处幽静的院子,既不能离宫里太远,又不能太近,还要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除此之外,床铺要软,枕屏要漂亮,梳妆台要精致,屋子要香,院子里还要有花草。
  主子爷的心思,顾文武一清二楚。只是顾文武有些好奇,景主子这样伤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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