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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爱不爱-分卷阅读87

长烨只觉自己浑身僵硬,他于安静中静默片刻,默默起身,视线垂落在那香包上看一会儿,随后跨帘而出,但并不推门离开,只独立于窗下,长长久久地盯着窗外皎皎月色,不做言语。
  一夜安静,及至天明之分,他才离去。
  颀长身影消失在门边,瑜景这才缓缓转身,他一夜未眠,她又何尝不是?
  她缓缓披衣起身,同样将视线长长久久地落在垂挂在帷帐金钩上的荷包香囊上,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笑意。
  当年在养父府上接受嬷嬷□□时,嬷嬷就曾特地给她讲过制香之道,而且嬷嬷所讲的香,大都是为了增添闺房情.趣的帐中香,旖旎,迷离,暗勾人心,最适男.欢女.爱。
  因此,因着这层缘由,瑜景对香道并非如傅长烨所想,完全不知。
  瑜景冷笑,其实自素心将这香包挂上之时,她便闻出来了。
  傅长烨此举,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如此也好,瑜景想了想,心有主意,默而不语,只当不知,在素心面前也是不提。
  .
  第二夜,如期而至,瑜景早早卧下。
  傅长烨又一次踏着月色而来。
  “今儿她怎么样?吃得多吗?午后有没有歇息一会儿?你要多陪着她走走,路走得多了,在生养之时,便会轻松一些,不能随着她的性子,懒洋洋地,不喜动。”
  彼时,夜色透过窗棂,洒下来一室的冷冷清辉。
  瑜景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垂眸看向那映在淡藕粉色纱窗上的颀长身影,他个子高,肩膀宽厚,侧颜俊朗,说这些话时,语调也是极度温和的。
  可是.
  瑜景翻了个身一把将纱帐放下,心底的冷意与此刻花色满院的暖极为不同,她恨,恨他困着她,当她是傻子,是他囚于手心的玩物。
  可是,到底是谁玩谁呢?
  瑜景故意提裙至腰腹,随即又埋首至被褥中,不肖片刻功夫,便闷出了一头的汗珠,她抬眸透过镜面看自己,双颊红彤,鬓发凌乱,双目含情,细碎湿意黏在脸上,更添妩媚。
  她早与他经历过云雨,人事已通,故作一番媚态,最拿手不过。
  瑜景冷笑,想起当年嬷嬷说的话来,“有时候啊,男人总喜欢自以为是,常以为自己厉害得不得了,其实全不知,这只是女人的戏演得好,就算是他只做到了隔靴搔痒,女人也能配合他的虚荣,将他夸成伟岸巨人,力大无双,床榻极棒。”
  嬷嬷是个粗人,话说得粗鲁恶俗,但是理儿,却还是有那么三分意思的。
  现如今,他不是想偷偷困着她,变着法子的不让她知晓吗?那她就如他所愿,装作自己是个傻子,但是.她也不能令他好过。
  傅长烨交代完事情,又于外间洗漱完毕,这才蹑手蹑脚往帐内而来,准备歇息。
  今儿其实很累,昨夜一夜未睡,今日一整日都在忙碌,直至此刻深夜她睡了他才过来,他一壁解衣,一壁撩开纱帐,淡淡女子香味盈鼻,这是与白.日里那些大臣们身上所不同的味道,使他不由自主立住了脚步,入眼却是更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媚,极魅。
  他想起前一夜的事情来,那样勾心的_0_su_0_yang又一次如酒虫般直往心中钻,那样的滋味儿,他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而且他也不想让她再折腾。
  原本撩过纱帐的手又一次将纱帐撩起,同时取下了金钩上的香包。
  没有等到所等之人,瑜景于榻上悄悄睁眼,借着朦胧灯光,隔着被风撩开的纱帐,她看到他将香包打开,又往其中增添了几粒香珠。
  有意思吗?又想着来令她昏睡吗?真是可笑。
  瑜景于帐中暗暗咬唇,她很想冷静,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火气,但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瑜景如此想着,更直接起身,一把掀开帘帐,轻盈地纱帐在空中轻荡,宛如彩蝶。
  迎面而来的灯烛更是燃跳了几下,发出刺眼的光束。
  是彩蝶扑火吗?
  傅长烨带着冷意的目光似利剑般倏地扫来。
  有那么一瞬,瑜景觉着,她便如那彩蝶一般,力不大,却义无反顾,扑向了傅长烨那足以烧死她的大火。
  “你够了.”瑜景听见自己对他怒斥道。


第73章 诉心  别闹了,和我回宫吧.……
  “你够了。”瑜景高斥一句, 一语毕,却是止不住红了双眸。
  什么理智,什么教条, 什么束缚,一瞬间通通被抛诸脑后, 余下只剩愤怒,她连着上前两步,因着走路太急,脚下一滑, 差点摔跤。傅长烨见状, 忙伸出手来搀扶,她却是一把打开, 以怒目瞪他。
  他的手堪堪悬在半空,她却是以反手一把握住了他取香的手腕。
  男人胳膊结实有力, 肤下骨头也有些硌人,他身上自带着她熟悉的触感和香味, 那是无数次欢好在身上留下的印迹。
  他向来劲瘦有力, 她也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喜欢过他的这双手臂,她在他身边承欢时, 她有无数次仰望过这只手臂, 她希望他能高高抬手, 然后从手指缝里漏下些暖意来, 好让她的日子过得轻快简单一点, 也曾希望他的这双手帮她铲平一切不舒心,不愉悦。
  一时间,她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先错了。
  她非信女, 他也非善男。
  所以,两个人都错了。
  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在她带着不甘抬头仰望他时,她紧掐着他的手臂,仰眸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困着我?为什么出尔反尔?你的仁义礼智信呢?你的天子一言九鼎呢?你龌不龌龊?你想做什么?消失我的记忆,让我安睡,然后你就可以很坦然地躺在我身侧?亦或是,还想要我伺候你?”
  到底是谁伺候谁?半夜伺候她喝水的是他,被撩到整夜失眠的也是他,曾几何时,她占据了主动,而他始终是被动的那一个?
  是的,他错了,错在看不见她就心慌意乱,错在身为帝王,却对一个女子动了真情,错在他爱她,想与她天长天久,不止不休。
  手中的香,能舒睡,安眠,有助于怀有身孕的女子养胎,百益而无一害,但是在她眼底是什么?是戕害她的毒药?还是他饱暖后思淫邪的手段?
  在她的心底,难道他就是这么一个百恶做尽的坏人?那些温暖,那些情义,难道走到最后就变成了这样的不堪?
  有那么一瞬,傅长烨突然觉得失望至极。
  与他同样失望的,还有瑜景,她也不知怎么了,愈是想抓住,却发现最后什么都没抓得住。
  傅长烨一壁想着,一壁将视线投射到了手中香粒上,与他的视线一同垂落的,还有瑜景的目光。
  她手下一着力,他指尖微松,那细小的香粒便垂落到了地上,扑簌簌滚落床底。
  与此同时,还有她大力甩袖,愤而离去的身影。
  出去,远离他,到没有他的地方去。
  愤怒一时间充满了瑜景的胸膛,她再顾不上其他,直接赤足往门外而去,地面凉气混着湿寒直往脚底钻,方才在衾被里的暖意一瞬间被风吹散,只余透入筋骨的寒凉。
  他视她为什么?
  她不是他的玩物!不是他的金丝雀!
  瑜景一壁走,心底的委屈迎着呼啸而来的风,一瞬间齐齐涌上心头,眼泪隐而不发却又止不住而下,裙摆飞扬,发丝缭乱。
  绝望而又无助。
  只是想走,想要逃离,想要再见不到他。
  可是,就在她的指尖将要触及到门板,就在她与外间只有一门之隔时,她却听到耳边生风,他的身影从她身边穿擦而过,随后他的身板便直挺挺地挡在了门板前,阻住了她的去路。
  那一瞬间,她的手也直接落在了他的胸前心间。
  “这么晚了,去哪里?”傅长烨沉声问。
  “天大地大,去没有你的地方。”瑜景冷眼回答。
  傅长烨慌了,虽无奈,无力,但就在她又一次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快步离去之时,他终于止不住地感觉到害怕,稳操乾坤之人,却奈何不了一个小女子,说来也是滑稽。
  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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