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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爱不爱-分卷阅读90

欢什么,她就做什么。
  他喜静,她就嗑一路的甜瓜子,一声声脆瓜子的声音在空寂的车厢内显得很是聒噪。她看到他微微侧身,以侧颜对着她。
  她讥笑,更故意将嗑过的瓜子壳儿随意散在小案桌上,离他吃茶的玉杯子就一指的距离。甚至若是她力道再大一点,她便可以污了他的茶。
  要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安生,他说他喜欢和她在一起,那她便做他最厌恶的那种人。
  懒梳洗,倦理妆,得过且过,糊涂混日。
  傅长烨眼皮微微抬了抬,细碎而密密麻麻的瓜子壳儿令他有一些不舒服。他素来不喜见细碎而密集之物,她是知晓的。
  他抬眸瞥愉景一眼,恰愉景也带着挑衅的目光向他看来。
  他于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怨恨他,她在用种种举动向他发泄着内心的不悦。
  是啊,她又岂会心甘情愿顺从于他。
  但,纵是如此,他也不会再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
  傅长烨略一低头,将她这一切装作视而不见。
  她闹吧,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她存心让他恼火,逼他受不了她,可是他怎么会?他爱她还来不及,又怎会包容不了她。
  她想作,便随她作,只要她心里能好受一些。
  傅长烨回转身子,抬手将桌面上的甜瓜壳儿一把拂下,清扫干净,而后继续埋头看书。
  他的反应,着实让愉景意外,他素来整洁,哪怕是零星半点儿污渍都不能忍,今儿却是任袖衣染尘。
  “陛下带我进宫,是想要妾怎么伺候您?夜御三次,四次?亦或是您上妾下?还是妾净手帮您?陛下总要给妾一个明示的。”
  他打定了主意做谦谦君子,可她偏不许,她就是要将所有的不堪摆到他面前。
  愉景一壁磕着瓜子,一壁漫不经心继续说道,“陛下宫里有多少春.宫图,不妨都命人取出来让妾长长见识……”
  “还有,妾这个护甲得好好修剪一番了,万一划伤那里岂不是又要被责罚……”
  女子眉目低垂,云鬓微乱,意态慵懒,此情此景,本应是闺房里懒于梳妆,坐等夫婿来伺候的温情画面。
  可经她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刻薄,哪里还有半分柔情?
  傅长烨听罢,并不理睬,只由她任意胡闹。
  愉景暗暗咬唇,故意更弄出些声响来,可依旧没得他回应。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得回应,反而更惹人恼。
  顿觉,索然无味。
  可越是如此,便越是不甘,干脆又吃了好些瓜果,她不信他能忍,他残局收拾干净了,她便再弄,反反复复,挑战他的耐性。
  是他让她回宫的,就算他恼了她,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可是,她三番两次故意激他,他偏偏不为所动,仍旧专心看书。
  她将那些残物又往他手边摆了摆,他仍是不动声色,只微微侧身,往桌角移了移,面上却是半分恼火都不曾寻见。
  他让,她便逼。
  他躲,她偏不给。
  直到她占据整张桌子,也直到他无处可躲。
  终于寂静的车厢内,愉景听到原本很有规律的翻书声,有那么一瞬停顿了下来。
  要发火了吧?
  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吧?
  男人啊,还真是喜欢口是心非。
  口口声声说爱着她,最终到头来,还不是只喜欢他自己,还好意思说普天之下,他是最爱她的人。
  就是这么个爱人法?
  愉景面色冷了冷,更刻意取过一只酥梨,细齿从梨身上咬过,一壁咬,一壁不看他,只卷帘瞧车窗外。
  车子急行得很快,黑夜里车窗外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影影绰绰的树,还有无边的星空。
  他有多着急着想困住她,所以连夜带着她回宫。自出宫到再度进宫,这中间才隔几天?
  都说天子一言九鼎,难道就是这么个朝令夕改法?
  可不可笑?无不_0_wu_0_chi?
  所谓的离宫诏书,竟是用来欺骗蒙蔽她的,真是荒唐啊。
  思及此,手中的酥梨再也咽不下,莫名的烦躁涌遍了全身,愉景一把将车帘甩下,同时被搁置下的还有那个被咬了一半的酥梨。
  车灯随着车帘的起落,微微也跟着摇晃了两下,原本就不甚明亮的灯烛于瞬间暗了半分。
  翻书声再听不到,只有比风更寂静,更令人压抑的沉默,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折腾了一晚,到最后只剩下不甘。
  傅长烨的目光落在愉景面上。
  他目光灼灼,愉景又岂能不知?
  他越是看她,她越是我行我素,憋着气,板着脸,就不肯给他一个好脸色。泪水要下来,逼回去,控制不住,索性便放任不管。
  衣袖甩过,香影靠壁而依,一个狭小的车厢,愣是坐出了天南地北的感觉。
  只要她在身边,纵是她不理他,不肯给他一个好脸也没有关系。
  她在他目光所及,这就够了。
  傅长烨放下手中书,目光落在被愉景扔在一边的那个被咬了一半的酥梨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酥梨两端,仿若不觉那是被她咬过,被她厌弃的,径自就着她咬过的地方,脆生生也咬了一口。
  “置气归置气,性寒之物还是少用一点为好。”
  原本抬起的目光又一次重新落回书册,梨汁在嘴角散开,淡淡的,像极了当初初见时的她,似娇嫩梨花,不堪风雨,可骨子里又有着天然的傲气。
  傅长烨微微叹了口气,她不知,所有的,只要涉及她的,于他而言,都是最好的。
  “关你何事。”傅长烨的反应,着实超出了愉景所料。
  她知他意有所指,每一次葵.水来时,她总是疼得躬腰躺在榻上,哼哼唧唧好半天才能稍微疏解,而每每这时他总会以手帮她暖肚子。
  他的手掌很暖,也一度让她很是依恋。
  可是,就算如此又能怎样?一点点少得可怜的温情,岂能弥补二人间的隔阂。
  不,不能,
  愉景默默拽紧了手中娟帕,等了半晌,他并没有反击她,这使她有一点点烦躁,相比于他的沉默包容,她更希望他能与她吵上几句,可是相反,他什么都没有说。
  愉景愤而咬唇,更侧过身子,似发泄心中愤懑一般,以背朝他。
  “我死我活,由我做主。”
  怨,恨,不甘。
  女子背影纤细,挺直了的后脊更无声昭示着她的倔强,傅长烨无奈叹息,想了想终将手中书册放下,默默移动身子,展臂圈住倔强身影的两肩。
  “不要碰我。”他的碰触,愉景下意识想要拍开。
  “这么一直坐着,腰受得了吗?要不躺下?躺我膝上,再好好睡一觉。”
  她抵触,他便软语相待,更进一步,将她揽于怀中。
  “听宫嬷嬷讲,宫中许多女子生产以后都会落下腰疾,生产时一个不留神落下月子病,那以后可得用半生来调理。所以,小景,别闹了,先歇一歇,等攒足了力气,你再和我闹,随便你闹,只要你开心。”
  车厢内燃着淡淡的艾草香,愉景只觉他的气息一直在她耳边浮动,缠绵不绝。
  他贴得那样的近,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他透过衣料传来的肌肤温热。
  她以臂推他。
  他默默受着,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反而从背后更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的拥抱像是无尽的湖水,她在其中起起伏伏,想要摆脱,却越陷越深。
  不,不能沉溺于他的怀抱,他不肯放开他,她偏要挣脱。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却是掰过她身子,一口堵在了她唇上。突如其来的亲吻,吻得愉景猝不及防。
  他口中还带着淡淡的梨香,甜甜的,很好闻,使得她思绪有片刻打岔。可就是这空隙,他趁机长驱直入,撬开唇齿,吸走了她所有的挣扎。
  ……
  宫门夜开,悄然无声,愉景昏昏沉沉,也懒得从车上下来,只由傅长烨抱着自己。
  眼睁睁看着宫门一扇扇打开,退后,合上,她却无力再挣扎。
  “今夜还要侍寝吗?”纵是如此,却还是觉着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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