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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以身相许?-分卷阅读79

着男人要心思如发,能够琢磨女人想要什么,最后一个,若是前面的都满足了,天天忙成了狗,闺怨还是不能少,这个闲字,意思上要有空陪着女人。如我现在,如我现在便是如此。你么,比我差些,前面几样都有,唯独这闲字上欠缺一些,不过好歹有权,以后也能弥补一二。”
  苏熠辉说着还往柴徵那里看了看,对,就是那里,柴徵想起她给他擦遍了全身,夜色之下脸上就热辣辣起来。
  柴徵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轻声骂了一句:“混账!”
  苏熠辉哈哈地笑了起来,旁边的皇帝看过来道:“小苏将军在笑什么?”最近外面有风传,说太子和苏熠辉之间的关系是那种关系,他也是怀疑。此刻却是看两人在一旁窃窃私语,让人听着担心。
  这两日他连续去了柳施施那里,那位李重真是一个大家,与他清谈,对于金石书画的理解竟然不输于蔡青,这些日子,他开始觉得蔡青这个人过分沉迷于权势,不复以前的清贵的模样,如今老眼昏聩,已经很难与他谈到一起了。
  听说柴行几次要招揽李重,不过这个李重不肯,问他为何不肯,他笑笑不说,想来也是看不上柴行,这就迫使他这几日多多思量,把柴徵和柴行两厢对比,对比之下发现柴徵要比柴行好不止一点两点,只是若也是个断袖,终究不是明君之像。他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明君,他从来都以为自己是个明君。
  柴徵生怕她说出那等下作的话来,想要阻止,却听见苏熠辉说道:“小臣想起贺老将军的一首词句。”
  柴桓老皇帝除了修仙之外,他从打小儿开始就热爱金石字画,是个标准的文艺中年大叔,饶有兴致地问她说:“是哪一首?”
  苏熠辉之所以不拿稼轩的那一首千古名句出来,实在是因为她虽然不要脸,但是还没有到将他人的词句据为己有地步,毕竟辛弃疾还没出生,况且贺老将军乃是高宗皇帝贺皇后娘家族孙,刚好贺家与柴家也联姻颇多,所以城楼上还有贺姓的王妃和驸马,也算是拍皇室的马屁了。
  苏熠辉吟诵:“紫府东风放夜时。步莲秾李伴人归。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香苒苒,梦依依。天涯寒尽减春衣。凤凰城阙知何处,寥落星河一雁飞。”
  诵完说:“方才微臣在跟殿下说,明年元夕之夜,殿下也可以挽着美人的手伴人归。”
  此话一出,倒是让皇帝想起,自己的这个儿子到现在连个太子妃都没有,他这个爹做地实在水地不能再水,哈哈一笑道:“徵儿,苏将军果然是你的至交好友,他这是为你着急啊!”
  居娘娘出来说道:“官家放心,过了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妾会为殿下好好挑选,康乐也会留意。”
  “五皇弟在金国耽搁了韶华,好在大周男子素来成婚不早,新科进士中举的年届三十未曾婚配的都有,五皇弟的年纪也不算大,等春日各家的宴会之上,儿臣会给弟弟找一个知冷知热的姑娘。”康乐帝姬走了出来说道。
  如此一来皇帝心里却是宽松了起来,看来两人不过是交好,并未到那种地步,到了那种地步,这苏熠辉岂会提出这个建议?
  柴徵忙笑着说道:“多谢父皇,娘娘和三姐姐的关心。”说着看了一眼,苏熠辉。
  苏熠辉说道:“想要娶媳妇,就说!你这个闷在心里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陛下是你亲爹,他又是个那么和善慈祥的人,你有什么不好说的。”
  皇帝听那苏熠辉如此说,心里觉得很是舒坦,顿然觉得这个孩子就是性子急了些,其实人还是不错的。
  正在众人沉思之时,楼下吵闹声传来。
  城楼下面正是百姓领取金瓯酒之地,嘈杂之声,让戏台子上的歌舞之乐都听得不甚真切,老皇帝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是皇帝过问了,自然有太监蹬蹬蹬地跑下去,仔仔细细地问了上来回禀道:“官家,是一个女子喝完酒,把金杯给藏自己怀里,要偷回去,被侍卫给拿住了,这般的日子里,这件事情下面的人不好处理呢!”
  柴徵半玩笑着道:“难不成她还真以为金杯是金子做的,不过是一只黄铜的杯子而已,当真是有趣,给了她就是。”
  柴家老皇帝笑着说道:“那可不行,楼下的百姓要是依样画葫芦,大家都拿走,今儿晚上的金瓯酒,那什么器皿来喝?”
  “父皇说的是,是儿臣欠考虑了!去把那妇人带上来,问问,到底是为什么要偷这么个杯子?”柴徵说道。
  太监又奔跑下去,侍卫押着一个妇人上来,这是一个_0_shao_0_fu,年轻貌美,衣衫整洁,虽然不是绸缎质地,却也是干干净净的布衫,不像是缺一个杯子的人家出来的,倒是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如此一来又多了一个悬疑,倒是勾起了老皇帝的兴趣,他亲自问道:“不知你这个娘子为何要盗一个杯子?”
  却见那妇人红着眼眶子,仰头故作坚强道:“只为了能目睹天颜,求天子为奴做主,让奴不用再过躲躲藏藏的日子。”
  老皇帝心头一凛竟是有冤情对她说道:“若是有冤情,你尽可以去开封府告状去。”
  “若非小妇人投告无门,岂会冒死来偷这么一个杯子。只求陛下能为民妇做主!”
  老皇帝审案,大家都去围观,苏熠辉却是带着念夏去桌上取了茶点,柴徵也不站在皇帝身边,他还过来指着这咸甜口的酥壳点心道:“这个味道不错,想来你会喜欢!”
  苏熠辉夹了一个放在如玉石般温润半透明的瓷碟里,递给念夏道:“娘子,试试?”
  “官人,你也尝尝!”虽然此刻念夏的脸和苏熠辉的脸几乎一样,但是一个是女子温柔细致,一个是男子的俊朗张扬,在柴徵看来两人却是天差地别。念夏和苏熠辉在演绎鹣鲽情深,柴徵看着羡慕之中掺杂着心酸,而这等子酸他还认为自己不能酸,该为自己的兄弟高兴,毕竟得此温柔佳妇。
  那里却是老皇帝听着那女子说道:“民妇乃是进京举子项元化之妇,那一日我家官人陪着民妇去庙里上香游玩,遇见王衙内,王衙内对民妇百般调戏,我家官人与他争执了一番之后,那时人多,他并没有与我家官人计较下去。没想到过了几日,他让人假借诗文之会,将我家官人叫了去,等民妇寻去,说外子冲撞了贵人。”
  “如何冲撞了贵人?”
  “说是见了不该见的,到底是什么样不该见的,民妇至今不知。”
  苏熠辉听下来,这完全特么是另外一个版本的水浒传里的林冲么?完全就是她的官人,连白虎节堂这个借口都未必有,就被关了,这个王充真的作威作福惯了,完全没有了任何规矩和底线。
  这个娘子倒是机敏,敢这么干。她侧头看向柴徵,只见柴徵脸上带着浅笑,她变着法子问道:“这倒是个胆大的?”
  “有理有据,为夫伸冤,有何不可?”柴徵如此回答,苏熠辉了然,念夏则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老皇帝看着这个女子故作坚强,为夫伸冤,话语之间哽咽难忍,又想着前几日,王擎那个混账连苏熠辉的娘子,赵家的五姑娘都敢惹,如今弄得不可收拾,赵家明明打了人,却卡着要说法。这王充怎么就不能把他自己的_0_pi_0_gu擦干净些,尽给他找麻烦事儿,最近当真是脑子都疼了。
  听见老皇帝叫道:“太子!”
  柴徵走过去行礼道:“父皇!”
  “这个事情发生在开封府之内,本是你开封府的管辖,你来亲自审问!”老皇帝说道。
  柴徵弯腰答道:“是!”
  “这位娘子,你的事情由开封府府尹来亲自审问,你也不必担心什么官官相护,他乃是当朝太子,必然不会畏惧那王充,你尽管放心。”
  那妇人千恩万谢,磕头都嗑出了血,大大满足了皇帝的虚荣之心。
  看了这么一出,苏熠辉带着念夏下了城楼,往上看去,脸上带出浅笑对着念夏说道:“走吧!咱们回家!”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放心地离开了,从此海阔天空,爱怎么浪就怎么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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