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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被打脸-分卷阅读136

也会老老实实地退出魏国。
  但现在的魏国,赌不起!
  魏祁对楚国亦是信不过,想到那些人当初连绵绵的嫁妆都能抢,还想派人杀了绵绵,他就对他们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楚王对亲生女儿尚能如此,对他们魏国又怎会言而有信坦诚相待?
  故而他没有多做犹豫,直接按照楚瑶所说,写信回绝了楚国的要求。
  楚国官员虽然心里已经猜到魏国不大可能答应,但真的得到答复的时候还是少不得聚在一起斥责了魏国一番。
  无非是说魏国对他们不信任,远不如赵国对周国。
  却忘了周赵两国之间,是赵国对周国敞开了边境,而不是周国对赵国。
  赵国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本就国势衰微,只能依附于周。
  而魏国与楚国之间,显然前者是不需要依附后者的,贸然答应了后者的要求,反而对自己没有好处。
  楚瑶在书信送走之后一阵轻叹,越发觉得楚沅这些年如同井底之蛙,只知道坐井观天,以为楚国近年来国势日渐强盛,就真的可以与魏周两国比肩了。
  却不知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魏国当初之所以答应与楚国结盟,不过是因为周赵两国已成联盟之势,他们不想让周国占尽先机罢了。
  何况他们若不答应,楚国说不定就跑去与周国结盟了,届时魏国的处境就更为艰难。
  魏祁揽着楚瑶的肩,劝慰她半晌,两人正低头说着话,青青却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公主!信!从赵国寄来的信!”
  赵国?
  魏祁蹙眉不解,楚瑶则愣了一下,旋即立刻将信拿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拆开。
  “绵绵在赵国还安排有细作吗?”
  魏祁问道。
  “不是的。”
  楚瑶摇头,但并没有解释是谁的信,说话时脸上还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担心写信的人出了什么事情。
  信封被拆开,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楚瑶松了口气,但面色却并没有好到哪儿去,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魏祁担忧地抚着她的肩膀。
  楚瑶木然的摇了摇头,把手里的信递给了他:“我知道当初站在围墙外偷窥的人是谁了。”
  魏祁一怔,刷的一下把信接了过去,一目十行的扫过,面色随着信的内容越发阴沉,手上亦是越来越用力,最后指尖儿没控制住力道,不小心将信纸捏破。
  他索性直接三两下把信撕了,撕的粉碎后却仍担心被人拼出来看到,咬着牙吩咐青青将这些碎纸烧了。
  青青虽然没有看到信的内容,但是光听楚瑶的话,也知道事关重大,忙应诺一声将那些碎纸收起来,一片没落的拿去烧掉了。
  楚瑶看着面色铁青的魏祁,抬头说道:“我没有被他看见,那时我戒备心很重,感觉不对之后立刻沉到水里去了,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连肩膀都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
  魏祁紧紧抱住了她,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若是换了别人,楚瑶并不在意对方怎么想。
  但这个人是魏祁,她不想他心里因为这件事有一点儿不痛快,所以还是继续解释道:“我沉到水里之后那只眼睛才贴到墙缝上的,他不可能……”
  魏祁却直接吻住了她,堵住了她的嘴。
  那封信上把赵嵘的原话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按照信上所说,赵嵘肯定没有看到过绵绵的身子,因为绵绵身后有一块儿粉色的印记,十分显眼。
  他若真的看到了,哪怕只是扫了一眼,也不可能注意不到。
  所以,他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看到了什么,那也是他的错!与绵绵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绵绵要这样小心翼翼的跟他解释这些?
  要解释也应该是赵嵘那个畜生解释!
  不,他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
  那个畜生……他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魏祁目眦尽裂,再次将楚瑶紧紧抱到了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狰狞的神情。



第102章 被骗

  周魏两国战事胶着时, 一封请求尽快疏浚上游河道的邸报从周国边境某个不起眼的小县城递交了上去。
  但因战事频发,周国无论是人力还是财力都大量用在了战争上, 所以没有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更没有人调拨相应的款银和工匠前往。
  直至春日一眨眼就过去,众人发现今年春天似乎过得特别快的时候, 才陡然惊觉不是春天过得太快了, 而是夏天来得太早。
  或者说……天气热的不同寻常。
  眼看着想象中只是会迟来一些的春雨最终根本就没有来,夏日的骄阳却覆盖了周国边境大半国土的时候, 奏章这才像雪花般飞进了周京,摞在了周王的几案上。
  “湖阳今春滴雨未下, 田中播下的粮种破土者仅十之一二。”
  “槿南土地已有龟裂之势, 指腹捻之化沙而落, 半点儿水分也无。”
  “连城各地亦受到旱情波及,预计今年产粮将不足往年二三,仅够当地百姓果腹, 恐无法上交税粮。”
  “还有……还有这些!”
  周王说着把眼前奏章哗啦一声扔到了众人面前,几十份奏章乱纷纷洒了一地。
  “旱情如此之重, 波及地域如此之广!为何没有人早些上报?为何都等到事态严重的无法挽回,才写折子来报于本王,又是求粮食又是求银子的让本王派人去赈灾!”
  “一个个的早干什么去了?我养着这么多官员, 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们无所作为,有问题的时候再来哭着求本王解决的吗?那我又何必养着你们!”
  君王一怒,百官战战,唯有一人理直气壮的挺直着脊背, 道:“君上,并非所有人都拖到事态严重才上报。”
  “下官治下松阳县县令早已察觉今春雨水甚少,恐有旱情发生,故而上奏请求疏浚上游河道。”
  “松阳县上游有一河名为凉水河,河水充沛四季涌涌,与松阳县内秋浦河原本相连。”
  “但因数年前一次地动,连接两地的河道从中被截断,又未能及时疏浚修理,故而秋浦河日渐干涸,最终只余一条干枯的河道。”
  “据下官所知,凉水河今年仍旧河水充沛,并未受到旱情影响,倘若这条河道能及时修缮疏通,松阳县及秋浦河上下各地或许都能免于受灾。”
  “然,下官将他所言之事拟为奏本上呈之后,却至今没有得到回复,故而松阳县亦未能幸免。”
  此人乃是甘州知府廖晖。
  甘州此次亦是受灾严重,故而他此次也是奉命进京汇报旱情。
  说实话,他当初也没想到今年的旱情会如此之重,进京前还颇为忐忑,不知面对周王时该如何解释。
  好在他的师爷想起曾经似乎誊抄过某个县令递上来的邸报,其中提到了此事,便赶忙找了出来。
  果不其然,这份邸报上提及近来少雨,恐会有旱情发生,建议他能够调派人手疏浚凉水河与秋浦河之间的河道。
  但凉水河并不在廖晖治下,要修缮那里的河道他根本就做不了主。
  何况当时大家都只是觉得今年春雨好像晚了些,没想到它压根儿就不会来,万一他言之凿凿的说今年会有旱情,结果过几天就下雨了呢?
  所以廖晖随手把这份邸报就给了师爷,让他拟了一份奏章呈递上去便算完事了。
  至于这河道修还是不修,什么时候修,派多少人花多少银子修,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周王一听,面色更加阴沉,拍着几案道:“奏章呢?甘州呈递的这份奏章呢?为什么本王没有看到!”
  他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也没老到记不住事的地步。
  与旱情有关的奏章这些日子已经全部整理出来呈到他面前了,他也都认认真真的全都看过一遍了,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看到过这样一份奏章。
  而廖晖既然敢说出来,这件事就一定是真的,这份奏章一定早已经送过来了,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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