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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分卷阅读54

馋 微H(加更)
萧云彰摁住林婵肩膀,腾得翻身把她轧在身下,吮了吮她嫩软的耳垂,含笑道:“药汤太苦,我只想喝甜酒儿。”

林婵小脸红红地:“天光光亮堂堂,院里丫鬟婆子在呢,九爷万莫白日宣淫,被人耻笑。”

“谁敢耻笑我?!”萧云彰解开她的汗巾子,衣襟大敞开来,他的手摸了摸滑腻的腰肢,再顺而往上,探进柿子黄描花肚兜,雪乳丰润挺翘,已一掌难握。

林婵浑身打颤,忍不住娇吟起来,却不忘推他的胸膛:“九爷.....不可呢!”

萧云彰嗓音灼烈:“数日没有欢好,我想得很,娇娇不想我麽?”不容置疑地拉住她的手、引至腰腹处:“帮我解带罢!”

林婵看着他俊朗的面容浮起黯红,深邃眸光情欲浓积,很难拒绝,其实不止他想,她也想了。

一咬唇瓣,她开始去解他的裤带,裤子松垮脱落,露出他精悍的腰身,黑森森的密林及硕壮粗长的龙柱,她鬼使神差的一把握紧。

萧云彰亲吻她的颈子,再至美人骨,鼻息触及她的衣衫,怔了怔。

他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不是林婵抹身的茉莉香,而是瑞香。

瑞香味重袭人,这府里偏好此香者,唯有萧旻,更甚每年皆会遣管家在花令时去往江西庐山,在幽谷采摘晾晒制香,再用来搁置橱柜里、熏的衣裳皆是浓香。

若不是贴身相处,林婵的衣衫怎会染上这种味道,她何时与萧旻有来往?难不成是方才.......

萧云彰突然浑身紧绷,他胯间大物被只手儿攥在掌心,看见林婵的眼睛闪闪发亮,听她羞臊地嗫嚅:“九爷,又硬又大!”

他的娇娇很可爱,她信任他,他也该信任她才是。

萧云彰摸了摸她的牝户,手指探进洞口,虽有春液蜿蜒流出,却又紧又窄,堪比处子,而他数日未做,那物积蓄的伟壮可观。

强入怕是要伤着她......附她耳边轻语:“让我舔你,你太紧了,没法肏!”

林婵因他的手指插入感觉不适,正蹙眉忍受,听这话儿,又想起萧旻说她中看不中用,遂鼓起勇气,抬起腿儿搭上他宽厚肩膀,把牝户湿淋淋地扯展给他舔。

萧云彰爱极她这副骚媚的模样,才俯首到她腿间咂了一口,就听得福安隔着帘子禀报:“丁大人、陈大人、赵大人还有沈大人前来拜见。”

他抬起头低咒一声,咬牙命道:“领他们到明间等候。”福安连忙应承着退下,爷这冲天的火气,隔着帘子都能把他烧着。

林婵坐起身,拿过帕子擦拭他的嘴角,再替他穿戴齐全。

萧九爷则看着她衣衫敞怀,肚兜松系,一痕雪脯半露,裙子未穿,只着亵裤,露出赤条条的白腿儿,风情这般凌乱,却更摄人魂魄。

他并非纵欲之人,此时也有春宵苦短日高起,帝王从此不上朝的感触。

“我把他们撵走得了。”萧九爷挺认真的算计:“也不急于这一时。”

林婵噗嗤笑出声来,替他把衣襟整了整,红着脸小声说:“正事要紧!我晚上等着九爷。”

萧云彰也笑了,觉得自己冲动的像个毛头小子,沉稳下来,摸摸她的头发:“好!”

辄身挑帘出房,穿过游廊,进到明间,丁玠几个正坐在一起说话,皆神情严肃,见他走过来,才坐下,赵敬宜已迫不及待道:“大事不好了!”

第壹零贰章 商议
萧云彰接过福安递来的茶吃了两口,这才问:“出了甚麽事?”

赵敬宜低声说:“皇上在大昭寺与众道侣炼制长生不老丹药,昨日炼成即服下一颗,夜里三更时分,忽而咳血不止,急召太医进宫,虽是性命无虞,却时昏时醒,难以言语、十分虚弱。”丁玠插话进来:“徐炳正昨深夜进宫,早朝时也不见其人,司礼监的秦公公出来敷衍两句,就匆匆下朝了。”

萧云彰蹙眉,沉吟问:“徐炳正在宫里待这麽久,非同寻常,我们做最坏打算,若皇上驾崩,由谁来继位?”

陈稹道:“太子年幼,安平太后会以母后身份摄政,她原就颇有野心,但得摄政定会重用外戚,打压权臣,朝堂必是一场腥风血雨。”

幕僚梁青说:“徐炳正定不容此况发生,昨应天那边传来密报,并无异动。想来他兵力尚未充备,还需时日。”

萧云彰道:“徐炳正就算兵力充备,他暂且也不敢轻举妄动。若趁太子年幼谋朝篡位,不但为天下人不耻,还有宁王另其忌惮。他为今之计,就是与安平太后协定,由他辅佐太子及代行天子之政,狼子野心再慢慢图之。依安平太后往昔作为,不但不会允肯,定还会有大动。我们只管坐山观虎斗,待得两败俱伤、便是可趁之机!”他朝梁青吩咐:“你书封密函给宁王,告知京中一切,但得皇上驾崩昭告天下,他进京吊唁之时,便是起兵夺权之日。”

梁青应承下来,先往书房去。陈稹打量萧九爷受伤的胳臂,关切的问:“怎伤的这般严重?你不是会武功麽?”

丁玠挤眉弄眼:“若不是那叫金桂的妓子替他挡了一剑,如今他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儿?”

陈稹惊叹:“不过两个女流刺客,武艺竟如此厉害?”

曹文章是个老实人,摇头说:“当时场面混乱,那个县令蒋希建是个软脚虾,偏要充当硬壳蟹,若不是他在当中上窜下跳,萧九不至被划一刀。”

萧云彰往椅背后一靠:“皮肉之伤,有甚大惊小怪,我若不表现严重些,你们能这般大摇大摆入府来议事?此后再聚需慎之又慎,免得引起徐炳正及其党羽猜疑。”他又道:“‘鹰天盟’刺客已有入京之势,你们及府内加强防卫,不可掉以轻心。”

丁玠似想起甚麽,连忙站起身要走:“今是我六妹妹生日,又逢及笄之年,办得隆重,特请戏班在府里搭台唱戏,我若不至,她必定气苦。你们可要一道去吃酒听戏凑个乐?”又睨着萧云彰,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一定要去!负心汉!”

萧云彰抬眼看他,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何一定要去,又负了谁?”

陈稹不嫌事大的提醒他:“丁小姐五年前缠要嫁你,你道等她及笄再说,如今时光一晃而至,你怎麽说?”

萧云彰这才有些映像,挑起眉梢:“我已娶妻,还需同她说甚麽!更况她年纪尚小,我大她许多,实有老牛吃嫩草之嫌。”

一众都笑他脸皮厚:“你现就不老牛吃嫩草了?你夫人也不过比丁小姐大两三岁而已。”

丁玠来拉他:“我那妹子死心眼,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今定要随我去,与她说个通透为好!”

萧云彰默稍顷,让他们先走,他换件衣裳,即出了明间进入房内,不见林婵的身影,只有绮雯在清扫鳌山铜炉中的香灰。

他沉声问夫人在哪里?绮雯福了福,低头回话:“被老太太喊去了。”

萧云彰也不使唤她,自取了秋香色云纹直裰,解衣欲换,绮雯走过来:“我替老爷更衣罢!您的手还伤着。”

他没有拒绝,由她服侍,漠然看她的手从他衣襟处下滑至腰腹间,弯腰替革带系结,她低着头,衣领颇松,现出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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