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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分卷阅读71





第壹叁贰章 聊情
萧云彰清理好自己,再去接林婵,她穿杏黄斜襟的小衣,下着藕荷色洒花锦裤,油松乌亮的长发拢在脑后,小眉正拿棉巾替她擦拭着。

萧云彰等了稍顷,见林婵的发梢还如断线珠子般在滴水,他索性走过去:“我来。”接过小眉手里的棉巾、摊展开拢住林蝉一半发自上至下搓揉,力道不轻不重,徐徐图之。待这一半松蓬蓬了,他命小眉换了条干棉巾,又帮衬着搓揉另一半发。林婵很乖顺的配合,平日里丫头弄半日,头发还湿嗒嗒的不舒服,瞧咱九爷的手法就娴熟多了。

萧云彰摸抚她的长发,掌心无了湿意,这才弯腰抱起她回房,床榻已重新换了褥被枕头,不露痕迹的斜睃床尾嵌的铜镜,亮锃锃的一尘染,她面颊陡然热辣辣的。

月楼待他们登床就寝,去放下帘子,捻暗灯烛,烧起安息香,再蹑手蹑脚的退出房外。

林婵睡在里侧,她困劲儿过去了,此时精神抖擞,盯着帷帐顶发呆,窗牖外有夜虫声、鸟飞声、打更声、水泼阶声,风过叶声,甚隐隐从别院传来萧声,这麽晚了,是谁在吹一曲良宵引。忍不住翻个身儿,萧云彰听得动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下颌抵在她肩处,笑着问:“怎麽了,睡不着?”

林婵小声说:“刚才睡了一会儿,现在倒不困。九爷明早还要上朝,你别管我,先自睡罢!”他今儿肯定很累,两条胳臂架着她的腿儿站着欢爱那麽久,她其实并不轻,还是有些份量的,林婵红着脸偷想,萧云彰没有吭声,她身骨娇软、散发着一缕甜丝丝的幽香,鼻息细细的喷在他的鬓边,他其实也没睡意,但就是不想动,抱着她睡很舒服,心也安定。

过有半晌,房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她突然想起九爷说过如今京城乱的很,刺客猖獗,晚间飞檐走壁至官家行暗杀之行,脊背顿时一僵,呼息微乱,自顾竖起耳尖倾听。

萧云彰开口道:“不怕,是猫儿在踩瓦片,这院子有暗卫把守,不会有事的。”

林婵伸手摸摸他嘴角扬起的弧度:“九爷你还没睡着呀?”

“就快了!”萧云彰嗓音懒洋洋的。

林婵便不敢动,怕打扰他睡觉,再细听萧声没了,猫儿呜咽着在绵长叫春,把瓦片踩的乒乓作响,廊上有值夜的丫鬟嘘声驱赶,应还拿了根长竿儿,敲击着房檐意在吓跑。

平素不觉得,原来这大晚上的委实热闹啊!

又过去一会儿,她轻轻问:“九爷睡着了?”等稍顷没动静,便把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打算翻个身面朝壁里睡,不打扰到他。

哪想腰间一紧,萧云彰把她复又抱住:“你既然睡不着,我们不妨说会话罢。”

“说甚麽?”林婵的目光十分有神,在暗夜里闪闪发亮。

萧云彰谑笑:“若早晓得夫人精力这般旺盛,我何至于如此快的偃旗息鼓,不然,我们再来一趟?”

林婵唬得环住他的腰,还快,再来一趟她准保要被弄死了。

“说好说会话的。”

“嗯!”萧云彰笑了笑,才沉声问:“你在浙江府时开心麽?”

林婵听得一怔:“九爷怎突然问起这个?”

萧云彰也不瞒她:“我曾遣人去浙江府打探过你的父亲。”又添了一句:“我要与你结成婚配,你父亲又是朝廷命官,他是否为官清廉、品德方正、有无结党营私及贪墨之行,我需得知根知底、做到心底有数为宜。”

既为官家出身的女子,林婵自知朝堂多风险,并不觉他之举有所冒犯,想想还有些好奇:“若父亲是个贪官儿,你还会娶我麽?”

萧云彰挺正经地:“会!你又娇又媚,不娶你是傻子。”萧旻就是个大傻子。

“就这样?”林婵莫名有些失落:“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九爷浅薄了。”

萧云彰一阵低笑:“或许当时是,不过现在不是了!”




第壹叁叁章 旧案
现在不是甚麽!林婵嚅嚅嘴唇,她大抵猜到他会说甚麽,也晓他会问她甚麽,因为他们已然这般的亲密。

感动他待她很好,可以用宠溺来形容,但她重生那刻便没了心,是以答不出,亦不想欺骗他。

萧云彰最擅揣度人心,方寸之间已感触到了,他微阖双眸若有沉思。

但听她开口说起别的:“六年前母亲在父亲上任途中病逝,至浙江府后未满一年,他因公务繁忙多杂,需有个女人持家并看顾我,便娶了严氏为继妻。她初时待我不错,后相继诞下弟妹,于我有所疏忽,这已是过往,人总要往前走,我早把这段放下了。”

萧云彰有些意外她的云淡风清,毕竟他所打探来的讯息,她过的并不算好,受了诸多委屈,但她不愿谈,他没有再追问,只微笑说:“你可以讲给我听的,其实我很会安慰人。”林婵也笑了:“我幼年时很爱告状的,每到萧府来一趟,就有小少爷要挨责罚。”母亲病逝后,严氏苛待她,她去给父亲告状,父亲向着她,几番争吵后,换来的是更不堪的责难。讲起都是前辈子的事,她接着道:“这样的孩童行径,大了自然都改了。”

萧云彰听她说倒想起一桩旧案来,多年前那日黄昏时,他乘轿到萧府,二门有几辆青篷马车,听佣仆说是詹事林大人的家眷来做客,他不甚在意,让福安萧贵在此候着,自回房更衣,再去丁玠府中吃筵,走有十数步,过了柳叶式洞门,见七八婆子拎着红笼边走边四处张望,嘴里喊着林小姐,他素不爱管闲事,是一个婆子跑到他面前见礼:“九爷可看见林小姐在花园中戏耍?”他这才淡问:“她长甚麽模样?”那婆子回禀:“十一二岁年纪,梳丱髻,绑红绳儿,穿杏黄衫裙,用晚饭时,旁的少爷小姐都在,唯独不见了她。”

萧云彰颌首道:“不曾见过,若是相遇,定告诉她、你们在找她。”那婆子称谢了。

他继续往前走,又有婆子迎来问询,嫌扰,索性拐道出了偏门,这是个僻角处的小园子,阶前有花,花外有径,径旁有松,松后有亭,亭边有桥,桥过有树,树为老樟,冠高叶茂,他隐约听见嘤嘤的哭声,近了又无声,便把脚步顿住,忽然抬首朝树上看。

但见个穿杏黄衣裳的女孩儿、坐在枝桠上,满头缀着黄绿花儿,俯下脸也在看他,纵是离的有些距离,萧云彰还是能感觉到她眼泪汪汪的。

他有些好笑:“你在上面做甚麽?”这应该就是婆子在满园寻找的林小姐,好像闺名林婵,也不晓怎么爬上去的,胆子挺大。

林婵警惕的看他穿着绯色朝服,和爹爹一样是做官的,她不回他的话,只问:“你来时可有见到旻少爷?”

萧云彰摇摇头:“他已经回去吃晚饭了。你不饿麽?”

林婵用袖子抹抹眼睛,嘴硬道:“不饿,我在看风景,那边风景独好。”

萧云彰哦了一声:“那你慢慢看罢,我先走一步。”做势撩袍要走。

“你别走。”林婵慌了,一探身差点掉下来,花叶簇簇乱响,她连忙抱紧树干,带些哭腔儿:“我下不来了。”

这里很偏僻,她在树上候有半个时辰,都没一个人经过。

萧云彰站定,嗓音里有一抹笑意:“你既然能上去,怎就下不来了?”

林婵觉得他在幸灾乐祸,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爬上来时把手伤了,蹭掉了一块皮。”露出里面_0_fen_0_nen的肉,还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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