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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华-分卷阅读40

话。唯独落在她腰腹的那只手开始慢慢游移,终于寻到了她的衣襟下摆,撩开,灵巧地探了进去。她略微挣扎了下,那只手却始终从容不迫,不急不缓。就像个琴师,用他的指娴熟地撩拨着新张的丝弦,直到这张原本生涩凝噎的琴随了他的指,奏出他想要的眉乱春秋。
  锦帐里一片昏黑,善水不再挣扎,身子也从起先的僵硬渐渐变得柔软,呼吸急促不定起来。
  那只手终于带了些强迫地从后探入她原本紧闭的腿间,感觉到她的绵软身子倏然又有些发僵,男人问了一句:“还疼吗?”不等她回答,手掌便已包覆住那柔软的秘地,指腹开始轻柔地来回抚着两片柔软滑溜的花瓣,似在安抚,又似撩拨。片刻之后,灵巧的指很快又找到了瓣间的那颗蕊珠,捏住了,挑揉片刻,忽然稍加用力扭旋。
  善水只觉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钻心的酸胀之感骤然袭来,从足底直冲脑门,身子微微一颤,娇哼了一声,下意识地便极力缩起身子,手搭在了他腕上,向外推挤,却又哪里撼得动他?
  “别――不要――”
  她咬着牙,发出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男人充耳不闻,俯头埋入她今夜刚洗过的后脑青丝里,一边轻嗅芬芳,一边继续着指端的撩拨。
  善水身子弓得更紧,再片刻过去,须臾刹那间,只觉被他抚弄的身下一阵痉-挛,那种与前夜相似的感觉再次朝她袭来,她忍不住娇啼一声,上下顿时失了全部力气,便如悬浮半空,再无半分倚靠,整个人如碎泥融雪般地瘫软了下来。
  竟这样被送上了顶峰,感觉到自己身下湿润一片,那种酸胀之感仍盘旋不去,又听到身后男人发出呵呵的低笑之声,善水顿觉羞惭无比,拼了劲地想挣脱开他的臂,一条腿却被抓住抬高,还没反应过来,喉间已不自觉地逸出一声闷哼。他竟借了顺滑之势,从后生生挤占欺入……
  第二天一早,善水醒来,第一感觉是腰酸腿软,缓了两天好容易才恢复的身体又像被车轮碾过了一遍,第二感觉……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竟与霍世钧对面而卧。她的额头正贴着他的下巴,他的一只手搭在她腰上,一条腿压着她的腿,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均匀喷洒在自己额头时的那种温热之感,撩动额发,一阵发痒。
  刚睡着还没感觉,现在醒了过来,善水熬不住痒,头往后一动,他便立刻也醒了。
  晨曦里,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先前类似的情景已经有过几次。但那时和今晨,却是完全不同。
  善水望着霍世钧的眉眼,带了晨间刚醒时才有的舒展和放松,并且……仿佛含了丝微微的笑意。这叫她立刻忆起昨夜。立刻浑身不自在,挪开了视线,略微动了□子,示意他把手脚挪开,说:“好起身了。”
  霍世钧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终于收回压住她的手脚,又长长伸了个懒腰,一跃而起。锦褥滑下,年轻精壮的身体在善水眼前一展无遗。善水急忙闭上眼睛。
  霍世钧瞥她一眼,唇角略微勾了下。翻身下榻,拣了衣服穿起来。
  这一早,进屋服侍起身的白筠几个人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微妙,一改往日的沉闷。世子不时会看世子妃几眼。要是没看错,他眼神里偶尔甚至还会露出点温存之意。倒是世子妃,一直垂着眼,从头到尾没看他一下。目送他夫妻两个一前一后出门后,雨晴忍不住和白筠咬起了耳朵,被林妈妈听见,打了下她胳膊,自己看一眼凌乱的床榻,也是撑不住笑了起来,骂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姑娘那是臊,你哪只眼睛瞧出她着恼了?”
  ~~
  善水随了霍世钧一道去青莲堂问安。王妃道:“我得了宫中消息,太后昨日不慎染了风寒。你回去了换身衣裳,等下与玉娘一道随我入宫探望。”
  善水应了。与霍世钧再一前一后出来,到抱厦外,霍世钧停了脚步,回头对她说道:“既这样,熙玉的事我明天再找她。你们等下入宫,我晚间不回,今天没空了。”
  善水嗯了一声。
  霍世钧又补一句:“我是要去京畿骁卫营一趟,路远,所以晚上赶不回。”
  善水又哦了一声。
  霍世钧仿佛忍耐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而去。
  善水目送他背影离去,捶了下腰身,回了两明轩,叫白筠翻出了入宫要穿的正服,从头到脚换上,等了片刻,青莲堂的小丫头过来叫了,再照了下镜子,见无一错处,这才出门。一行人从王府角门出去,登上翠盖马车,往皇宫而去。一路之上,霍熙玉坐在王妃身边叽叽咕咕不停,瞧着善水的眼神里满是得意。善水只含笑看着,一语不发。最后跟了王妃一道入颐宁宫时,见穆夫人与另几个早先见过的国公夫人们竟比她们还要早到,只是没进去长春阁里头。王妃与众人稍稍寒暄几句后,没一会儿,长公主也到了。一干人屏声敛息地候在外间。
  张太医正在暖阁里给穆太后诊看。扶了脉,察了舌苔,便知道不过是因了季节变换,太后年纪大了,平日又有些懒怠,身子弱了,这才染了风寒而已。因与太后也熟,便笑道:“并无大碍。不过是这样的节令,骤然燥凉,外寒侵虚而已。臣开几服药,太后照着吃了,想来便能玉安。再,待身子好后,适当进补当归黄芪羊肉汤。甘温补血,辛温散寒,于养生大有裨益。”
  穆太后头上包了抹额,笑着道了声谢。注意到站他身后的那少年人。见他穿件天青袍子,眉宇疏朗,神色安详,颇有几分遗世独立的风采,顺口便问了句。
  张太医忙道:“此犬子也。自小胸无大志,竟不愿投身科举,只醉心习医。臣无奈,也只得由了他。如今在太医院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副使。臣今日受召入宫,往常替我提箱的小厮告了假,便叫他跟了来打个下手。太后莫要笑话。”
  穆太后点头赞道:“杏林世家,本就是极好的佳话。他不求功名,我瞧很好,有什么可笑话的。”
  张太医赶忙道谢。提笔写了方子。张若松收拾了东西,便随父亲退了出来。
  外头的一干贵妇们已经等了几盏茶的功夫,终于听见一阵OO@@脚步之声传来,想是完毕了,纷纷看了过去,果然见穿着赭红医官服的张太医被个大太监引了出来。
  长公主早等得不耐烦,见张太医出来,立刻起身,迎了过去详问病情。穆夫人和王妃等人也跟着起身。
  这样的场面,自然轮不到善水开口。她只安静站在最外,见张太医面对这一屋子明晃晃的贵妇们,腰也不敢伸直,半垂着眼皮,恭声答着长公主的话。
  若不是一场阴差阳错,自己与这个谨小慎微的太医院医官,现在应该就是一家人了……
  善水心中生出一丝世事无常之感,无声地叹了口气。视线再转向他身后时,忽然愣住了,看到张若松正提了他父亲的医箱,从暖阁里跟了出来站着,肩背笔直,与他父亲的点头弯腰恰成鲜明对比。他也立刻看到了善水。两人四目相对,张若松原本安静的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上提着的那药箱竟脱了出去,砰一声砸到地上,顿时满室皆惊——

第 27 章

  这样的失仪,若是发生在皇帝或者太后面前,再碰上人家心情不爽,打_0_pi_0_gu掉脑袋都是有可能的。好在是这里,再掉它百八十个的箱子也未必会吓得到太后,但惊到了这一票夫人们,那也是大大的失礼。素来养尊处优耳朵里听不得半分杂音的女人们齐唰唰一个哆嗦,所有人的目光立刻看向了张若松。
  “大胆!若是扰了太后金安,如何担待得起?”
  颐宁宫大太监曹公公的小心肝也蹦了一下,立刻横眉捏着嗓斥道。
  反应了过来的张太医顺着儿子的视线看去,这才注意到站在人堆外的善水,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玄机,大呼不妙,心中已经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地骂了起来,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慌忙对着长公主躬身赔罪道:“犬子眼界浅,今日又是首次随臣入宫,想是被皇家威仪所镇,这才一时失礼,万望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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