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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莲华-分卷阅读69


  善水痛心疾首,补救般地伸手去抚他嘴,心疼地道:“怎么样了,赶紧张开嘴,让我瞧瞧……”
  霍世钧瞪着她,待舌尖疼痛稍缓,这才嘶着声道:“你故意的!”
  嗯。她确实是故意的。这一故意,至少三五天内,他别想稳稳妥妥地吃东西……
  善水眨了下眼睛,终于忍不住那种报复得逞后的_0_kuai_0_gan,吃吃笑了起来,最后笑得伏倒在他肩上。
  瞧瞧,他霍世钧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睚眦必报,还是那种背后**一刀,等你发觉,刀已入腰的那种……
  霍世钧这会儿倒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咬牙忍着她赐予的疼痛,忍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笑得小小得意花枝乱颤。他感觉了她滑腻的身子在与自己相蹭,和着仿佛一丝丝入腹的口中余腥,被火炙得滚烫的肌肤之下,浑身兽血被再次唤醒……当那柔软的胸脯再次因了她的笑摩过他胸膛之时,他再忍耐不住,单臂撑起身体,正想翻身压倒她时,她却忽然坐了起来,伸手一推。
  “你有伤,那就给我躺着别动,让我好好服侍你才是……”
  善水笑吟吟看着他,盯着他目光却让他没来由地突然起了一丝战栗――那是夹杂了对即将发生的未知感到恐惧与兴奋的一种奇异体验。
  他服从了这种感觉,顺从地被她推倒。
  “你不是总爱咬我吗?来而不往,非礼。这要死要活的消魂滋味,你也要尝尝才好……”
  她俯身下去,一口叼住他的一侧乳-头,用她尖利的牙齿啮住,轻轻研磨几圈,听到他发出几声不加掩饰的舒爽之声,没有任何预警地,忽然啮紧朝上撕扯,扯出一道几乎到了极限的细细皮肉,这才叭一下松口。
  霍世钧被刺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闷哼一声,支颈抬头,惊诧地望着她,面上难掩痛楚之色。
  “_0_ci_0_ji吧?这才刚开始呢,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受不了……”
  她抬头,冲他盈盈一笑,低头再次叼住如法炮制,又改另侧。很快,男人的胸膛便齿痕累累,□硬得如两粒小石子,轻触之,便生疼。
  “喜欢这种服侍吗?我猜你一定喜欢。不是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你就总爱这样对我,所以我猜你也一定喜欢……夫君,千万别让我失望……”
  善水恶狠狠地在他胸膛再次留下一排牙印,这才抬头问他,面上换成甜蜜的笑。
  霍世钧已经疼得恨不得满地打滚了,强压住才没当她的面伸手去揉――那样太丢面子。
  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女人竟可以凶悍到了这样的地步,把他从前加在她身上的一一奉还。只是比他狠,狠得多得多,下口绝不留情。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阻拦她,却又不愿阻拦。那副牙口利得叫他为之胆寒,但是他的四肢百骸甚至骨头缝里,却随她烙下的这一口一口痛,爬出一种如万虫啃噬般的难耐瘙痒,痒得他全身紧绷,腿间更是挺如烙铁。
  “痛吗?”
  善水撕咬了个够本,这才仿佛良心发现,重又趴回他胸膛,伸出粉红小舌,爱怜般地轻轻舔了下他被凌虐得已经破了皮的□。
  霍世钧忍住被她舔舐处传来的刺痛,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勉强嘎声道:“不……痛……”
  “你喜欢就好……”她从他身上坐了起来,爬下去,眼睛看向他的腰胯,一只手探向中间的高高突起,体贴地问道:“还要不要我再用嘴服侍?”
  霍世钧看见她露出的一排洁白牙齿,打了个寒噤,忙道:“不用不用……”
  “这可是你自己说不用的,可不是我不愿……”善水既已伸出手,索性顺手往那柱上弹了个暴栗,听见他又倒抽口凉气,瞟一眼他微微扭曲的脸庞,这才伸了个懒腰,一头倒到了他身侧,卷过那件大氅裹住了两人身体,伸手抱住他腰身,缩挤到了他身侧,打了个哈欠道:“困死我了,不玩也好……咱们睡觉吧……一觉醒来,说不定人就找了过来呢……”
  霍世钧看着她果真闭上了眼,愣怔片刻,忍不住,附耳唤她:“柔儿,柔儿……”
  善水懒洋洋睁开眼,对上他的眼眸,他搂住她,低声道:“我知道你生气了……我赔罪还不行吗?只是先前那样,确实是你自己先想歪的,我本来并无那想法……”
  善水恨恨掐了一把他的腰,道:“你还说!你既没那想法,为什么不阻拦我?”话说完,立刻便意识到这是蠢话了。遇上那样送上门的事,他若会阻拦,他就不是霍世钧了。果然,她这话音刚落,便觉身边男人笑得胸膛不住震颤,顿时恼羞交加,哼了一声,转身背他而卧。
  霍世钧从后缠抱了上来,附她耳边低声恳求道:“柔儿,好柔儿……都是我不好,我是粗人,我以后改……你刚才那样咬我,也算扯平了……再这样吊着你男人不上不下,真的要出人命……”
  霍世钧柔声哄着,将她手牵引了覆在自己□,她缩回,他再牵引。一大一小两只手,在大氅下来回数趟,在他夸张的伤处叫疼声中,渐渐归至和平。
  “……唔……唔……你轻点,不是说肩膀疼吗……”
  “只要你舒服,我就不疼……快活死我了,我的宝贝儿──我的柔儿──”
  男人喘息着顶送,卖力地灌枝溉芽。
  善水面红耳赤,送他个白眼,只好由他去了。待到筋疲力尽,窝在终于得餍足的男人身边,浆糊了将近一夜的脑瓜子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立刻深刻地后悔了。
  什么三个月之约,分明就是他耍的一个花招。而她傻乎乎地钻了进去,还钻得不亦乐乎……
  “那个……”
  她不安地舔了下被火炙烤得干燥的唇,伸指戳了下他胸膛,小声道:“咱们先前说的那事不作数。以后还是跟以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好不好?”
  霍世钧睁开眼,沉着脸,抬腿压上了她腰肢,道:“不作数?那你就等着我一个个地往屋里抬人,你还不准拒我于门外。”
  善水长长呼一口,好排出胸中浊气……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摊上霍世钧这样一个丈夫,要么彻底放弃,她玉碎他瓦全,要么彻底征服,叫他死心塌地,再没中间道路可供选择。
  ~~
  由都部的人,在次日中午时分终于找了过来。而能找到这里,也并非完全凑巧,而是靠了当地猎人的引路。
  昨夜,原本已经喝高的由都王忽然听人来报,说客舍失火,大元世子妃不知所踪,世子正追去,人顿时便被吓醒了。
  这大元的世子妃若是在自己地盘里弄丢了,往后别说歃盟,怎么擦_0_pi_0_gu就是个天大的问题,气喘吁吁带了人赶到出事的寨府后园口,与霍云臣一道执了火杖追赶。起先还能靠雪地踏出的印痕辨路,到了半夜雪至,掩埋了所有痕迹,顿时便失了方向,失魂落魄回了寨府,还是妗母提醒,说附近散布着供入山人落脚过夜的野屋,这天寒地冻的,若有个结果,世子不定便会躲宿其中。一语惊醒梦中人,急忙找了熟悉地形的人,分头带着连夜去搜索各处野屋。一直到了这时刻,才终于寻到了此间。
  善水早穿回了衣服,被霍世钧用那件大氅蒙头蒙脑地覆盖了,抱着出了这宿了一夜的荒野木屋。当夜在寨府里又整休一夜,次日早,终于踏上回凤翔卫的路。
  昨天回到寨府里后,善水知道霍世钧与霍云臣秘议了些时候,霍云臣当夜便先走了。虽不清楚他被派去干什么,但想来应该和她遭遇的那一场掳掠有关。这些男人的事,他要是不说,她自己自然也不会主动问。只是感到阵阵后怕――回来后,才知道那两个被派来伺候自己的寨府侍女当场便被毙命了。幸而白筠当时不在,否则只怕也难逃一劫。
  黄昏时分,飘得鹅毛般的纷扬大雪之中,善水的马车终于驶入凤翔卫城门,到了节度使府。霍世钧抱她下了马车,没让她脚底沾雪,没理会善水的窘迫,在下人注目礼中将她一路送往正房。到抱厦前才放下。管事已经赶了上来,问了安,看一眼善水的脸色,有些为难地小声道:“霍大人,夫人……蓝珍珠公主昨天过来,也不说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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