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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20

这样的眼神,康宛妙抿了抿嘴,嗫嚅道:“我不入上舍和内舍,就当个外舍生员也行的。”
  康子晋冷笑起来:“外舍生也仅有一百名,多少布衣之身都求不来的名额,岂能给你浪费了,再说了,武学院皆是男子,习的是弓马技艺、兵学阵队,你一个姑娘家,学来作甚?”
  康宛妙露出忿忿不平的表情,指责道:“姑娘家怎么了?这些东西凭什么只教给男子?女子也大可以学。”
  “因为男子要上战场抗敌击寇,而体力上,女子不占优势,若遇战事、尤其是长时战,拼的就是体力。”
  康子晋郑重其事地说完,又缓缓补充道:“当然,我这话不是说女子无能,而是各有所长、各司其职罢了。女子心思细腻、手指灵巧,自有许多事,是得靠你们才能做得了的。你让祝金那样的大老粗去操针指、做浆洗,战时让他在后帐中熬药包扎,那也非他擅长。”
  祝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骨节粗大,且满是老茧的双手,脑子里浮现起自己吭哧吭哧浆洗缝补的场景来,不免起了一身鸡皮,主动去了外头马车上等着。
  而听了康子晋这些话的康宛妙,则是急急辩解起来,她脱口而出道:“我和其它女子不同,我可是爹爹的女儿,爹爹他那样骁勇善战,我肯定也不会弱的。”
  康宛妙这话一落地,四周静得似乎如夜鸟都发了哑。
  康子晋眉宇间蕴起怒意,瞳孔越来越暗,如同欲要摧城的乌云与骤风。
  康宛妙也知道自己犯了禁忌,心里顿时像压了块铜秤砣一样,紧得发窒。
  就在她的头越垂越低之际,康子晋阖上眼,深吸了口气。
  再睁开时,眸光清冷,带着讽意:“平时与祝金过招,他那是让着你,你被人谦让不仅不自知,还误以为自己有真本领,羞是不羞?”
  他眸光沉沉:“想入武学?那得先过武试。来罢,我与你过两招,你若能胜我,我便替你想法子入武学。”
  康宛妙迅速抬头,眸子微微一闪,将信将疑地望着他:“当真?”
  见她不信,康子晋转身就走。
  康宛妙连忙追上前,嘴上终是跌了软:“兄长兄长,是我错了,你别走,咱们来过两招。”


第17章
  在康宛妙看来,她这位兄长天天在酒色红粉堆里打转,看起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要赢他还不简单?
  可在她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招式,却轻易被自己兄长制服,不得动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蒙了。
  这个孔武有力、灵活有余的人,真是她兄长?
  康子晋放开擒住康宛妙的手,被丫鬟接住的康宛妙踉跄了下,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坦然失色:“兄长,你、你何时练的这些?”
  康子晋并不答她这话,只淡声回道:“你已经输了,今后再不许提入武学之事,把心给我收一收,姑娘家整日往府外跑,像什么样子?你这样,往后谁敢与你议亲?”
  知道自己心愿落空,康宛妙大为沮丧地望着他,冷不丁被阵秋风一激,浑身打了个颤,想起白日里,与岳清嘉的事来。
  她松了松手脚,嘴里哼哼两声,脸上还莫名有得意之色:“我可是身负重任,要教心仪你的人骑马击鞠的。”
  见康子晋目光瞥来,她忽而又露出看好戏的面色来,啧啧两声:“兄长魅力可真大,见天和那些女子厮混在一起,竟然还总有人打你的主意,真是令人纳罕。”
  这话也不是头回听她说了。
  康子晋不再与她多嘴,转身出府。
  马车行了一段,栖桐想着康宛妙的话,撩开车帘,请示道:“主子,可要让祝金去查一查那女子是谁?”
  他忖度着,若是简单的爱慕,直接无视便可。
  但对方居然把主意打到二小姐身上,保不齐就是带了旁的心思。
  康子晋蹙起眉来,沉吟了会,吩咐把马的祝金:“明日跟着二小姐,去查一查,看她在教谁骑马击鞠。”
  祝金偏了偏头,两只虎目迷惑地看着栖桐。
  栖桐才把事情给复述了一遍,却见他面色怪异非常,不禁问道:“你这是什么模样?”
  祝金神情十分难言,他吞吞吐吐半天,才说:“我知道是谁,是那位岳府小姐。”
  “哈?”
  栖桐惊了:“她不是喜欢二皇子么?怎么又打起咱们侯爷的主意来了? ”
  祝金也甩着鞭子咂舌:“这是不是就叫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看来那岳府小姐也挺花心的。”
  这话毕,他再小声补了一句:“就这方面来说,好像和咱们侯爷倒是蛮般配、也挺契合的。”
  栖桐瞪他:“尽扯淡,哪里配了?”
  车厢内,听了这些话的康子晋眉心微紧,若有所思。
  怎么?这是听他说皇家妇不好做,就想做他侯府的女主人了?
  *
  马车停在一条名为归喜巷的街巷口。
  那归喜巷里头,尽是些低级的勾栏。
  昏暗的灯光中,俱是姿色低等、气质艳俗的妓.子靠在两边,捏着嗓子吆喝。
  而康子晋所去的,则是倒数第二家,名叫满芳馆的栏院。
  那满芳馆的大门是朱色的,左扇门还曾被喝大了的娼客给踹通过,洞则被一块堪堪能遮住的黄木板给遮住了。
  那木板一看就知是受过潮的,上面还有黑色的霉圈,且断缘都不整齐,像是被人用蛮力给踩劈的。
  朱色的大门配上这么块黄木板,显得不伦不类,敷衍至极,足以见得,那门里头又会是个什么破落样了。
  也正因如此,都京里的脂粉客们提到康子晋,大都会说这位博安侯是个荤素不忌的。
  不论香臭,什么样的娼寮都要光顾一下。
  祝金把马车交给固定看着的人,便摒住呼吸穿过巷子,进了满芳馆。
  等见了栖桐,他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骆垣,又警觉起来,把这事给栖桐说了。
  栖桐听过,想了想,回答道:“害,许是一时起意罢了,这阵子为了二皇子的事,主子多与她接触了几回。咱们侯爷的魅力你还不知道?这些年来,心慕咱们侯爷的贵女还少么?你看侯爷搭理过哪个?别的不说,就算平日里不把侯爷这花名放在心上,可当真见了侯爷与那些个花姐亲近,她们哪个又不是芳心尽碎,哭得眼泪涟涟,再不敢接近侯爷?”
  说完这话,他又挤眉弄眼地窃笑起来:“这不叫事儿,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有几分耐力?等着瞧好罢,怕是侯爷揽着个花姐儿往她跟前一站,她就要打退堂鼓了。”
  而此刻,他们蹲守的房室后,康子晋正与一名面孔修长、白净无须,身着冬青色行衣、戴着顶折上巾的中年男子手谈。
  这间房的隔音极好,把门一关,上下里外的淫.靡之音就全然隔绝了,只听得到棋盘之上的落子声。
  竹炉、幽植,一室兰香墨意,就像是辟于高门府宅中的深房雅室,供人沉思顿悟、安顿心灵一隅。
  一局棋后,茶也煮好了。
  中年男子主动提壶净盏,给康子晋斟了茶。
  茶盏推过去时,中年男子也出声了:“侯爷,余莳欢的事,可要设法告知七皇子?”
  康子晋低眉啜了口茶,才道:“给他个引子,让他自己去查罢。亲手探出的秘密,才更令人震撼,不是么?”
  那中年男子应过,又道:“圣上最近,又宠幸了几位新纳选的才人,皮相倒是不肖那余莳欢了,但也是个顶个的娇嫩水灵。”
  康子晋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听索都知这么说,我那位姨母…岂不是又要上蹿下跳了?”
  索绍昆点头:“侯爷猜得极对,其中还有位越姓才人,前日,圣上方将她擢升为美人,是个极其嚣张且会拔火的。昨儿在长春宫,竟率性和佟婕妤吵将起来了,皇后娘娘再三喝止也不管用。不仅如此,圣上听闻后,还不问事由,直接命那佟婕妤给她认错儿呢,让皇后娘娘闹了好个没脸。”
  康子晋眸光不动,淡定品茶。
  不用问他也知道,那佟婕妤,肯定是皇后的人,而越美人的底气,自然是圣上给的。
  若是梁旻未出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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