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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29

一介贵游,也不向皇后娘娘讨个闲职挂着,吃些俸禄也是好的。”
  说着这话,那人的视线却下移到康子晋的靴上,看到上面的印子后,抬眼投以惊讶的一瞥。
  他在心里暗自度了度尺寸,应当是名女子留下的,就那印记的深浅来说,恐怕力度还不小。
  什么样的女子,竟能把这博安侯的靴面给踩成这幅模样?
  康子晋下意识想缩脚,又觉得过于刻意,便清咳一声,指了指自己对面:“蔡郡马,请坐。”
  蔡寺坐了,二人闲谈几句后,便进入了正题。
  他正色道:“二皇子最近,似乎与萧大人走得颇近,那萧大人近来可是春风得意。只不知,二皇子那处是怎么个谋划?”
  康子晋并不意外,淡声回道:“此事,我已知晓。皇后娘娘近来也邀过萧良时妻女入宫叙话,蔡郡马觉得…此事还能是怎么个走向?”
  蔡寺皱眉:“侯爷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有意要提拔萧良时,打压周化?”
  康子晋勾了勾唇,其意自知。
  蔡寺灌了口茶,沉吟道:“那萧良时可是个贪得无厌的,若要拉拢他,此人定要狮子大开口。”
  “再是狮子大开口,皇后娘娘也愿意满足他,有何不可的。”
  康子晋语意森凉飘忽:“只不过那萧良时,半是余国公的人,向来不阴不阳,若要他归顺,岂是一味给好处便能收服得了的?必要抓他痛处,紧紧地捻住了,他才会乖觉,不在两处蹦跶,否则…就算是让其女给二皇子当个侧妃,他也会有反水的一日,到时候用尽心思把周化给压下去了,却上来个比周化还要不讲情面的人物,那才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蔡寺咂舌:“二皇子这便要纳侧妃了?想他之前为了那姓彭的女子,可是差点没抗了圣旨的,果然,皇家男儿皆薄情。”
  还有句话是他藏在心里的——皇室宗女皆蛮横。
  康子晋冷笑了下:“此事,二皇子未必想行,他只是忤逆不了皇后娘娘罢了。”
  蔡寺想了想,问道:“那这事,侯爷可预备插手?”
  他还存了几分试探的心:“我猜,侯爷手里,定是捏着了那萧良时的把柄。”
  康子晋闻言,抬起头来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却并不答话。
  蔡寺心内一凛。
  他任的是枢密院签院的职,与那萧良时不对付,自然想让这博安侯出手除人,可他不敢忘的是,自己也有天大的把柄被他握在手上。
  不仅如此,此人还是个惯会喂蜜糖的,自己虽被捉了把柄,却也得了他不少好处。
  最重要的是,这么些年了,却还是拿不准此人的脾性与底细。
  在康子晋的注视下,蔡寺讪笑两声,主动转了话题,说起另外一桩事来:“过几日有场马球会,本是郡主单办来给女子们耍乐玩的,可她昨儿突发奇想,又想邀着郎君们也展展身手,一道热闹热闹。”
  说着,他从袖内掏出封邀贴来:“侯爷也知我是个惧内的,郡主发了话,我不得不从,这不,特意来给侯爷送帖子,还望能得侯爷拨冗。”
  康子晋伸手接过,掀开看了两眼,眉尾略抬了抬:“含晖园?”
  蔡寺意味深长地点了头:“正是侯爷想的那样,这含晖园,是圣上特批的,这马球赛,亦是圣上授意的。”
  他低声补充:“二皇子与七皇子那儿,俱送了邀贴。”
  康子晋的手指在桌上点了几下,语意促狭:“还是承静郡主精明,知晓圣上不欲让皇后娘娘插手此事,便主动揽了这活儿,为圣上分忧。”
  自来赏花游园、球会雅集之事,皆有着给小儿女们相看与接触之功用。
  明元帝这般煞费苦心,自然是有为七皇子择妃的意思。
  若论关系,承静郡主是七皇子的表姑母,由她来牵这条线,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绕了这么大个圈,总归没在明面上狠打宋皇后的脸就是了。
  毕竟帝后关系再是不睦,却也不至于直接闹僵。
  提起圣眷这茬,蔡寺倒有一肚子气,言语中尽是憋也憋不住的嘲弄与不满:“郡主自然是个会揣测圣意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了。”
  按说老王爷去世,便该是他这个郡马扬眉吐气之时,试问十几年都对着同一个妇人,哪个男子不会腻?
  是以第二年,他便偷偷养了两个外室。
  可他低估了妇人的敏感,仅一年不到,承静郡主便嗅到了异样。
  某日,他再去寻外室时,竟被尾随而至的承静郡主给逮了个正着。
  承静郡主岂能忍得?当场便命人绞死了那外室,又徒手拖着他到了宅子外头,当着一众仆婢并邻里的面,质问他是否还有别个。
  阵仗如期恐怖,他如何敢说实话,便扯了谎,岂料承静郡主并不信,直接绑了他的贴身小厮来严刑逼问。
  那小厮吃痛,便把另一处也抖露了出来。
  蔡寺到现在还记得承静郡主那时的眼神,冷飕飕阴恻恻的,像是要把他撕成碎片,他简直吓到汗毛凛凛,脊梁骨都在淌汗。
  好一阵人仰马翻后,他被提到了豢养着另个外室的宅子,在承静郡主命人砸门之际,他再度感到了风雨欲来的灭顶恐惧。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门被砸开后,宅子里竟是一对因受了惊而瑟瑟缩缩的老迈夫妇。
  饶是承静郡主再三逼问,再是把那宅子给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半分女子的影儿。
  她差人去问邻里,邻里却口径一致,说这宅子里本就住的是老夫妇,从未有过什么年轻女子。
  那时他侥幸逃过一劫,痛哭流涕地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往后再是不敢造次,承静郡主才放了他一马。
  尔后,他虽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心里却记挂着是凭空消失的那名外室。
  倒不只是记挂着她的柔媚小意,主要还是因为,那外室有了身孕。
  月余后,他在某处的茗室中,遇着了自己那名孕肚高挺的外室,这才知道那日救自己于水火,并帮自己安顿人的,是这博安侯。
  作者有话要说:  金牛座的小可爱大天使们别当真,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0<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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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想起这些,蔡寺连着灌了好几杯茶,才压下那份积年的气怒和憋屈。
  栖桐来添过茶,蔡寺与康子晋又聊到了今年的官吏磨勘之事。
  蔡寺自是关心自己的考绩,想从康子晋这儿打探一二。
  康子晋答他:“磨堪之事,吏部尚无消息传出来,但本侯蔡郡马无需担心,今年,枢密院是不会有大改动的,若论动荡,还是台省人人自危。”
  蔡寺敏锐起来:“听侯爷此意,中书令与门下侍郎确要致仕归乡?”
  康子晋展了展嘴角:“帝后关系积重难返,现下储君之争亦是愈演愈烈,这二位都是老成了精的,与其孤注一掷去站队,不如趁此交了官,体体面面还乡,反落了个全身而退。”
  蔡寺听了,好一阵庆幸,幸而自己当初没进台省。
  这二位老臣退了,圣上与皇后娘娘定然不会放过这一机会。
  台省岂止是人人自危,简直是如险象跌生。
  若是落了个进退失据,说不定这官场生涯,也就到头了。
  *
  谈完事后,蔡寺别过康子晋,栖桐早在门外侯着,手里提着只外表平常的漆盒,对他笑道:“这是瑞金楼近来新到的一批金饰,侯爷特意吩咐人挑选出来的,还望郡马笑纳。”
  蔡寺心内暗喜,他那外室最是欢喜这些,就算不给外室,送给承静郡主讨好卖乖也是不差的。
  蔡寺面上假意推拒了番,等到了门口,才命小厮接过。
  临上马车前,他记起那鞋印之事,想着这博安侯平素是个爱喝花酒的,故而留那鞋印之人,除了青楼女子,不作他想,便不免多问一声:“侯爷这脾性也忒好了些,玩闹归玩闹,怎能被粉头给踩了靴子?”
  栖桐嘴角一抖,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可个中缘由又不好与他细说,只能大致搪塞了几句,把人给送走了。
  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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