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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50

袖口,低头提起桌上的酒壶,给倒了满满一杯。
  她颤颤巍巍地捧在手上,生怕给洒了:“侯爷,请饮酒。”
  她才得意于自己平衡力了得,没洒一滴出来,可对方却接也不接,还沉着嗓子问罪:“斟酒八分,你斟得这样满,是想催本侯走不成?”
  “……”
  岳清嘉端着杯酒不知所措起来,倒掉也不是,继续端着也不对。
  几个花娘见得这呆样,都捂起嘴吃吃地笑起来,槐娘更是乐不可支,她好心提醒道:“贾小郎君怎么就这么不开窍?你换只杯子给侯爷重新斟不就得了?”
  岳清嘉得了提醒,冲槐娘递了个感激的笑容,待要照办,却又听难伺候的主开口了:“莫要浪费,你将这杯给饮尽,另换一个杯子斟给本侯。”
  岳清嘉睁大了眼睛,本想解释说自己不会喝酒,可写满拒绝的眼神刚递过去,就见康子晋的脸阴沉沉的,那双黑眸逼压过来,很有些渗人。
  她腿肚子一软,自动抬手、仰脖一口闷。
  然后,毫不意外地呛着了,捂着胸口好一顿咳,肺都差点给咳出来了。
  康子晋眉头死拧,训她:“喝这么急,你赶着去投生?”
  往日,康子晋在入云阁时,或是漫不经心地小酌,或是放浪轻浮地与姑娘露骨调笑,多透着股不理闲事的风流劲儿,何时有过这样声色俱厉的时候?
  花娘们集体噤声,大气都不敢出。
  包间里的气氛一时凝固住了,就连荣施,也惴惴不安地停下了弹唱。
  而惹了这包间里大人物生气的岳清嘉,立马成了中心,几双眼睛都集中在她身上。
  当众出丑还挨骂,岳清嘉一时也有些窝火。
  这个虾仁猪心的口口,有病病吧?
  刚刚还一脸享受地和妹子们调情,转脸就跟吃了炮仗一样。
  这么喜怒无常,是来大姨夫了么?
  在情绪即将爆发之际,岳清嘉的脑子里响起了欢乐斗地主的bgm,有效地控制住了她想揍人的冲动。
  清醒过来后,岳清嘉长吁口气,再次提起酒壶,往一只没用过的杯子里缓缓注酒。
  不多不少,刚好八分满。
  她平心静气,甚至是低眉顺眼地双手奉上:“侯爷,请饮酒。”
  见康子晋没有动作,槐娘连忙打起圆场。
  她从岳清嘉手里接过酒杯,偎到康子晋肩旁,自然地打开话题:“侯爷…您什么时候再邀我们去你那别业里逛玩呀?姐妹们可都念叨许久了呢…”
  康子晋啜下送到唇边的酒水,不甚在意地回道:“这有何难?你们若想去,随时都可。”
  “当真?”
  槐娘起了兴致,声音越发柔媚了:“那后日便去罢?侯爷可有空闲?”
  康子晋勾出抹佻薄的浪笑来:“只要你们能让本侯开心,本侯自是日日都有空闲的。”
  槐娘更是眉开眼笑起来,半羞半嗔地推了他一把,又拖着康子晋的手臂轻摇:“奴就知道,侯爷最好了。”
  包间中再次恢复了笑闹,荣施也重新启喉弹唱。
  只是这回,她神思有些恍惚,甚至分了一丝神在岳清嘉身上。
  而岳清嘉虽然被神曲灭了火气,心里却还是耿耿于怀。
  她抱着酒壶,暗搓搓盯上了康子晋的膀胱。
  但凡康子晋的杯子空了,只要是当中的酒量低于八分,她就要往里添点,然后不停劝酒,见缝插针、乐此不疲。
  可康子晋的肾功能,明显比她想象得要好得多。
  她倒,他就喝,间中还有余裕,用折扇勾一下这个的下巴,回一下那个抛来的媚眼,喝了一场酒下来,染着无尽风情的眉眼越发显得整个人倜傥不羁。
  岳清嘉见了,在心里默默评价了句——黄切黑的浪荡子。
  这逼要是生活在她原来的世界,绝对要被扔去男德训练班接受再教育。
  许久,康子晋才起了身。
  岳清嘉连忙放下酒壶,跟了上去。
  跟到了包间外,康子晋回头看她:“你跟过来作甚?”
  岳清嘉没好意思问要不要帮他提裤子,只好讨好地笑:“我帮侯爷守在外头,防止有人进去偷窥您。”
  “……”
  这糟糕的对话让康子晋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你脑子里整日在想些什么?”
  他没好气地指了指包间:“回去,本侯不需要你守着。”
  岳清嘉听话地转过身去。
  她推开门,才提起右脚跨过门槛,却没注意到那长长的袍摆拉得不够高,右脚着地时结结实实踩在一片前摆上,而被那前倾的重力扯住,她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前栽去——
  眼看就要摔个五体投地之际,随着包间内一众惊呼,她被人自身后拦腰抱住。
  灼热的呼吸打在后耳廓,让岳清嘉起了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感觉头发都要根根竖起了。
  而抱着她的康子晋则不由自主地紧了下手,又把人给勒正,再收回手来,背到身后:“你今日,是来给本侯添麻烦的?”
  差点出了个大丑的岳清嘉又羞又窘地低头,不晓得是该道歉还是道谢。
  而她向前的人似乎叹了口气,更改了自己的指令:“回楼下马车里等着。”
  这回,岳清嘉学乖了。
  她沉了沉身子,把两侧的袍摆撸到脚踝上,用少林僧提水那样的姿势下了楼。
  而包间内,槐娘则盯着蓦然站起,把唇咬得都泛了白的荣施看了许久。
  少顷,眼里布满嘲讽之色。
  *
  岳清嘉在马车里等了没多久,康子晋就下来了。
  几人一路无话地回了博安侯府。
  回了居院,康子晋就去了书房,直到岳清嘉到点下值,他也没再露脸。
  凌姜来接人时,看到岳清嘉的狼狈模样,瞬间红了眼眶。
  岳清嘉确实有点像做了苦力的样子。
  午饭是祝金给她端来的,虽然饭菜都不差,但她心里记着事,胃口也不大好,草草吃了几口就去干活。
  康子晋的居院实在不算小,她忙活一下午,总算把里外都打扫干净了。
  因为做的是洒扫的工作,身上脸上都难免会沾些灰,而脸上又有汗,偶尔抹两把脸,就成了一道道毫无章法的污渍,再加上肩膀上还挂着不知打哪儿蹭来的蜘蛛网,劳动人民的朴实形象油然而生。
  岳清嘉重新裹上披风,又嘱咐凌姜嘴一定要严。
  等回了岳府,她实在累得不行,晚饭也没怎么吃,早早地就躺床上睡了。
  人在疲惫的时候,果然睡得最香甜。
  而睡得香甜的时候,又是最适合做梦的时候。
  所以这天晚上,岳清嘉又入了梦境。
  梦里,是都京城一条热闹的街市。
  那比皇帝老子还要难伺候的博安侯,正懒懒地靠在辆马车外,他用手指敲了敲外车壁,嘴里在说着些什么,似乎是在叫里头的人下车。
  许久,里头也没有动静,正当岳清嘉以为他在自说自话的时候,就见他眯了下眼,单手掀起车帘子来,把袍角一撩就蹿了上去,再打里头抱出个妹子来。
  那妹子应该是和他闹了别扭在讴气,她双手捂着脸,两只腿不停乱蹬,不难猜是想让他放自己下来。
  可那侯显然不打算如她所愿,还大摇大摆地抱着她招摇过世,引起道旁无数人侧目。
  妹子似乎气得狠了,干脆整个上半身都盘到他脖子上,像是试图勒死他。
  那侯却顺势把横着的公主抱,给改成了竖着的、抱小娃娃一样的姿势。
  调整好姿势后,他还露出个痞坏又荡漾的笑容来,凑到妹子耳朵边说了句什么话,惹得妹子大力拍了下他的后背,又张牙舞爪地,要去薅他的头发。
  那侯把头侧了侧,躲开攻击,可手却不老实地下移,像是在妹子腰上捏了一把,又像是在臋上揉掐了一下…
  等两人缠缠闹闹间,到了座府宅前,博安侯才把人给放了下来。
  从后面看去,就见他宠溺地拍了拍妹子的后脑勺,又低头,像是哄了两句,妹子才不情不愿地和他牵着手走了进去。
  岳清嘉在他们身后打了个冷噤,只觉得肉麻又恶寒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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