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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85

什么皇子?别说是皇子了,你将来就算是当了皇帝,也抹不掉你曾是男妓这一事实!”
  “大胆!”
  梁旻身边的近侍怒喝一声,上前狠狠将荣施踹翻在地,踩住她肿胀的脚踝,引得荣施尖声呼痛。
  那近侍转向梁旻,恭声道:“殿下,这贱民好生无礼,殿下何必在些听她污言秽语?奴才替您处理她就是。”
  荣施蓬头垢面、浑身伤痛,整个人已陷入半半的癫狂之中,她忍着痛,大声笑道:“我说错了么?什么七皇子?明明是我兄长的胯.下奴,要是让人给知道了,你要遭天下人耻笑,哈哈哈哈!”
  荣施在笑,梁旻却也是满腔的畅快与狰狞。
  遭天下人耻笑?他在意这天下人么?
  不,他不在意。
  他要的,是曾经欺辱过他的人都得恶果。
  曾经坑害他的人,皆死无葬身之地。
  眼下与他作对的,不得全尸。
  而有愧于他的,终生被那愧念围困,为他所用。
  还有,他未曾得到的,他用尽手段,也要想方设法抢过来,占为己有。
  君子不夺人所爱,可惜,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他曾是见不得光的鼹鼠,浑身污浊,而那人表里俱澄澈,纯净又温婉,笑如绵绵清水,可度他恶浊的过往。
  他对她,有刻进骨子里的执念,非得到不可。
  身后,荣施的声音渐小,没过多久,便消了声息。
  再过了一会儿,荣施的尸.体被人拖了出去。
  近侍上前:“殿下,可要回宫?”
  梁旻问:“那个博安侯什么路数,可清楚?”
  近侍答道:“外人都道他是一纨绔侯爵,镇日流连花从,应当无甚异常。”
  梁旻一截截地掰着指节:“本殿似乎听闻,那老博安侯之死,与宋琼有关?可知当中备细?”
  近侍想了想:“确有此事。当年圣上将将即位,青辽犯境宁江,而守莒成关的将首退敌不力,眼看就要破关踏境,正巧老博安侯在边塞退了逖之的进犯,正准备回朝。”
  “——彼时,皇后娘娘与圣上斗气,讥圣上识人不慧,且夸下海口,说老博安侯可解宁江之危,不用增援,也能退敌,圣上,应是有心要削弱皇后娘娘的势力,竟也默许了。”
  “——老博安侯接了出征的旨意,自然得前去增援。只是他原来带去逖之的军士连征多日,粮草也不够支撑他们到宁江,全军饿乏不已,亟待休整。皇后娘娘怕老博安侯带军稽留不前,还派人假传军报,说粮草已拔至宁江附近的莒成关。”
  “——老博安侯自然信以为真,急着解国恤,便拼死带着手下军士赶去了莒成关增援,可到了莒成关后,却发现关中并无粮草,当下军心动摇,难以支持。而那青辽虽是小国,却轻躁好斗,得知了这一消失,竟连夜摸过去破了城门…老博安侯,被敌军当场斩杀。”
  梁旻停下手上的动作,听得津津有味:“这么说来,那宋琼当和这博安侯有杀父之仇才对,你觉得,他心里会不会对宋琼有怨?”
  近侍斟酌道:“不知皇后娘娘这些年来,是否有补偿博安侯府,但现下那位博安侯,自来,便与二皇子殿下交好,奴才猜想,当是并无怨怼。”
  梁旻笑得欢欣:“不一定,宋琼可是个极其敏感的,你猜,要是让人挑拨那博安侯府有异…她会不会动念?”
  “这…奴才不知。”
  梁旻笑意疏狂起来:“这也无妨,找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近侍领意:“奴才明白,奴才明日便着人去办。”
  梁旻顺□□待道:“记得也查一查那博安侯,以前只顾盯着梁致和宋琼,倒是忽视了他。人皆道虎父无犬子,不知他是真的迷堕,还是潜心蛰伏?”
  说着,他眼中再度闪过戾色。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梁致自小美食甘寝,自己却连饱食暖衣都是奢求。
  不仅如此,梁致还有亲近的表戚,现下,更是抢了他的人去做侧妃,还要与他争那储君之位。
  梁致过得那样美满,真是令他这个做弟弟的好生艳羡,艳羡到,不得不给他找些不痛快呢,动不了他本人,动一动他身边人,总归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自己这位皇兄,梁旻的目的早已形固——自己需要的、想要的,就抢过来,自己不需要的,就帮他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努努力,看今天能不能再肝一章^O^JPG
  日常表白我所有的读者大可爱,我爱泥萌/来自一个充满感情的比芯狂魔/


第52章 暗示
  -
  接近丑时, 岳清嘉才回到府里。
  虽然骆垣按康子晋的话,在岳憬及钟氏面前遮饰过,说是康宛妙邀请岳清嘉去游玩, 会晚些回来,可这深更半夜才回, 要想不让人生疑,实在还是有些困难的。
  尤其在钟氏心里,博安侯府的人,都不是受她待见的。
  是以, 岳清嘉才踏进府里,就听了一堂男女混合讲座, 出来后,又要宽慰焦躁不安、极度自责的骆垣。
  等她安安稳稳地躺到被窝里头,已经是鸡都开始打鸣的时辰了。
  又愁又累的岳清嘉,在酣睡之中,做了新年第一场奇怪的梦。
  ——春.梦。
  梦里, 她和那侯耳鬓厮磨,被人亲得五迷三道的,还哼哼唧唧往人家身上蹭, 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只要哥哥长得好, 一句在吗我就倒。
  而那侯也骚得可以,竟然拉着她的手, 教她怎么解他腰间的鞓带,一边教,一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让她整个人都痒嗖嗖、麻酥酥的…
  正在梦里心荡神移间,一股热流从岳清嘉的鼻子里流出, 顺着她的人中,流到了她的嘴里,岳清嘉还下意识咂摸了一下,那股进到喉咙里的铁绣味儿,让她猛地转醒。
  岳清嘉单手捂着鼻子,赶紧坐起来,抬起头来叫人。
  邀春撩开帘帐,见她满手满嘴的血,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找布团帮她塞鼻孔。
  等着邀春去抱新的被褥来换的空档,披着外袍的岳清嘉昂着头,盯着房顶发傻。
  丢~难道这个梦是在暗示她,要想攻略成功,真得用色.诱吗?
  还是说…她居然馋那侯的身子?
  岳清嘉心里怦怦乱跳,在羞耻中愁大了一颗头。
  ***
  过完上元没几日,朝堂百官休务结束,各级官署也都重新开印了。
  长春宫内,宋皇后与康太夫人正品着茶叙话。
  二人间看似无比和乐,但事实上,自打老博安侯去世后,宋皇后极少召自己这位亲妹妹入宫叙话。
  一方面,是因为老博安侯已死,她那个外甥又是个不成器的,连个官都不想做,这博安侯府对她来说,自然也就没了多少用处。
  而另一方面,也正因为这博安侯府没了权势,不能给她助力,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故此,她自然也就不用怎么上心。
  可宋皇后前两日游园时,意外听到有宫人在私下里,谈及当年莒城关之战,还议论揣测博安侯府那一家,是否会对她这个皇后心有怨怼。
  宫人说得情切,谈论之语也不无道理,是以宋皇后听到耳朵里后,很难不多想。
  为此,她辗转一晚,将这些年来,博安侯府的几人对自己的态度都给度了一圈,这当中想得最多的,自然是她那位外甥。
  她那外甥,听话是听话,每回让他去劝致儿,他也会去,但致儿,却越发叛逆。
  除了上回,为了那彭氏女在宫中与自己大吵之外,近来在政事上,也常与她有争执,不仅如此,还越发神秘了,神秘到她已经拿不准他的心思,更别说探到他在计划些什么了。
  有主见是好事,可太有主见,脱了她的控制,那就妥妥的,是悖逆不孝了。
  宋皇后越往深了去想,越觉得自己儿子之所以变成这样,全赖外甥的教唆。
  这样一来,她瞬间觉得自己那外甥居心叵测,说不定,当真是存了怨恨在心,千方百计想报复自己。
  不寒而栗之余,宋皇后又忍不住勃然大怒,要不是有她在,博安侯府连个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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