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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93

瞧瞧,梁致自是欣然应下了。
  他二人将将到园林入口,就碰到正要出园的彭慈月与岳清嘉。
  对比起应付萧嫦,梁致对待彭慈月,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差距。
  彭慈月才福下身,梁致就先一步上去搀起了她,还关怀道:“在外头逛了许久?晚些回去,让下人炖些滋补的,莫要着凉了。”
  彭慈月羞声答道:“嗯,妾省得的。”
  一人温情脉脉,一人笑意暖融,只是平平淡淡的几句交谈,却不难窥见这一对男女间,那不容错辨的爱意。
  梁旻冷眼看着二人眼神勾缠,慢慢地,脸上变得一丝表情都没有。
  余光捕捉到有视线望来,他面无表情地侧过头,对上岳清嘉疑惑、且带着探究的眼神。
  岳清嘉则被那冷森森的眼神吓得双肩一耸,蓦地想起他单手掐人的场景,和自己做过的催命噩梦来,不由脖子一紧,呼吸都有些窒住了。
  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神,岳清嘉在心里疯狂暗示自己,只是看谁都像男配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要多想,千万不要多想,她的攻略对象,呃…在给她老爹当小弟?
  想到这个,岳清嘉瞬间又支棱起来了,这神展开啊,怎么就不会是好机会了呢?
  据凌姜说,自己上回喝大,在康宛妙屋子里哇哇乱叫、骂骂咧咧的,把守在外头的人耳朵都吵疼了。
  重点是,她骂骂咧咧的人,就是她死也拿不下来的、又臭又硬的攻略对象。
  当时听了凌姜的话,岳清嘉简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进入死亡冷静期,在心里把自己揍成了胖头鱼。
  人家姑娘喝大了,都是什么粉面羞红惹人怜、趁机对郎诉衷肠,她怎么就化身作业的弟弟作死,在雷区疯狂蹦迪?
  因为这个,她最近都不敢去找康宛妙,一有去博安侯府的想法,脑子里就冒出张阎王脸来,生怕跟他打个对面,又不得好脸。
  她本来是想着,等时间久了,尴尬淡化一些,到时候再装失忆,心理负担也没那么大。
  可眼下有这么好个机会,她逮着了,不得好好利用利用?
  ***
  从二皇子府回去后,岳清嘉就掐着时间,在门口等自己老爹。
  当西斜的红日在云隙中移动的时候,岳憬终于回了府。
  熟悉的场景,他熟悉的女儿又从府里飞奔出来接自己,而且问的,还是和自己公务相关的问题。
  而上一回她这么热情地关心自己,没过多久,他就无端惹事,被人诬陷下了狱。
  想到这些,岳憬眼皮狂跳,总觉得这回自己女儿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因着上回探狱的事,岳憬对着岳清嘉,倒稍稍回复了些慈父的神态,便耐着性子听她叽叽喳喳说了不少话。
  而果果然然,随着问题的加多,他逐渐品出些不对劲来。
  ——这怎么问来问去,前边的诸多铺垫,都好像是为了要问那博安侯的事?
  为此,他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地把人给打发走,再满腹疑虑地,跟妻子钟氏讨论起这事儿来。
  钟氏正理着冬衣,乍一听到博安侯在自己丈夫手下领了个职缺,手下一重,险些把狐裘给揪了一片下来。
  她紧张不已:“什么时候的事?怎地没听老爷提起过?”
  岳憬愣住:“以往,为夫也甚少与你谈论这些公事,夫人为何这样问?”
  话毕,他转而狐疑:“还有,嘉嘉是怎么回事?她怎地,突然对那博安侯感兴趣了?”
  钟氏绷着神经,慌张起来:“有吗?老爷是否多心了?她本就是个话多的,又和那府上的姐儿要好,也许只是一时起意,恰好问及博安侯罢了。”
  夫妻十数年,岳憬敏锐地感觉到钟氏话里头,那下意识的遮掩,以及,她眼神的躲闪。
  岳憬面色微沉,直接了当地问:“夫人…可是有何事瞒着为夫?”
  钟氏的心里一突一突的,像是有人在里头弹棉花,她当即否认道:“哪里的话?老爷你委实想多了,能有何事瞒着你?”
  她起身,把人往浴间推:“好了,莫要再多话,快去沐浴,再晚些,那水可就要凉了。”
  岳憬无可奈何,只得先入了浴间。
  *
  春夜静寂,衾被温暖,甚少失眠的岳憬,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睁着眼,又翻了一个眠。
  夫妻二人同床共枕,他这么来回折腾了小半夜,同样没能睡着的钟氏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老爷,快睡罢,明日还要早朝,你再不睡,明早如何起得来?”
  岳憬怎么睡得着?
  他是越想,越觉得这当中有猫腻。
  耿中令告老后,新上任的魏中令是个为人谨慎世故的,故而,那那博安侯前些时日刚来中书省时,魏中令不敢得罪这位皇亲贵爵,把人给交过来时,还特意嘱咐自己,要给几分薄面,莫要太过严厉、莫要派太重的差事…
  总之是林林总总的好一通嘱咐,俨然,是要他好生供着那尊佛。
  可他素来有自己的为官之道,从不欺下,但媚上的事儿也是做不来的,因此,并没有因为什么侯爵皇亲的身份,而对那博安侯多加照顾。
  右司谏本身的职属公务有哪些,那博安侯就得做哪些。
  甚至官廨中的餐食配给,也是照旧按品级来分。
  因为那博安侯往常的荒唐行径,他在分配公务时,其实还有意无意加了些量的,验收时,也是按最严格的来,若有做得不对的,他定会不假辞色,拣最严厉的话去斥责。
  非要究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想让那博安侯知难而退,毕竟中书省,不是他们那些膏梁子弟待的地方。
  可令自己没有想到的是,那博安侯处事圆滑,那性子,居然还算得上温和。
  给他什么差使,都爽快接过,从无有半句怨言。
  遇上不懂的,也会虚心讨教。
  和同僚相处时,并没有端着什么侯爷的架子。
  而且,对自己这个上峰,也是尊敬有加。
  不仅如此,他对那右司谏的职责也熟悉得很快,公务完成得相当细致,不是非要吹毛求疵的话,还真挑不出多少错来。
  不得不承认,短时间内,就让自己对他有了改观。
  但是,这也仅限于同僚身份的改观,那博安侯再是与自己想象中的形象作派有所不同,却也不能抹掉他往前的种种劣迹,尤其,是在怀疑这人可能与自己女儿有什么牵扯的时候。
  是以,岳憬再度低声问道:“为夫委实睡不着,好夫人,你要真怜恤为夫,就将你藏着的事告诉为夫,不然,为夫这眼就是睁到天亮,也是阖不上的。”
  钟氏也是委实不好开口,可自己丈夫一直辗转反侧,这眼看着,离上朝就差几个时辰了,明日还是朔望朝会,议程若是多,小半日都得站,而他也不再是睡一两个时辰,又能生龙活虎的年纪…
  想到这些,钟氏心疼不已,再加上,她也因为自己女儿打听那博安侯的事扯着心,是以忖度再忖度,钟氏,还是把那事给说了。
  岳憬听了过后,耳膜里轰轰乱响,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头目森然,整个人陷入极度语滞中,心情极度复杂难言。
  这样一声不吭的反应,自然让钟氏越加忐忑不安,她起身披了衣,下榻去,重新把灯烛给燃了起来。
  再秉着灯烛回头时,却发现自己丈夫也坐起了身,在榻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钟氏差点没把那灯座给扔了,她心惊肉跳地抚了抚胸,嗔骂道:“老爷这是存心吓我不成?”
  岳憬憋了半天,铁青着脸:“夫人,为夫且问你,那博安侯,可有、可有——”
  钟氏自然知道他说不出来的话是什么,顺过气后,把灯烛放回桌上,自己坐回榻边去,斟酌着回道:“老爷放心,这事儿,我也是再四问过嘉嘉的,她信誓旦旦跟我保证过,绝对没有咱们想的那些事。而且嘉嘉伤着手时,那康太夫人也亲自来过咱们这府上道歉,按说要真有些什么,她倒不会那样光明正大、那样坦荡地来了。”
  “为夫那时,问嘉嘉为何伤了手,夫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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