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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分卷阅读114

不听话,不仅没松手,还把两条腿给缠到他腰上去了,一双软唇寻寻摸摸地,在他的脖颈处胡乱碰蹭,那咕咕哝哝、含混不清的声音软甜酥嫩:“呜呜…松不了啊康老弟,我好热,你帮帮我…”
  甜软的气息熔浆般拍在耳畔,康子晋喉间滚了两滚,低声问:“当真不松?”
  小姑娘固执得很:“不松。”
  “我这手,可是刚杀过人的。”
  “刚好、_0_ci_0_ji、我喜欢。”
  后头还跟了一句:“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康子晋和圣人两个字,从来都不怎么挨得上边,自己心爱的姑娘缠将上来,还这样娇气上头,试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诱?
  起码,他不能。
  可但是,你要说他真不能罢,他在旋身把人抵在床沿后,并没有立刻做些什么,而是撑了上去、粗喘两声,与她额头对抵,问道:“为什么近来突然不理睬我?”
  倒在榻上的小姑娘鬓发凌乱、香腮如霞,衣领被她自己给扯开一片,露出犹如冬里白雪般的脖颈子。
  她并不答话,还要仰起身来去贴他。
  康子晋在任她贴上来的时候,便启了双唇,含住那粉润莹亮之处,吮得甜如花蜜的口津,二人分开时,还发出清脆的‘啵’声。
  她犹嫌不够,还追上来要继续,康子晋低笑一声,并不回应她,只在她唇角蹭了两下,再碰了碰她的鼻子,声音低沉发哑:“嘉嘉,回答我,为什么,嗯?为什么突然不理我?当真…只是气我在崖下欺骗于你么?”
  岳清嘉闷昏昏的,神智本就已经接近于负数,刚刚还被他亲得五迷三道的,这会子能问得出个所以然来,才有鬼。
  她去掰他的脸,去蹭他的下颌,叽嚷道:“因为所以,没有道理。”
  二人喘息交织,康子晋掐着她的腰追问不休:“我要怎么做,你才不再置气,重新理我?嗯?”
  岳清嘉不满:“你这人好啰嗦,我都要热死了你还问个没完没了的,怎么这么烦人啊?能不能搞快点?”
  说着,她熟门熟路地,在他臋上掐了一把。
  康子晋的眸色登时就变深了,他反臂把住她不安分的手,盯着她水亮的双眼:“我要当真碰了你,你可会后悔?”
  “姐是干大事的人,从不后悔!你别唧唧歪歪的,快点唔——”
  不耐烦地发着牢骚的唇被封住,床帷中,响起几道‘嘬嘬’声,二人勾缠间,相互解着衣裳,已是峰峦初现之际,康子晋却再度停了下来,问了一句:“如果今日是旁的男子,你可也会这般?”
  岳清嘉才扯开他的鞓带,听这人又开始聒噪,气得抬手就把那鞓带往床下一扔:“你这嘴叭叭叭的,你怎么不去说相声呢?你是不是不行啊?”
  鞓带落地的声响,以及身下人迷迷蒙蒙、不再清亮的眼神,让康子晋身心之上的炙躁渐渐退却。
  她说对了,他确实不行,起码,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康子晋起身下榻,拾起了自己的鞓带,再低头扣好。
  榻上的人在哭喊:“王八蛋,那你倒是给我找个人来啊,我要完球了!”
  康子晋无奈地谓叹一声,再上得榻去,信手打下厚实的帷帐。
  “乖,抬起来。”
  未几,帷帐中传出女子的小声嘤咛,其间,还夹杂着男子低低的哄声。
  一室缱绻,听得人心头漾开。
  ***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凌姜才悠悠转醒,当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更衣室时,眨了下眼,猛地站了起来。
  旁边的人连忙扯住了她:“别慌,你是在找表小姐么?表小姐没事的。”
  凌姜这才发现乐冬在守着自己,她急忙确认:“小姐真的没事么?”
  乐冬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表小姐要有事,你早就被水泼醒了,还等得了你这样慢慢转醒么?”
  听了这话,凌姜才吐了口浊气出来,她忙不迭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小姐呢?这是怎么回事?”
  乐冬给她倒了杯茶:“别急,你先喝点茶罢。”
  凌姜后颈还是有些酸疼的,她慢慢喝完了水,又半仰着脖子重复问了刚才的话。
  乐冬回道:“先是康侯爷发现表小姐不见,他着人问过,听说是那秦方两家的小姐弄脏了表小姐的衣裳…恰逢侧妃娘娘别了皇妃殿下,将将回到那看席,当时,他们二人就都觉察出不对来了,侧妃娘娘说那二人都不是好的,肯定是故意为之,所以他们便分了两路,各去一向更衣室寻人…”
  说到这里,乐冬压低了声,向凌姜凑近了些:“表小姐和康侯爷,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凌姜自然蒙得很:“为什么这样问?”
  乐冬笑得一脸暧昧:“捉了秦方两家的小姐之后,我们便急急往另一处赶了,到的时候,你猜…我们看见什么?”
  想起刚才的事,凌姜还是很有些紧张和后怕:“什么?”
  乐冬语气促狭:“我们到的时候,康侯爷刚好抱着表小姐出来,那就跟抱着宝贝似的,康侯爷面上笑得那叫一个荡漾,表小姐那脸红得哟…反正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二人关系不一般。”
  她还补充道:“康侯爷说是他当着表小姐的面杀了个人,表小姐见了吓得腿软,走不动道,就只能是他抱着了,可我瞧表小姐那样儿啊,就像、像…”
  凌姜急了:“卖什么关子呀?像什么?”
  逼问之下,乐冬羞红了脸,她实在不好意思,便用手挡着嘴,附在凌姜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凌姜听过,也惊得捂住了嘴,低声讶道:“二皇子,终于和表小姐圆房了?”
  乐冬点点头,不仅主子和二殿下圆房,终于了了她一桩心头事,而且,她感觉自己主子,和之前太不同了。
  自打上回被救回府后,主子就一直昏病,总在发烧说梦话,急得二殿下也是寝食难安的。
  几日后,主子好歹是醒了,而且都没怎么休养就能下榻活动,只是变得很爱发呆,经常在某个地方一坐,就是半晌。
  不止这样,打那以后,主子的声音就变得柔媚了许多,还总会和二殿下撒娇发嗔,引得二殿下常日都在荥水轩。
  因为这个,皇妃殿下还亲自来萦水轩找过茬,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主子竟然一改往日的软弱,不阴不阳地堵了皇妃殿下几句,把皇妃殿下气得够呛,但在萦水轩伺候的下人们,都觉得大为解气。
  那日,二殿下听说皇妃殿下又来过荥水轩挑事,打宫里出来,就奔去寻了主子,可主子笑意盈盈的,脸上半分委屈也没有。
  晚间的时候,她正守在门外听使,忽然听到房里边传出些不寻常的动静,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两位主子在争吵,心里着急得很,便支起耳朵等着听吩咐,可听了一会儿后,里边的动静,却越来越让人觉得不对,甚至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步,她蓦地,就猜想到两位主子是在做什么,赶紧捂着耳朵跑出老远。
  而她的那个猜想,在里头叫水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自那晚后,二殿下和主子更是恩爱有加,尔后眼红不已的皇妃殿下再来,却也必是如今日这般,虽万般为难、每每吃瘪而归,主子言行举止间,很有些侍宠而娇的味道。
  诚然,二殿下是喜欢那样的主子的,他留宿萦水轩的日数越来越长,而夜间叫水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而按她的观察,方才岳府表小姐的神态,明明,和自己主子前几日承宠的神态,很是接近。
  这厢,乐冬正忆着彭慈月的变化,而一墙之隔的房间,彭慈月留康宛妙陪着岳清嘉,自己走出檐下,正巧看到康子晋和骆垣在一处说话。
  应该说,是从康宛妙那儿得知消息的骆垣,主动寻上了康子晋。
  他和康宛妙赶过来时,也正好碰见康子晋把人给抱进房去。
  担心与气怒并驱之下,骆垣去了刚才找到人的更衣室里仔细查探了一番,且发现了那迷情烟的余烬。
  而气血充头之下,他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回到这偏院里,就逮住康子晋,厉声质问起来:“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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