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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分卷阅读64

说话的人,直恨不得将自己与韩小犬的每次相会,每次接近,每次若有若无的暧昧,都跟徐三娘讲个一清二楚。徐三皱着眉,便听得那少女羞涩说道:
  “韩哥哥在笼中之时,已然答应了我了。他若是被京中贵人救了,说不定就会重归贵籍,到那时候,他就能明媒正礼,嫁我为夫了。我娶了他,便也能抬作贵籍,离了寿春,到开封府去。我从阿姐手里救下了他,他也从阿姐手里救下了我,如此一来,皆大欢喜,当真是天付良缘!”
  徐三娘听到这里,却是重重一叹。那山大王若是真的本事通天,如何会待到半年多后,才给崔钿送信,要这韩小犬的身契?那位皇子,才不过十三四岁而已,半点儿实权都没有,且又是男儿之身。他能救这韩小犬脱离魏府,多半已然是尽力而为了。若说给韩郎君复为贵籍,这又谈何容易呢?
  韩小犬对魏四的许诺,根本就是空头支票。前提永远都不会成真,而紧跟其后的结果,自然也不会成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里都快凌晨两点了。。。。赶完更新赶紧睡了,留言明天回吧_(:з」∠)_


第53章 三更梦断敲荷雨(一)
  魏四娘少女怀春, 情窦初开, 为了救那韩小犬,不惜违逆长姐之令,只是她这满怀痴心, 皆不过是妄念而已。韩小犬蛟龙失水,困锁笼中, 原本也是气傲心高之人, 可如今为了自救, 却不得不以美色为饵,引着那魏四上钩, 只为给自己多争一线生机。
  徐三叹了口气, 眼上眼下,打量着那魏四娘羞羞答答的小模样,心中难免生出几分忧虑。
  她唤了那小娘子近身, 又拉起她的手儿,对着她细细叮嘱了一番, 先教她该如何应对魏大娘, 如何暗中帮扶韩小犬,接着又十分委婉地提点了她两句,劝她莫要将满怀真心, 全都托付于那韩郎身上, 更要处处小心, 千万莫要让她家大姐瞧出端倪。
  魏四对韩小犬寄予厚望, 只盼着他能将自己救离魏府, 再不被自家阿姐,拿捏于股掌之间。但她却是没想明白,韩小犬救不了她,也未必愿意救她。她若是为了韩小犬,和魏大娘反目成仇,临军对垒,那可真是拿自己的后半生押下重注,到了最后,定然是赔得血本无归。
  徐三点了她两句,可这魏四娘,却还在白昼作梦,满心满念都是韩小犬,自然听不出这徐三娘的话中意思。徐三无计可奈,只得又叮嘱重复一遍,接着便抽身离去,拜辞而别。
  只是她虽离了魏府,却并不曾径直归于家中,而是拐了个弯儿,去了那帽儿巷里,找那冯牙婆、先前的媒婆等人,一一套起了话儿来。接连走了几户人家之后,徐三渐渐明白了过来——
  一来,她当真得罪了人,思来想去,多半就是诉讼惹来的麻烦;二来,这几位妇人,口风都紧得很,任徐三如何软硬兼施,也死活不肯吐露背后乃是何人。眼瞧着她们的这般态度,徐三娘可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几个妇人,都算不得甚么好人,若仅仅是给她们些许银钱,可断然封不住这她们的这张嘴。现如今倒好,这几个婆娘,竟都奉令唯谨,缄口如瓶,这足以见得,那背后之人,要么就是和她们利害攸关,要么就是权势滔天,反掌之间,便可将她们逼到绝路。
  徐三娘于巷道之间,负手而立,默然垂眸。落日苍茫,溶金万顷,那点点余晖,将她的影子愈拖愈长,直至夜幕垂降,满目漆黑,将世间众生,一并覆蔽吞没。
  她低着头,勾唇笑了笑,虽是面带无奈,可眼中却不见半分愁色。
  徐三娘已经想清楚了,这诸多事端,累累如珠,完全可以捋出一根棉线,将它们统统串连起来。牙婆也好,媒婆也罢,这些行当并无交集,若说有人和她们都利害攸关,多半是没甚么可能。那么,唯一剩下的合理猜测,就是那个背后之人,乃是权豪势要,在这小小一方寿春县里,多半也能一掌遮天。
  若说这人乃是商户,便好似魏大娘、岳夫人之流,有的只是银钱和商铺,着实不会有这么大的权势。由此而言,这背后之人,定然出自宦达之家。
  即如崔钿先前所言,这寿春县里,只两户人家,算得上是朝中有人做官,引荐子弟无数,一个就是这打算弃商从政,有骗婚之嫌的贾家,而另一个,便是先前徐三得罪过的太常卿袁氏。
  官场与商场,与寻常行当相比,有一点很是不同。其他行当里,同行便是冤家,争长争短,如狼虎竞食,便好似徐三娘、秦家女、阿芝姐,隔阂长在,不可交心。然而在这官场里头,向来是成群集党,拉帮结派,这贾家是官场新贵,那袁氏算是斫轮老手,两边出自同乡,互相勾连,倒也不算意外。
  贾府这亲事,十有八/九,乃是有人背后捣鬼。徐三稍稍一思,便能猜得几分。多半是那贾家跟袁氏献殷勤,见前三次说亲不成,便又献上此计,只打算将徐守贞骗作那痴儿之夫,待到贞哥儿入了府后,指不定要怎么糟蹋折辱。
  徐三思及此处,不由得摇了摇头,接着又皱眉想道:她不过是个平头小老百姓,至于打官司的时候,该站到哪一边儿,要帮哪一方说话,这可不是她说了算的事儿。那袁家下了半年的工夫,设下一个接一个的连环套、迷魂阵,这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那太常卿袁氏,当真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么?若她果真如此记恨,为何不对岳家下手,反而找上了她这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呢?
  这可着实不大说得通了。那人盯了徐家整半年,绝对是有深仇大恨。又或者,这所谓的背后之人,并不止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伙人,一大帮人。
  徐三想到这里,心里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只可惜却还没抓着真凭实据。更糟糕的是,她虽勉强能想出法子应对,但是她与那背后之人,一边是势焰熏天,另一个么,不过是布衣黔首,两边的差距,实在有些悬殊,她的法子,并不一定能够奏效。
  那么,又有谁能帮她呢?或许只有崔钿,能给她这份助力。她乃是当朝左相的掌上明珠,又是这寿春县里品阶最高的官员,若是最后果然出了甚么事儿,多半也就这崔娘子能帮得起她。
  想到这里,徐三娘无奈而笑,自我宽慰道:无论如何,也算是有路可走,有人可求,算不得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现如今天还没塌,倒也不必杞人忧天,只需小心提防,莫要中了算计。
  隔日天明,徐三娘便又去了县衙里头,寻了崔钿,并将韩小犬的藏身之处,及他所言之事,一一转告给了知县娘子。崔钿听后,了然于心,又着了差役安排,只等年关过后,如约接应韩氏。
  却说白兔赤乌,岁月如流。捻指之间,斗杓渐行渐东,转眼已是正月。而在这一月有余的时间里,徐家的小日子,仔细说来,也算平静。
  一月以前,那徐阿母心有不甘,非要这徐三去那贾府,好好问个清楚,莫要误了姻缘。徐三到得贾府,便向那说亲的小娘子讨要名帖,以及生辰八字,那小娘子东推西阻,说是肯定会给,却迟迟不肯将此拿出。如此一来,这徐阿母,可算是彻底死了心,哪个媒婆都不敢再请,自己更是谨言慎行,唯恐钻了别人的套去。
  接连闹了这么几出之后,贞哥儿的亲事,也就此暂时搁下。徐三娘对此心有愧意,虽说不愿意让这温软可爱的弟弟,那么早便嫁作人夫,但是眼看着贞哥儿的亲事迟迟没有着落,她这心里,到底还是不大好受。她虽私底下也寻摸了些人家,可也不知为何,却总是窒碍难行,无法成事。
  只是日子虽有难处,却也断然少不了好事,正所谓是风雨晦暝,各有其时;阴晴圆缺,自有定数。正月初时,那徐三娘来了县衙后院,向崔钿上递状纸,不曾想却听得崔钿笑道:
  “前些日子,我趁你不在后山,偷摸去了那园子。你先别急,我可不是为了你的卖花郎去的,我呢,是为了花去的。”
  徐三娘抬起眼来,微微抿唇,便见崔钿轻揉眉心,缓声说道:“前几日,正是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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