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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则鸣-分卷阅读119

很多很多年,才能撑得起来这个故事吧
  但既然写了,既然已经日更了三个月了,就好好地日更到结局吧~
  争取11月能完结,然后我就要回归我的脑洞派啦
  想了几个清奇脑洞,沉迷其中,特别想写哈哈


第99章 指挥玉麈风云走(三)
  指挥玉麈风云走(三)
  徐三一看见郑素鸣这满面鲜血,心上一惊, 也顾不得再与徐母拌嘴, 赶忙搁了手上的菜, 急步走到郑七身侧。贞哥儿亦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急急忙忙,从袖中抽出绢儿, 去给妻子擦拭面上血迹。
  徐三皱眉问道:“弟妹这是怎么了?何人如此大胆, 竟敢出手伤你?”
  郑七面有愠色, 冷声应道:“城门口出了大事,那些土匪竟一箭射死了严知县。我临危受命,带了一队人马出去, 苦战许久,总算是抓了几个回来。至于三推六问,非刑逼拷, 并非我分内之事, 我便是想听,人家也不许我听, 也只能回院子里来了。”
  徐三蹙起眉来, 兀自思虑, 却是觉得很不对劲, 出言问她道:“可照理来说, 当下这时辰,严知县该是坐在衙门高堂里头,判冤决狱, 审案断情才对,怎么会跑到那城楼之上,让土匪给一箭射死了?”
  郑七抬起眼来,薄唇紧抿,半晌过后,也咂摸出不对劲儿来。她看了眼贞哥儿,示意徐守贞去厨房烧菜,待到贞哥儿走后,她才引着徐三入得屋内,沉声说道:
  “我能调任城里,也是因为衙门这边儿人手不足,跟瑞王抽调了上百人马。哪知时日久了之后,差役觉得兵士插手官务,手伸得太长,而兵士,又觉得差役狗占马槽,白吃干饭,派不上一点儿用处。外头匪患猖獗,衙役与武官,针尖对麦芒,闹起了内讧来。今日严知县来到城楼之上,就是为了劳问守城兵士。”
  徐三娘听及此处,已然明白了过来。
  先前瑞王欲要对崔钿下手,若是崔钿出了事,她便有望自行募兵,接着再平定匪乱,自是能令民心向之。哪知崔钿被劫之后,徐挽澜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愣是将那些村匪说动,连带着打乱了瑞王宋熙的布局。
  崔钿不行,瑞王便将主意打到了这严知县的头上。这严知县,并不是瑞王的人,也没甚么后台可言,拿她做棋子,当真是再合适不过。而衙役与武官这矛盾,十之有八/九,也是瑞王暗中使人,挑拨生事。
  徐三冷笑一声,又抬头看向郑七,问她道:“弟妹,今日是谁下了令,让你出城抓人去的?”
  郑七心上一沉,蹙眉应道:“那人品阶比我高,是孙牧的人。驻在城中的兵士,都要听她的调令。”
  瑞王麾下有四大将,孙牧作为四大将之首,乃是瑞王最为看重的。她让郑七出城,明摆着是要她出去送死,哪知郑素鸣如此命大,愣是活着回来了,仅伤着一条胳膊而已。
  徐三垂下眼来,抿了口茶,随即叹声说道:“七姐,严知县之死,不用我多说,你该也已经看明白了。堂堂知县,竟被土匪一箭射死,这打的是朝廷的脸面。匪乱不除,人心必乱。现如今这帮村匪,全都聚到了燕乐一带,若要剿匪,于情于理,都得让瑞王出兵。你调到城里来,反而是调到了前线上,只求你万事小心,无论怎样,都要保你自身周全。”
  郑七稍稍一顿,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放心罢。我既娶了贞哥儿,就再不是孑然一身。不管是瑞王要弄我,还是土匪要杀我,我都会咬紧牙关,护住我这条命。”
  徐三一叹,心上到底是有些沉重。
  诗中曾言,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瑞王欲成大业,又是勾结匪徒,纵容其祸害乡里,又是借刀杀人,谋害朝廷命官,而这冤死的严知县,和那些家破人亡的百姓……又是何其可怜,何其不幸。
  燕乐情势如此严峻,城中自是人心惶惶。数日过后,休沐之时,照理来说,该是最热闹的时候,哪知徐三赴约而去,上街一看,便见街头巷尾,闭门关户,冷冷清清,无论是摆摊的,还是游逛,都比往日少了七八成。
  待到徐三进了那莺花寨内,崔钿早已久候多时,抬眼一瞧见她,便急急将她拉了过来,含笑说道:“徐老三,你出的主意,还真是顶用。我没看错你,给你的银子,也真是没白给。”
  崔钿身为监军,每月都要书写奏章,递到开封。只是她的一行一止,全都处于瑞王的监视之下,但凡是她所写的,无论是家书还是奏折,瑞王都会令孙牧半路拦下,先行阅过,才可送出城外。她若想绕过瑞王给京中递信,只怕要比登天还难。
  但是这消息,是必须要递出去的。徐三知道瑞王要反,崔钿知道,郑七也猜了出来,但是远在开封府的九五之尊,却还是持疑不定,所以才会派下崔钿当监军。
  数月以前,徐三思前虑后,便给崔钿出了主意,让她每月在那奏章之中,言语措辞,都写得一模一样,始终不变。而她出这主意,原因有三:
  其一,孙牧此人,刚愎自用。先前她跟染坊妇人交代事宜,避也不避崔钿,只当她是纨绔之辈,不懂这染坊行话,听不出所谓“蛇屎”,指的即是明黄之色,反倒让崔钿看破了瑞王的忤逆之心。
  由此可见,这孙牧确乃过分自信之人,恃勇轻敌,心里头是瞧不起崔钿的。瑞王让她来审看崔钿的奏章书信,她就算瞧出了不对劲,也会觉得是自己多想,因为在她心里头,崔钿乃是酒囊饭袋,跛驴之伍,翻不起甚么风浪。
  其二,崔钿依着徐三所说,在营房中装傻扮弱,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似这般纨绔,每个月写一样的折子,明摆着应付差事,也和她的性子十分相符。瑞王约莫不会起疑,孙牧更是不会有疑心。
  其三,坊间中人,素有传言,说是臣子奏章,都要先过了周文棠的眼,才能呈到龙案之上。无风不起浪,其实这也并非全是谣言。徐三便听崔钿说过,说是每日送到宫中的奏折章表,积叠犹如小山一般,官家批阅之前,都要先由周文棠过一遍眼,分出轻重缓急,依次排列。且她还说过,周文棠博闻强识,过目不忘。
  崔钿这折子,每隔一个月,才会递呈一回。孙牧每日不知要替瑞王处理多少公务,她未必会记得崔钿这奏章内容。而周文棠却是不同,但凡是他经手过的,他都牢记于心,断然不忘。
  官家和周内侍,先前是在寿春见过崔钿的,知她已非闺阁少女,无论是判冤决狱,还是处理政务,都可以算是一位十分成熟的地方官员了。她在寿春做得好好的,可到了燕乐之后,每月都递不变的折子,好似应付差事一般,这便应了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等蹊跷之事,由周内侍说给官家听后,官家也立时明白了过来——崔钿受困北府,书信奏章皆由瑞王监察,万般无奈之下,才能用这般法子,暗示官家。不然的话,她便是敷衍,也用不着一字不差,完全抄写。
  此时徐三听后,心上一松,勾唇而笑,挑眉问道:“官家可是送信儿来了?”
  崔钿凑近她身侧,举杯笑道:“严知县一死,瑞王便递了折子,自请平定匪乱,还提了募兵之事。她这算盘,打得可够响的。匪乱在即,十万火急,官家便是想从其余州府,调遣军马,也是断然来不及,只能从了她去。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四月之时,周内侍瞧出了我折子里的不对劲,官家便开始暗中遣调人马,打的是各种名号,暗地里离燕乐愈来愈近。”
  她仰头饮尽杯中浊物,接着抹了抹嘴,又继续高兴说道:“今日晨起,天还未亮,从北边、西边、东边都来了人,三面包抄,打了匪军个措手不及。官家说了,让瑞王和几位将军,一同平定匪乱。如此一来,足食足兵,她便也没了募兵的理由。就算她平定了匪乱,这功劳也算不到她一人的头上。徐老三,你可真能耐,又将她的算盘掀翻了去。”
  徐三一听,勾唇一笑,因心上高兴,也顾不得许多,当即挽袖抬手,陪着崔钿饮了一小盏酒。浊酒入腹,唇齿之间满是辛辣之感,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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