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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鸳鸯老-分卷阅读42

也不是大魏宗室的子嗣,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拿出这块铭佩再扫了一眼,李景允随手想放回去,脑子里却突然一闪。
  坤造元德年十月廿辰时瑞生。
  不敢置信地拿出来再看了一遍,确认没看错之后,他打开了另一个抽屉,拿出了殷花月上回递给他的庚帖,看向上头的八字。
  ——坤造元德年十月廿辰时瑞生。


第32章 _0_wu_0_chi得高兴就好
  山风从窗口卷进来,拂过庚帖那通红的纸面,在端正的八字上打了个旋儿,又从另一边窗户吹了出去。
  花月抿着被风拂乱的鬓发,含笑看着面前的人。
  苏妙身上有她曾有过的热烈和张扬,鲜活得漂亮极了,裙摆一转就划出一个圈,然后脸颊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歪着脑袋问她:“小嫂子和知落是旧相识了吗?”
  她没立马答,倒是很好奇地看着苏妙这双狐眸:“表小姐很喜欢沈大人?”
  苏妙笑开,狐眸眯成了两条缝,她在庭院的石桌边坐下,左手撑着下巴,憨傻地答:“是啊,很喜欢。”
  “为什么呢?”花月很意外,在她的印象里,沈知落是个冷血无情、不沾红尘之人,而苏妙,她简直是这红尘里开得最灿烂的火烈花。两人左看右看,也寻不到什么相似之处。
  像是被人问过很多次了,苏妙连回答都很熟练:“因为他好啊。”
  “沈大人……”脑海里划过无数个那人高高在上俯视世间蝼蚁的模样,花月满脸都写着纳闷,“很好?”
  “长得是独一份的俊美动人,脾气也是一等一的有趣。”苏妙双手合十,眼眸亮晶晶的,“比起京华别的绣花枕头,亦或是我表哥这种无趣的武夫,我觉得他最好了。”
  说他长相动人,殷花月觉得自己可以理解,但脾气——有趣?她抹了把脸,忍不住感叹将军府出来的小姐真是不同寻常,对冷漠易怒的理解独辟蹊径。
  想了想,她还是道:“先前在宫里,我与沈大人还算相熟。”
  “哦?”苏妙来了兴致,坐得离她更近了些,“那你知不知道,他从前都经历过些什么不好的事?”
  “这倒是没有。”她摇头,“沈大人是天命所定之人,在宫里的祭安寺里出生,五岁能观天象,七岁便已经受封国师。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身祭祀长袍,立于祭坛之上了。”
  苏妙听得满眼崇拜,目光望向远处,似是在想那么大点儿的沈知落,穿起祭祀袍会是什么模样。
  然而只片刻,她就回过神来,不解地皱眉:“一丁点苦也没受,那他怎么会悲伤成那样。”
  悲伤?花月垂眸想了想沈知落那张脸,好像怎么也无法把他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沈大人是孤冷的,也是骄傲的,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没放在眼里过。
  除了他自己的性命。
  脑海里划过些不好的记忆,她打住不再去想,只笑道:“表小姐不必太过担心。”
  苏妙眨眨眼,很是理所应当地道:“喜欢一个人,肯定是会为他担心的呀,哪怕他日子已经过得很好,你也会担心他开不开心。小嫂子也喜欢我哥,难道没有担心过他?”
  李景允?花月认真地思忖片刻,然后摇头:“公子衣食无忧,每天心情也不错。”
  眼里有一抹诧异,苏妙看看她,又扭头看看主屋的方向,沉默片刻,了然地嘟囔:“也太逊了吧……”
  似是有所感应,主屋那紧闭着的房门突然就打开了,李景允跨出门来,抬眼看向她们这边。
  “花月。”
  殷花月背对着他,闻声一愣,接着就迅速起身,迈着小碎步飞也似地回到他身侧,低头答:“妾身在。”
  这场面,不像什么公子和宠妾,倒像是主人唤狗。
  苏妙看得连连摇头。
  李景允倒也没管她这表妹,只低头与花月小声说了什么,花月乖顺地点头,然后遥遥朝她行了一礼。
  苏妙颔首回礼,然后起身,冲她那没良心的表哥摆了摆手,潇洒地回沈知落的院子里去。
  沈知落应该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可不知为何,他看起来依旧不高兴,斜倚在贵妃榻上拨弄着手里罗盘,浅紫的瞳孔里毫无神采。
  她轻手轻脚地跨进门,本是想从背后吓他一吓,谁知刚抬起手,这人就冷声道:“步子太响,轻功没练到家。”
  脸一垮,她没好气地绕去他身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撑着手肘道:“你这人,就不能装作没发现?”
  扣了罗盘,沈知落皱眉:“你我虽有亲事,可定礼未下,堂也未拜,你怎好天天往我这儿来?”
  “我不来你多无聊啊。”她理直气壮地抬了抬下巴,“看看,我一来,你脸色都好多了。”
  沈知落分外复杂地看她一眼,然后重新拨弄手里的罗盘。
  苏妙好奇地问:“这是在算什么?”
  “算算苏小姐的眼疾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苏妙:“……”
  沉默片刻,她乐了,盯着沈知落甜甜地笑着,心想老娘的男人,果然是比别人都有趣。
  “太子意欲废除掌事院。”沈知落再开口,突然就说起了正事,“你府上若是有什么关于掌事院的冤屈,可以一并上禀。”
  苏妙哼笑:“我能有什么冤屈,不让掌事院的人觉得冤屈就已经很好了。”
  低眸看着罗盘上的指针,他面色有些凝重:“还是随便找些事来禀了吧,总比扯进去更多的人来得好。”
  此番春猎,太子遇刺,山上也折了不少人命,等回京都,太子麾下的禁卫军定是要遭重。为了减少损失,太子一定会祸水东引,从掌事院下手,直击长公主和中宫的要害。
  这一点,沈知落算到了,李景允也算到了。
  不同的是,李景允看起来跟没事人似的,一腔心思都放在怎么逗狗上头。
  晚膳在东边院子里与人一起享用,长长的山珍席上杯盘错落,酒香肉熟。花月坐在李景允身边,安静地盯着长案上的菜色。
  徐长逸捏着酒盏忧心忡忡:“三爷,这回他们下手好像过重了。”
  漫不经心地应着,李景允下巴点了点那盘烤羊,朝花月道:“爷想吃那个。”
  花月为难地看他一眼,捏起银筷替他夹过来放进碗里。
  不满地“啧”了一声,他动也不动,直接张开了嘴。
  “公子。”花月试图跟他讲道理,“这儿这么多人看着……”
  他没动,墨色的瞳子凝视着她,带了点催促,还带了点委屈,好像在说,肉都不让他吃了?
  花月无奈,一手捏筷子,一手放在肉下兜着,侧身过来飞快地喂给他,然后将银筷一放,心虚地左右看了看,耳根微红。
  这副小模样,可比她那虚伪笑着的样子顺眼多了。李景允满意地点头,然后对徐长逸道:“与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徐长逸对他这沉迷美色的模样分外不满:“三爷,自古人都说:美人乡,英雄冢。”
  李景允咽了肉,觉得味道不错,顺手就夹了一块喂到花月嘴边,口里还接着他的话:“能被美人乡当了冢的,也算不得什么英雄。”
  好像也有道理,徐长逸跟着点头,然后怒道:“我不是想说这句话的对错。”
  李景允敷衍地点头,然后抬了抬筷子,示意她张嘴。
  花月有些尴尬,但还是温和地笑了笑,小声道:“您自个儿吃吧。”
  “张嘴。”他道。
  “妾身还不饿。”她满脸清心寡欲,“野味吃太多会腻。”
  恍然地点头,李景允深以为然:“你说得对。”
  然后还是道:“张嘴。”
  花月:“……”
  绯红的颜色已经从耳根爬到了脸颊,她抬袖挡着,飞快地将他筷子上的肉叼走,然后微恼地鼓着腮帮道:“您也听听徐公子在说什么。”
  “爷听见了。”他哼笑,“可今日坐在这儿,就不是为这事来的。”
  徐长逸一怔,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柳成和,想听他分析分析三爷这话什么意思。
  结果就见他八风不动地抿着酒,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三爷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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