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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妻-分卷阅读10

 「什么事?」

  「呃」她左看看、右看看,有些迟疑。

  她是走投无路,没办法可想了,才来向他求救,但是,这会儿这么多人在场,她--

  齐严皱眉。

  「说!」

  小脑袋垂到胸口,贴紧富贵锁。

  「不见了」

  众人竖起耳朵,才听见这细如蚊呐的声音。

  「什么不见了?」他皱眉。

  「书。」她小声的回答。

  浓眉拧得更紧。「只是书不见了,需要大惊小怪吗?」在他看来,这等小事实在没必要拿来烦他。

  宝宝的双手揪着裙子,扭成十个白玉小结,又急又窘。

  「夫人,别担心,不过就是书啊。」一旁的人们帮腔,忙着打圆场。

  「是啊,不见了哪些,您列出来,府内即刻有人会帮您找来。」

  齐府富可敌国,难道还会买不起几本书吗?

  她更焦急,咬紧了红唇。

  「过来。」他伸手。

  她走上前去,站到他身旁,把手搁进他大掌里,脑袋还是垂得低低的。他的体温,让她轻松不少,娇小的身子不自觉的往他胸膛偎去。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触摸,愈来愈让她依恋。有时他夜里离床,她就会醒来,像是突然失去了什么。

  透过纱帐,往外头瞧去,能看见他半裸着上身,坐在灯光下,手中还握着一长串的纸条,拧眉背记着。

  齐严总是喃喃低咒着,却仍一目十行,迅速背记。那样的画面,往往让她心头溢满温暖。

  正在脑子里重温甜甜的记忆,齐严却伸手,轻拨她的嫩唇。

  「别咬着自己。」他不悦的说道。

  她连忙松口,想起自个儿来找他的目的。

  「不见了什么书?」他问。

  「--三--书--」

  「什么?」声音太小,连近在咫尺的他也听不清楚。

  她愈来愈着急,而愈是着急,话就愈是说不出口,简直窘迫得想挖个洞,把自个儿埋起来。

  「--三姊--的书--」

  「说清楚!」他咆哮道。

  她深吸一口气,一时忘了羞怯,脱口而出。

  「三姊送的春宫书不见了。」

  这会儿,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了。没人敢吭声,全都礼貌的转开头,有的喝茶、有的研究帐目,努力装得很忙碌,唯独司徒莽,不怕死的咧开嘴巴微笑。

  「原来,你嗜好此道啊?没问题!我能弄上几楼的春宫书给你当新婚贺礼呢!」

  君莫笑走到他身边,狠狠捏了他一把。

  他皮厚肉粗,不当一回事,只是耸耸肩,仍旧摆出看好戏的笑容,瞅着新婚夫妇。

  「不见就不见了,不需大惊小怪。」齐严挥挥手,要她离开。

  她却捏着裙子,动也不动。「不行的。」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全部的勇气。

  「三姊还让人在书上头绣了名字。」

  书上绣了名字,铁证如山,要是流传出去了,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她偷偷看了这种书--

  齐严皱眉,总算知道她为何如此紧张。她脸皮薄,不敢让人知道,她私藏着春宫书。

  「我会派人尽快找回来的。」

  她点头,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胆怯的看了他一眼,考虑着该不该全盘托出。

  司徒莽连连击掌,活腻了似的哈哈大笑。

  「不愧是钱府的三姑娘,离经叛道的名声不是假的,竟然还在春宫书上绣自个儿妹妹的名字。」拿春宫书当新婚贺礼,真亏得钱三姑娘想得出来!

  「不只是绣我的名字。」她小声的补充。

  室内陷入寂静。

  齐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

  「不只是绣你的?」他沈声问。

  她点点头。

  「那就是说--」

  她再度点头。

  众人的视线转向齐严,眼中流露出同情。

  片刻后,咆哮声传出大厅,震动整座齐府。

  「找!就算把宅子翻了,也要把书给我找出来!」




第五章


  齐府内总动员,从上到下,彻底的翻找过一次。

  半天不到的时间,总算在花园假山的隐密处,发现那箱春宫书。仔细盘问下,才知道是个仆役,趁着主楼里无人时偷拿的。

  整座双桐城都在传说,齐家那位颈戴富贵锁的少夫人,命带富贵,比聚宝盆更管用,就连哭泣时流的眼泪,都是昂贵的珍珠呢!

  窃贼还以为,箱子里是不得了的宝贝,哪里知道,是绣着夫妻二人名字的春宫书。他还没踏出齐府,就被人赃俱获。

  简单的审问后,总管派了人,把窃贼扭送官府。

  风波告止,只是齐严顶着风雪,亲自缉贼,又审了那窃贼一顿,向来健壮的身子,竟然染了风寒。

  一日大雪纷飞的早晨,气温特别低。

  主楼大床上,齐严醒来,单手撩开纱帐。

  宝宝已经梳洗妥当,坐在床沿,亲自拧了温热的毛巾,伺候他梳洗。

  他一向醒得早,穿着整齐后,就出门处理生意。而她从不贪睡,总是早他几刻钟醒来,伺候他的工作,全不让丫鬟插手。

  「夫君请用茶。」她端着茶,知道他清晨必定要喝上一杯好茶。

  尚未出嫁前,二姊也嗜睡,无时无刻无处都能睡,要找她商议大事时,还必须捏着她的鼻子,灌下两大壶的清醒茶,这才醒得过来。

  齐严接过茶,拧眉饮下,半裸的身躯跃出大床,比野兽还要矫健。

  「夫君身体不适吗?」她轻声问道,搁下空杯。

  他挑眉,凝目望着她。

  「昨天夜里,夫君咳了几次。」

  「小事。」他简单的说道,穿上内袍,系上腰带,举步往外走去,准备去处理商务。

  大门一开,风雪呼呼的灌进花厅,让人冷得瑟瑟发抖。

  宝宝双手扯紧齐严的袍子,从他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夫君,请先穿妥衣裳。」他穿这样就想出门,难道不会被冻死吗?

  「只是一场小雪,不需要大惊小怪。」他不耐的说道,拧起眉头。

  小雪?

  她觉得占日个儿光是瞧见那层积雪,膝盖以下就要冻成冰棍了!

  「不,这样不行。夫君,请等等,我去拿件较暖的衣裳。」她急切的说道,转回屋里,在衣箱内东翻西翻,好不容易找出一件藏青色毛海大袍。

  男人染上风寒,往往不肯乖乖休息。况且齐严还是个工作狂,要他休息养病,放下外头的商务,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担心着他的病情,却又不敢开口,只能亡羊补牢,希望他穿得暖一些。

  只是,当宝宝回到花厅时,齐严已经不见人影。

  大门洞开,寒风呼呼的吹,让屋内也变得好冷。

  「爷呢?」她问道。

  「少夫人入屋后,爷就出门了。」

  啊,他竟然没等她!

  宝宝抱着大袍,看见雪地上留有大大的脚印,笔直的往府外走去。他今日的行程,似乎是要去巡察城内的各间商号,一整天都要顶着大风大雪,在外奔波。

  穿得那么单薄,他会不会冷?

  一想到他病了,她就坐立不安。

  齐严再怎么威猛强健,这会儿也还是个病人,要是再没穿暖,病情肯定要加重了。他那么固执,别说休息了,连多穿件衣裳都嫌麻烦。

  不过,照顾丈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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