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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分卷阅读32

看不起我。
  她想起导师找她谈话,说全校第一闭着眼睛考也比她这个分数高,还说她这样下去毕业证都拿不了。
  他妈的,她再度暗骂,闭着眼睛考一个试试,题都看不见怎么考。
  不满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之后她总找项林珠的茬儿,想和她吵架,从口舌上赢过她。可这姑娘不爱说话,看她暴跳如雷也始终不温不火地不发一言。
  有一回急了,把她堵在阳台上,看她面目怒睁的样子,竟眉目清秀还有些漂亮。
  于是就更不爽了。
  符钱听她这么说,更觉得她小孩儿心性。
  那天他出门办事,开着车将转了个弯,却碰上她低头玩手机不知道躲避,再抬头时已经晚了。后来虽然没出什么大事,但她绊倒在地时把腿给折了。
  她顺势赖在地上撒泼:“你长没长眼睛?看见一大活人也敢往上撞!”
  他去扶她,她却不起。
  “说吧,怎么赔?别跟我提钱,老娘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看着她,穿着高腰小皮衣,下摆坠着金属流苏,脚上套着皮质短靴,靴帮嵌着流苏色系金属扣。
  就那么屈腿躺在地上,像个无赖。
  “伤哪了,我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就完了?”
  “不然呢,你不要钱,除了带你去医院还能怎么办?”
  她抬头迎着光:“医院不去也没什么,我看你长得还不错,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他微微凛眉,躬身将她拦腰抱起,塞进汽车,再带去医院。
  路之悦觉得他这个行为帅毙了,就此粘着不放。
  “拆了石膏你就回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符钱开着车带她去医院复诊。
  “那不行,你又没有女朋友,怎么就不能考虑考虑我?”
  他避开话题:“回去好好学习,听话。”
  “学什么学,我都毕业了。”她晃着手里的毕业证,“我是富二代,不用找工作,要不你跟我混
  吧,我养着你,你也不用工作了。”
  他笑:“你就不担心哪天钱花光了找不着饭吃?”
  “怎么会花光呢,我爸有的是钱,他可喜欢钱了,绝不会有花光的一天。”
  他不再说什么。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天真烂漫不知愁。
  ☆、28
  隔天一早, 项林珠被谭稷明的夺命连环call干扰得没法儿看书。
  他说二十分钟后到, 让她在学校门口等着。她看着时间往外走,谭稷明还没到, 却碰到好些日子不见的吉纲。
  他穿着黑夹克和球鞋,站在马路牙子看着她。
  “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阿珠你真生气了?”
  “你别这样, 该说的话那天我都说了。”
  “那天我喝多了, 你别和我计较,我跟你道歉。”
  “道歉不道歉其实没什么关系,都过去了。”
  “你这么久不理我不就是等着我道歉吗?”
  她看着他:“我不是在等你道歉, 是因为实在没必要多说什么,说多了你总是误会我的意思。”
  “我误会你什么了,每次回家你舅舅都要请我去你家吃饭,我姨妈叫你去店里坐坐你也不拒绝, 我们的事不是双方家长都同意了么。暑假我回去,听你舅妈说今明两年就把我们的婚事办了,还和我爸商量了彩礼钱, 你怎么忽然变卦了,是不是喜欢别人了?”他还不罢休:“那天替你接电话的人是谁?你别以为随便找个男生冒充你男朋友就可以打发我!”
  项林珠还没回话呢, 忽然一阵急促的汽车鸣笛响起,接着就看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急刹车停在他俩面前。
  她不愿节外生枝, 撵他走:“婚姻是我自己的事,谁说了也不算,我也没有变卦喜欢别人, 因为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走吧。”
  他仍然僵持不动。
  汽车发动机嗡嗡响着,谭稷明从前座下车,绕到车尾开了后备箱。
  吉纲意外看见他,很恭敬:“谭总!”
  谭稷明没理他,躬腰在车厢里翻找东西。
  项林珠催:“你赶紧走吧,这会儿不走,我们就真的连朋友也不能当了。”
  吉纲虽不解,但看她难得这么严肃,将信将疑地走了,还三步一回头。
  这头谭稷明已走近她,手里拎着一支高尔夫球杆。
  “人呢?”他拎起手上的球杆:“我还没上手呢,跑什么,让他回来。”
  “行了你,难不成还真打折他的腿。”
  “怕什么,大不了打折了再给他治。”
  吉纲在第三次回头时,看见路边的俩人拉拉扯扯,再回想项林珠的态度,霎时终于明白了。明白之后他顿时一副被刷新世界观的表情,看着项林珠的眼神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攀龙附凤的复杂。
  上车后,谭稷明还生气:“你这人怎么越警告越来劲,我说过两次不要和他见面,你偏要见够他两次。”
  “不是我要见他……”
  “他缠你你就不会拒绝?大嘴巴子抽丫的,看谁敢再缠着你。”
  她顿了顿:“再有下回,你抽他吧。”
  他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啊,口谕搁这儿,我不执行也不行。”
  两人虽然只是一天没见,但依着谭稷明张扬的风格,肯定少不了浪漫一回。
  项林珠的意思在小饭馆随便吃点东西,或者买菜回家给他做饭,她不嫌麻烦,但他嫌没气氛,领她去了餐厅。
  那餐桌紧靠窗户,窗外能看见灯火照印的海湾,双子塔的灯带矗立在半空闪闪发光,绿植在夜空
  下呈墨绿色。
  项林珠看着满目琳琅的桌面:“每次点这么多菜,你又不吃,都浪费了。”
  “多吃点儿,给你点的。”
  他坐在对面,中间相隔一张长方形的烤漆玻璃餐桌,目不转睛看着她。
  谭稷明生得一副冷面端庄,剑眉天衣无缝伏在微凸的眉骨,竖鼻似峰直立不偏不倚,下巴流畅一回勾,勾出完美弧度,静瞧着百般正经,笑起来嘴角微斜,却是怎么看怎么风流。
  这般目不转睛似两道烈火燃在眼前。
  项林珠不太好意思:“你老看_0_wo_0_gan什么。”
  “谁叫你这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脸上更红了,手一抖,嘴里的叉子往唇上压了压,压出一道印子,再一抬手,那微弱的白印转瞬即逝,端的愈显唇红齿白。
  谭稷明有些受不住,连喝了两口水,携着她离开,去的却是这家酒店的顶层。
  那过道的两边都是装了门禁的深花梨木门,厚实的地毯吞没脚下的动静,项林珠清楚他这是想干
  什么,蓦地羞窘难当。以前只听说过别人开房,且莫名觉得那俩字儿是品行不好的代表词,转眼间却轮到自己,真是堕落啊。
  他携她刷卡进了一间房,房间里的大圆床上罩着香槟色床帏,同色被单绣着蔷薇花纹。
  她站在玄关犹疑。
  身后却伸来一双手,将她肩膀掰过去,捧着头来亲个没完没了。
  唇齿间溢出谭稷明断断续续的声音:“怎么还这么害羞?”
  她别过头喘气:“这才刚吃了饭,你……怎么总想着这种事。”
  他又把她的头掰回来,继续亲:“你是我女朋友,总想着这种事怎么了。”
  ……
  事后,平展的床套褶成一团,真丝被单一半儿搭在腰上,一半儿垂在地上,松软的枕头只剩一个枕在项林珠颈后,另个一躺在一米外的沙发腿上。
  乱而散的空间弥散独有的气味。
  谭稷明伏在她颈窝,闭眼喘着气。她抬起搁在他腰间的手,一下下轻抚他的背。
  他就着她的肩颈亲了亲:“过年跟我回北京。”
  “回家的车票我都买好了。”
  “退了。”
  “不行,早就说好了过年回去。”
  他翻身平躺,将她揽进怀里。
  “那我去你家过年。”
  她吓一跳:“那怎么行?”
  他皱眉:“地下情还怎么着,这不行那不行,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默了半晌,她从床上坐起。
  “我去洗澡了。”
  再出来时他还是那么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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