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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是你-分卷阅读40

息,做一个安心的美梦。
  “也行。”谢知南朋友就是医生,在社区经营一家小诊所。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给了迟意,“跟我来。”
  棕色的工装外套,里面有一层绒,领口有很淡的海盐柠檬的香气,还残留着谢知南身上的体温,迟意稍微舒服了些。
  谢知南朝超市后面的居民楼方向走去,一路过来所见的楼层都不高,一幢挨着一幢,看样式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房子。
  裂开的柏油路上随处可见的垃圾。
  在这里穿的破烂可不是只有小孩,大人也没一件干净的衣裳,路边的人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望向容貌陌生的外国人。
  谢知南带迟意拐进一条小巷,一个简易的棚子搭起的超市。
  门口蹲着几个小孩,超市对面的门诊没有亮灯。
  谢知南朝门诊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后面一排楼房。
  这个点很多房间都迎回了结束工作的主人,亮起了灯。而五楼有一间房是漆黑的,没有亮灯。
  他带迟意进了超市。
  超市很小,没什么能买的东西。
  谢知南拿了店里最贵的烟,结账时与老板询问烟的来源。
  老板惊讶的看向能说出一口流利本地话的外国男人,回答了他的问题。
  谢知南边付款边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门诊,“这么早关门,门诊里所有医生已经下班了吗。”
  老板瞧了眼那间门诊,“只有一个医生。”
  谢知南拿着烟盒,在柜台上轻轻敲打,随口问道:“是这样吗,那医生什么时候会过来?”
  老板拿着纸票收好,耸了耸肩小声道:“已经有三天没开门了。”
  将零钱找给谢知南时,老板黑亮的眸子盯着谢知南,再看了眼他身后的小姑娘,身上有伤。
  谢知南并未作出什么反应,语气寻常,“离这最近的医院在哪?”
  “市区医院,离这里有四千米。”
  谢知南道谢,带迟意离开。
  —
  迟意跟着谢知南在巷子里绕,她不解的问:“我们不是去你朋友家吗?”
  “他不在家。”
  “刚才超市的老板是你朋友的房东?”难怪谢知南跟他叽里呱啦讲了好几句,原来是在询问朋友是否在家。
  谢知南没有回答迟意的问题,看样子他的医生朋友弗雷出事了。
  这一栋房子都是弗雷的,五楼最后一间是没有人住的空房。
  谢知南与弗雷约定过,如果晚上有事要出去,五楼最后一间房的灯记得打开。如果诊所和五楼最后一间房都没有亮灯,千万别上去。
  这几天谢知南忙于寻找迟意被绑架的线索,而忽视了弗雷超过三天没联系自己了。
  迟意发现谢知南突然走得很快,从黑巷子里窜出的孩童接二连三的跑过去。
  她害怕被莽撞的孩子撞到,朝谢知南身边靠近了些。
  迟意侧头看向谢知南俊逸冷清的面容,心中亦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他朋友不在,谢知南应该带她原路返回。
  但是谢知南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带她走进另一条巷子,在黑灯瞎火的楼道中来回绕。
  从居民区出来已经是在另一条陌生的街道了,谢知南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点。
  十几分钟后,两人就到了一家私人诊所。
  迟意试探道:“你朋友开了好几家诊所?”
  “不是。”
  迟意转头看向用英文和阿洛塔语言标注的玛丽医院,比一般私人诊所要大很多。
  “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她更好奇今晚能不能有一个安全落脚的地方。
  “我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你左手的伤尽快治疗。”谢知南视线往下垂,看了眼她藏着袖子里的左手。
  他觉得迟意就算以后不演戏了,也可以拉拉小提琴,左手要是留下病根就拉不了琴了。
  一开始谢知南只注意到迟意肿着脸,脖子和中指的血迹,忽略了她左手已经弯曲成那样了。
  直到刚刚在小超市里,他问迟意有想买的东西吗。
  迟意用右手在货架上挑挑看看,最后都放下了商品。
  谢知南有些疑惑,她右手的伤口很狰狞,为什么不用左手呢,便发现迟意整个左肩都朝下垂着。
  门诊里。
  迟意强忍着痛,举起左手在谢知南面前挥了挥,“没事,掰回去就好了。我们去找你朋友吧。”
  谢知南不再与她多说,直接将人带进去。
  世界上医院的味道都一个样吗?熟悉的消毒水扑面而来。
  负责替迟意处理伤口的医生是一个英国人,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面相和蔼。
  医生看见谢知南时露出亲切的笑容,明显与谢知南熟识。
  她先与谢知南交谈了几句后才查看迟意的伤势。
  好在这次他们讲的是英语,迟意也能听懂。
  妇人一边给迟意伤口消毒,一边询问谢知南什么时候回阿洛塔的。
  谢知南道:“上个月。”
  妇人道:“这位女士是你的朋友吗?”
  “是的。”
  妇人朝迟意微笑,再看向谢知南,“她很漂亮,不哭不闹很勇敢。”
  谢知南垂眼扫向迟意高高肿起的手腕,不哭不闹?
  他礼貌地回应了朋友的关心,“应该是不怕疼的,所以您放心治疗好了。”
  “抱歉,我很怕疼!”迟意连忙道:“轻一点,谢谢。”
  妇人被迟意可爱的表情逗笑,嗔怪地朝谢知南摇头,“谢,你变了。”
  谢知南不答,询问迟意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处理,告知迟意他要回去取车。
  迟意紧张地看着他,“我们一起吧!”
  “我回来的时候,你可能还没治疗完。”
  谢知南转身离开。
  —
  谢知南回来时,正好赶上迟意哭鼻子喊疼的场面。
  水汪汪的眸子红通通的,豆大的泪珠子往下滚。
  模样可怜极了。
  迟意手腕是脱臼没有骨折,这是不幸中的万幸,缠了好几圈绷带后交代了注意事项。
  妇人亲自将他们二人送出去。
  谢知南走上前替迟意打开车门,示意她先上车。
  妇人等到车门关上后,她才同谢知南说道,“谢,不要太执着于过去的事,你的时间一直在朝前走。”
  “嗯。”
  妇人道:“这些年的帮助,我很感激。”
  “今天谢谢您了,我先回去了。”谢知南礼貌地打断了妇人接下来的话,直接告别。
  妇人欲言又止的闭嘴,朝他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谢知南点头致意,打开车门低头坐进去,眼底一片寒风萧瑟的冷漠——
  只要回到阿洛塔,往前走的时间也永远摆脱不了过去。
  迟意丝毫没发现他的异样,因为谢知南大多数时候都是这表情。
  在门诊受到温暖的对待,迟意现在心情也平复下来了。
  她好奇的询问:“谢知南,你对阿洛塔每座城市都这么熟悉吗?”
  谢知南没有回答。
  “真羡慕你,记忆力好的去哪儿都不会迷路。”她想起在巷子里绕的事。
  谢知南道:“这种记忆力并不值得羡慕。”
  “你就凡尔赛吧,”迟意朝他轻笑,“说起来我好像一直在给你添麻烦,回国后请你吃饭?”
  “不用,”谢知南声音冷清而疏离,“我并不是特地过来找你,你不用谢我。”
  迟意脸上的笑意一僵,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午在废工厂园区,除了警察和军队的人,就他一个是迟意认识的中国人,难道不是特地过来找自己的???
  谢知南没再过多解释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指望迟意能明白,毕竟她不是央书惠。
  迟意小心扭着缠绕绷带的脖子,望向窗外夜景,落后小城压根没什么夜景可言。
  被谢知南冷漠的话语气得胸口闷,迟意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等车在停下,迟意已经睡着了。
  谢知南打开车内的灯,转头去看副驾驶里的女人。
  迟意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抬手撩开迟意额头的碎发,摸了摸她白皙的额头,细滑的手感像上好的陶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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