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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是你-分卷阅读60


  翌日。
  迟意醒来时, 谢知南已经出去了,桌上倒是放了一份早餐,和一朵金色的花。
  饭菜都不香了呢!迟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在膨胀、在发酵、在疯狂的呼之欲出。
  花是养在一只瓷碗中的,圆润漂亮的石头堆积在水底, 一根花茎穿过, 碗口花朵盛放。
  不过谢知南早出晚归的越来越厉害, 迟意基本上都遇不到他,多是他短信与自己联系。
  第二天, 茶几上多了一只小巧的玻璃花瓶,里面是一朵养在石头水里的花。
  第三天, 窗台上也出现了。
  第四天,卧室门口的鞋架上也摆了一盆。
  第五天, 深夜两点半, 门开了。
  谢知南手里拎着一个玻璃圆口瓶,里面装着石头与花,沾着夜晚露水,花朵收拢了花瓣, 一副半开未开的娇羞姿态。
  迟意穿着白色睡裙,坐在餐桌前喝着小酒,这段时间她真的太困扰了。
  听见门口动静,她放下空空的酒瓶走过去,正对上从大门进来的人。
  谢知南皱眉看向双颊绯红的女人,浓烈的酒味充斥在屋内。
  迟意记得自己喝了很多,但不确定到底醉了没,更不晓得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眼前的男人,心被烈酒浇灌的滚烫,胡乱揣测着谢知南送花的理由?
  谢知南只一瞬间的惊讶,然后神情又恢复了淡然,将花瓶放在了窗台上。
  侧目看了眼跟过来的迟意,他问:“去休息吧。”
  迟意笑着摇摇脑袋,晃晃悠悠的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你每天这么晚回来都是为了给我送花?”
  谢知南生得白皙,头发乌黑,更显的冷清,漂亮的五官因为过分凌厉而透出凉薄的气息。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见他不说话,甚至表情都没变化,迟意笑着问:“为什么要对我好?”
  谢知南眼珠微微下沉,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迟意酒量随了迟建华,醉不了,也不想清醒。
  见他长时间的沉默,迟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委屈地望着谢知南。
  你和央书惠既然有婚约,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好?这样的行为,让迟意真的很困扰。
  可是迟意又害怕问这个问题,她怕问出口之后,就再没后退的地步了。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迟意摆摆手,脚步踉跄的走向摆着几盆花朵的窗台边,手撑着窗台边缘稳住身体。
  只有隔着七八步的距离,剧烈跳动的心脏才不会泄露了自己的卑劣心思。
  谢知南眼下有一片淤青,神色略显疲倦,一动不动地望向喝醉酒的女人。
  迟意禁不住与他的对视,在那双没有感情的双眼审视之下,自己的感情仿佛是充满恶意的玩笑。
  她抬手指着谢知南刚带回来的那盆花,花瓣还未绽放。
  “谢知南,你知道这花叫作什么吗?”
  空气不流通的室内,四处飘散着酒味越来越浓,谢知南不知道迟意到底喝了多少。
  女人娇俏漂亮的脸上都是笑,眼睛又亮又黑,很迷人。
  她说:“阿布跟我说,这花叫石牙花。”
  谢知南神情冷淡。
  “那你知道石牙花的花语吗?”迟意问。
  “洗洗休息吧,不早了。”
  迟意醉酒般低笑,拿起他刚带回来的那盆花,视线透过金黄的花苞看向对面的男人,弯起了潋滟温柔的眸子,盈盈笑意。
  “一起等待石牙花开的恋人,会实现爱情。”
  谢知南一愣。
  他视线同样越过迟意手里的花,看向花后眉开眼笑的女人,迟意白皙的脸布满红晕,拙劣的演技。
  谢知南薄唇抿出几分下沉的弧度。
  两人无声对视了良久,迟意先败下阵来,垂下眼帘遮住悲伤的瞳孔,大笑了声。
  “哈哈,但是我们不可能。”迟意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们是假扮夫妻,不是真正的恋人。”
  说完,迟意望向他,紧张地抿着朝上扬起的唇角。
  “迟意。”谢知南冷声。
  迟意装傻,摇晃着脑袋看过去,“啊?诶,谢知南回来了呀?”
  “你回房休息吧。”
  迟意摇头,她借着酒劲想真的醉一场,把所有想问的、不敢问的全部问出口,可毕竟不是真醉,她仅存的良知与羞耻心不允许她去问。
  谢知南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孩喜欢你,整整喜欢了七年。
  迟意只能乐呵呵的笑着不被他看穿,将手里的花放回窗台,一个不稳落了下来。
  啪叽一声,透明玻璃罐摔得四分五裂,鹅卵石压在了脆弱的花苞上。
  迟意晃着脑袋,头发撒披下来,蹲身去捡。
  发现原本合拢的花苞在冲撞下,竟然绽放开来。
  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花朵时,手腕被一只带着屋外寒气的手掌握住。
  “谢知南?”迟意看向他,然后又自责地垂下眼,“对不起,我把你送我的花打翻了。”
  “我来收拾,你去休息。”
  凑近时嗅到她身上熟透了的酒气,谢知南松开迟意手腕,扫了眼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皱起长眉似想说什么,却未开口。
  谢知南将已经开了的花捡起来,指腹被玻璃渣划了条口子。
  噌的一下冒出一串血珠子。
  “你受伤了。”迟意道。
  谢知南将花插.到另一只花盆中。
  “我去拿创口贴,”迟意语气充满自责,转身要走。
  谢知南另只手搭在她肩上,“迟意。”
  迟意背对着他,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便驻足停下,想要转过身去——
  “不用回头,”谢知南道。他话说完迟意顺着这个方向正好可以回卧室休息,是以,迟意也不必转身,多此一举。
  迟意心下一惊,微微侧目看向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又白又细,长长的,很漂亮。
  “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他说。
  “什么?”迟意半醒不醒的脑袋一个激灵就醒了,虽早有预感短时间回不去,但从谢知南嘴里得到确认的说法,她还是不可避免的焦虑难过。
  “答应你的事情没能做到,”谢知南说,“这几天也不知如何告诉你。”
  迟意不语。
  “你喜欢花。”谢知南视线从她优美细长的脖颈移开,望向窗台上金色的花朵。
  “希望你在等待的日子里不要难过。”
  说完,他的手从迟意肩上缓缓放下。
  迟意却猛地转过身抓住他垂落的手,不甘心今晚喝了这么酒连个屁都没问,她道:“你对我好,就没其他原因吗?”
  谢知南眼神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一潭漆黑凝固的水,“如果不是你,我也会这么做。”
  “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
  谢知南道:“不是。”
  迟意悲伤的脸上乍现一丝神采。
  谢知南道:“书惠让我照顾好你。”
  说完,他看向迟意抓着自己手腕的小手,中指上戴着耀眼夺目的钻戒。
  似触电般,又仿佛坠入冰雪深渊,自己像个小丑,迟意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逃窜般地回了卧室。
  谢知南看向脚边破碎的玻璃渣,散的到处都是的石头,蹲下身将石头一块一块捡起来,垒在了窗台上。
  他在窗前站了许久,垂眼看着那朵伤痕累累的花,指腹流血的伤口已经凝固了。
  这花并不叫石牙花,也没有实现爱情的说法。
  谢知南心如明镜,只是不想拆穿演技拙劣的她。
  娇艳的鲜花和漂亮的女人一样,都是脆弱的生物。
  而迟意不是自己爱的人。
  ——
  自打那晚过后,迟意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谢知南,尴尬,非常尴尬。
  没有结果的等待是寂寞的孤独,迟意全部心思放在回国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只能掰着手指头度日。
  在萨林镇的时间是很难熬的,她语言不通,鲜少有机会出去走动,每天除了等回国,就是思考和谢知南的七年。
  住在隔壁的哈利斯夫妇适应的很快,阿布隔天就会过来探望她,两人本就不算熟悉彼此,用英语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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