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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是你-分卷阅读74

只是慕剌还没在椅背靠上几分钟,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剌不耐烦的转过脑袋,仰头去看是谁。
  一个长相不同于阿洛塔的男人站在他身后,男人的五官仿佛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凤眼薄唇,身材高挑,一身气质冷漠摄人。
  “你是谁?”慕剌语气比上一句要和善,视线在这个男人和迟意身上来回扫了扫,一个湖绿色,一个橄榄色,都是亚裔。
  “你们是一伙的?”他好心好意用英语问。
  谢知南开口直接说着东区话:“这是我的座位。”
  慕剌吹了记口哨,拿酒杯碰了碰迟意的杯子,他道:“这个男人的东区话讲得不错。”
  迟意仰着脑袋朝谢知南看去,举了举酒杯,说起中文:“为了和谢知南的相遇,干杯!”
  迟意笑意盈盈。
  谢知南面无表情。
  就在迟意嘴唇刚碰到圆滑的玻璃边缘,她手里的酒杯就被谢知南单手夺去。
  “诶?”她道,“你不讲理了,这是我的。”
  说完,她歪着脑袋看向慕剌,皱眉疑惑:“你为什么要用谢知南的酒杯喝酒。”
  慕剌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双手一摊。
  迟意也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慕剌贼心不死,直接将手放在了她肩膀上,“这个男人是你什么人,别理他,我们出去玩。”
  迟意想甩开他的手,谢知南已经将慕剌的手‘礼貌’地拿开了。
  “这是我太太,请离她远点。”谢知南将空酒杯放回了桌上。
  玻璃杯底触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慕剌从男人眼神里看到了又凶又冷的戾气,能进萨林镇的外国人都是走了镇长的门路,和上面或多或少有关系,他就算再醉、再想找迟意出去玩玩,也不想在圣拜夜闹事。
  慕剌痞里痞气地说了句‘Sorry’,喝掉手边酒杯里的红酒,回自己座位前,还故意拿肩膀撞了撞谢知南。
  谢知南没跟他一般见识,居高临下地望向迟意,眼里几分冷漠不悦。
  迟意仰脸朝他露出完美的笑容,用餐巾在慕剌坐过的凳子上擦了擦,俯身朝凳子吹了口气,讨好道:“这是给我们阿南准备的宝座,当当当当~”


第45章 045 黑色倒三角刺青
  月上中庭, 气温降低。
  篝火架上木柴不知道加了多少次了,旺盛的火苗也深夜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节日的欢快随着音乐声继续,人们不知疲倦地在广场上热情舞蹈, 美酒佳宴,满脸笑容。
  迟意微醺不醉,双颊酡红, 时不时地有风从山谷吹来,泛着夜里干燥的寒气,不湿不冷还挺舒服的。
  她撑着脑袋望向广场上跳舞的男女。
  内心一阵可惜,这是第一次跟谢知南一起出席活动, 怎么就崴了脚呢。迟意尝试着想站起来,肿起的脚踝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刚猫起身子站直,就摔回座位里。
  “诶, ”迟意表情宛若痛苦面具。
  谢知南道:“怎么?”
  “没。”迟意轻轻抽着气。
  谢知南将她打量, “真崴到脚了?”
  “十公分而已, 能崴脚吗?”迟意确信自己酒量随了迟建华,没有醉。
  只是喝了酒一看见谢知南, 她就忍不住想笑,心花怒放。
  谢知南撩开及地的桌布, 俯身探手握住她的脚踝。
  脚踝肿成了一个馒头,皮肤发烫, 迟意还搁这儿跟自己笑。谢知南轻笑, 却并不是真有笑意的那种。
  “喝醉了?”他问。
  “几瓶酒而已,不能醉倒我。”迟意思绪很清晰,说完发现错失良机!
  她立马做出弱柳扶风的醉酒姿态,声音软绵绵的, “哎呀头好晕,怎么有两个谢知南,诶我一定是醉了,不行了,晚上让哪一个谢知南背我回去好呢?”
  迟意边说还边拿手指在空中点了点,煞有其事的装模作样。
  谢知南没说话,眸子冷清的瞧着她。
  无趣的男人。迟意内心泛起酸泡泡,委屈的撇撇嘴,甩甩小手,开句玩笑都不会吗。
  她扭头继续看向在雅西广场上跳舞的人,一下就从人群里辨别出哈利斯夫妇,他们真的很恩爱,哈利斯看向阿布时候,眼睛里有光。
  谢知南就不一样了,他盯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永远只有三个字:你有事?
  思及此,迟意失笑,“你腹部有伤,我自己能走回去,放心好了。”
  直到她的腿被抬了起来,小腿落在谢知南修长的腿上时,迟意惊讶地转过头,拍掌的手连忙按住裙摆,还好是长裙!
  “谢知南!你不讲礼貌了哦!”迟意低声惊呼,酡红俏丽的脸庞染了云霞,羞成了西红柿,火烧云似的。
  谢知南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看了眼鞋底,发现透明细跟中间已经折弯,快断了。
  他侧目扫向迟意,小身板踩断的?
  迟意一眼看出他的想法,挺直腰板指着自己漂亮的锁骨,“跟我体重没关系,它自己质量不好,哼哼!”
  谢知南将鞋放在地上,看向屈膝踩在自己腿上的玉足,白皙漂亮,而脚踝到后跟的位置红成一片,映衬着白,楚楚可怜。
  “刚才怎么不跟我说?”谢知南问。
  “是你说我没崴脚的,我总不能跟你争论,叽叽喳喳说自己崴了脚,哼哼。”迟意矫情地阴阳怪气,话音里藏不住笑意,逗弄谢知南。
  “你可以的。”谢知南语气凉凉。
  “?”迟意愣了几秒没说话,谢知南听出自己阴阳怪气了?
  可是她突然听不出谢知南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他这句‘你可以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网上的‘你真牛,你真行,可以’,还是说可以跟他争论。
  迟意觉得自己真牛,把自己给难住了。
  圣拜夜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人群没有解散的迹象,除了山门口站岗的护卫队,镇上所有人都在这里,门诊医生也全来了。
  谢知南取过一支空的红酒瓶,在迟意脚踝处冷敷。
  凉丝丝瓶身贴上又肿又烫的脚踝,迟意舒服的叹了口气,随口称赞,“谢知南,你人真好。”
  谢知南听惯了迟意说这句话,她语气听似随意,点到即止的落寞。
  他很清楚迟意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但在阿洛塔,他不想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如同自己没办法拒绝迟意的笑容,也没办法见她受伤,早就了和她之间的来回拉扯。
  这样下去不好。
  谢知南有时也会想,如果没有央书惠的那通电话,自己不会在意迟意出事,迟意也不会跟着自己来到萨林镇。
  此时的谢知南手握红酒瓶,眼前是漂亮的足弓,耳边热闹沸腾,心上一片宁静,比迟意更期盼一趟归国的航班。
  将她送离阿洛塔,回到安全的种花家。谢知南打定主意,抬眼看向什么都不懂,朝人群露出笑容的女人。
  迟意听不懂本地音乐,看不懂本地舞蹈,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们很快乐,让这段时间的压抑紧张,得到完全的放松。
  她撩了撩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随手别到发烫的耳后,余光不经意瞥见谢知南在看自己。
  迟意开心的转过头去,“是因为我侧脸比较好看,所以偷看很久了吧?”
  “……”谢知南面无表情,第一次心生尴尬,他移开视线,“我们该回去了。”
  “现在吗?”迟意问,她下巴朝坐在旁边打瞌睡的小哈利斯指了指,“哈利斯他们怎么办?”
  谢知南道,“他们自己回去。”
  “没关系吗?”
  “嗯。”
  迟意听话的点点头,将脚从他腿上放下来,刚站起身就听见一道划破夜空的鸣笛声。
  或许应该用撕裂夜空,更准确些。
  嗡嗡嗡的鸣笛声持续了十秒,停顿了来。
  广场音响暂停了轻快的音乐,人群维持着跳舞的姿势不动,所有人默契的转过头,一言不发地望着进镇的山路方向。
  聚集两千多人的广场上突然安静了三十秒,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警报响了,或许是误操作,或许是机关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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