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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分卷阅读3

傅宁砚啧啧一叹,“吻技太差——走,我们去看你的新房子。”

傅宁砚一路心情大好,轻轻地哼着歌。苏嘉言将窗户打开,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灯火。凉风将她的发丝吹起来,空气里几分幽微的香味。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曾经在少年宫上过课?”

“你调查过我。”苏嘉言凉凉答道。

“我自然是调查过你……不过第一次见到你,确实是在少年宫无疑。”

苏嘉言闻言一怔,忍不住转过头来看向傅宁砚——他虽然带着笑,看起来却并非玩笑。

“你那天唱了两句《长生殿》。”

苏嘉言惊了片刻,“我并不记得见过你。”

“追求你的‘青年才俊一贯络绎不绝’,苏小姐自然不记得我。”他用陈梓良的话来反击她,倒是一个绝佳的嘲讽。

苏嘉言心往下沉了几分,“你在报复我?”

傅宁砚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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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视野极佳,一推开窗便能看到远处波光潋滟的河流。傅宁砚在洗澡,而苏嘉言坐在窗台上看着夜景,久久难以平复心悸之情。虽然打定主意要保兰亭剧院周全,终究还是无法想象会遭遇如何耻辱的境地。

做这一行,虽然不至于清贫,却也并不富裕。自然有人难以抵挡钱财诱惑,但她苏嘉言绝非其中一个。

但如今她明白自己还是太过天真,没有钱财,自然会有其他。人只要有欲望,就免不了对一些事做出妥协。欲望再正当,也无法对这种钱财交易本身洗白。

她和其他人并无两样。

别墅不是新装的,但因为在半山处,环境格外清幽。家具一律换了最新,居然也都是按照她的喜好购置的。衣柜里满柜的锦衣华服,梳妆台一拉开琳琅满目。

然而她分明只感觉恐惧——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华丽的囚笼,不知道哪一刻她就会生生窒息而死。

“咔哒”一身,浴室门打开了,苏嘉言身体也跟着一震。

傅宁砚穿着浴衣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呼吸间尽是温热的湿气,“宝贝儿,去洗澡。”

这称呼让她一阵反胃。然而她还是默不吭声地从窗台上走下来,赤脚走向雾气缭绕的浴室。

她洗了很久,而傅宁砚也并不催。看准了她已是囊中之物,再多挣扎都是徒劳。最终她将干净的浴袍抓下来,将身体裹得密不透风,打开门朝着大床一步一步走去。

傅宁砚在看书,听到开门声时缓缓抬头,他本是极闲适的,却在看到她被热气蒸得绯红的双颊时,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从下端露出的双足莹莹如玉,引得他忍不住去遐想浴袍之下又是怎样一派春光。

苏嘉言刚刚走到床边,傅宁砚就伸手将她一把拽倒在床,随即修长的手指从浴袍的领口探了进去。

触感之细腻柔软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以前读书,总是在想“扑棱的乳鸽”这一句形容太让人捧腹,如今却发现这个比喻再体贴不过。柔白小巧,在他手中微微轻颤着。

他就像未经情|事的少年,因这样一个联想,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本意是想温柔以待,不愿他们第一次性|事就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但实际状况全然超出预期。

以往的女伴对他的评价,多是说他温柔细致又不乏力量,能够照顾得面面俱到。若不是遇到苏嘉言,他也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暴虐的一面,所有的技巧都退去,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苏嘉言身体柔若无骨白皙滑腻,灯光下晃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前戏是极潦草的,未过多久他便忍不住长驱直入。

……太紧了。

此刻他才终于停下自己的挞伐,抬头去看苏嘉言——她紧紧咬着唇,脸色苍白,额上全是汗水。本是如波流转的一双眼睛,此刻幽暗深黑全无光彩,如一汪死水。

他微微有几分心疼,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低头亲吻她的唇,“宝贝,放松。”

苏嘉言咬牙道:“你快点。”

他脑中紧绷的神经顿时断了,目光一黯,一个挺身,径直刺探进去。

苏嘉言顿时疼得叫喊出声,背上也浮出一层凉凉的汗水。那疼痛连着神经,让她几乎晕厥过去。

傅宁砚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低头看去,一片血红。

他脑袋一懵,立即抽身退出。

她不该这样紧,不该这样生涩,除非——“你是第一次?”

苏嘉言没有回答,目光幽幽不知落在何处。

傅宁砚将她打横抱起来,走向浴室,细细地为她清洗过后,又上了药。途中他一直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这才明白过来苏嘉言催促他快不是调情,不过是想早点结束这样凌迟一般的施暴。

处理妥当之后,他将她环在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竟梦到一些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

而梦里始终有一阵悠悠的歌声,隐隐约约却又连绵不绝。他在黑暗中循着歌声而去,几个峰回路转,终于见到一处亮光。发足狂奔,正要接近之时,却骤然醒来。

恍惚了许久,才发现是院子里有人在唱戏,模模糊糊听不出是哪一折。

而身侧显然是空的,不知道空了多久,手掌贴上去竟是凉的。

第3章 惊弓之鸟



傅宁砚披衣打开窗户,坐在窗台上看着院子里的苏嘉言。她唱得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傅宁砚的注视。

虽未穿戏服,举手投足之间亦能看出她在台上令人不敢错目的光彩。傅宁砚昆曲听得不多,不知道她此刻是在唱哪一折。只见她眼中神采熠熠,脸上带着薄怒,似嗔似喜。

莫名地,他想到昨晚苏嘉言死水一般的双眸,心里顿时一沉。

他从衣柜里拿了件风衣,搭在手臂间,缓缓下楼。苏嘉言唱得专注,未曾听见他的脚步声。

待风衣披到她身上之时,她顿时如惊弓之鸟,身体剧烈地一震。

傅宁砚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吻了吻她带着幽香的发丝,“早安。”

苏嘉言却未给出同样的回应,身体僵硬如提线木偶。傅宁砚也不在意,牵住她的手往餐厅走去。

傅宁砚在国外生活多年,习惯了西式早餐。这里的厨师也是惯常跟着他的,因此早餐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

火腿土司苏嘉言略尝了一口就放下来,只埋头将煎蛋吃完,浅浅喝了一口牛奶。

傅宁砚抬头见她盘子是满的,忙喊厨师过来另做一份。

“不用,我要去上课了。”她在昆曲学校授课,每周有九个课时。

“我送你过去。”

“我自己坐车。”苏嘉言已经站了起来。

傅宁砚放下叉子,十指交叠,手肘放在餐桌上,无声地看着她。他眼中带着薄怒,周身散发着一股沉冷的气息。

苏嘉言垂眸,坐回餐桌旁。

她认床很厉害,在陌生的地方很难入睡,昨晚到了凌晨两点才草草睡去,由于常年规律作息,五点半就醒了,算下来只休息了三个时辰。车内很温暖,又开了音乐,她忍不住昏沉欲睡。一动念就真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她倏地坐正,却见傅宁砚薄唇正噙着笑,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她。

她解开安全带,“我到了,谢谢你,三少。”换了这个称呼,算是划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傅宁砚也不动怒,“我这几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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