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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分卷阅读7

 “装疯卖傻”这四字刺一样扎在心上,让夏蝉坐立难安。想了想,她还是找了个机会给陈蓉去了个电话,然而她旁敲侧击一通,丝毫没听出来陈蓉与贺槐生私底下有分毫的交情。
  如果不是陈蓉说的,那就是贺槐生恰好那天也在。但他自己听不见,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那人会是谁?那个中年男人,还是另有其人?
  她又把贺槐生发的那条微信看了一遍。
  按兵不动,按兵不动。
  再不动,她这饭碗就别想继续往下端了。
  年后恢复工作,酒店气氛一日比一日紧张,走廊上随意遇上的两个人,那眼里一霎交汇的目光都能演出一场宫心计。
  夏蝉一面操心工作,一面还得应付刘弘毅一日比一日更加露骨的暗示,简直疲于奔命。
  趁着元宵放假的时候,夏蝉将傅如玉和陈艾佳约出来吃饭。
  夏蝉和陈艾佳在约定地点等了快二十分钟,傅如玉才匆匆赶来。她穿着的羽绒服和雪地靴,脸上夹了副墨镜,碰头后先道了声歉,却是声音沙哑。
  陈艾佳问:“感冒了?”
  傅如玉摇头。
  陈艾佳看她一眼,“也没出太阳,戴墨镜做什么。”说着伸手便要替她摘下来。
  傅如玉急忙偏头去躲,“别……”
  没躲开,墨镜下一双眼睛肿得核桃一样。陈艾佳大吃一惊,再看她脸颊,厚厚一层粉底,堪堪遮住底下几道红肿的指印。
  陈艾佳当即怒了,“谁打的?”
  傅如玉紧咬着唇没吭声。
  “你男朋友是不是?!上回他当着别人训你我就发现这人有问题,现在倒好,居然敢动手_0_da_0_ren。”
  傅如玉忙说:“不关他的事……”
  夏蝉也看不过去,“如玉,你别护短。这人现在敢扇你巴掌,以后就敢婚内家暴。”
  傅如玉沉默半晌,低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让我自己解决吧。”
  这话说得伤人,夏蝉和陈艾佳交换一个眼神,也就闭嘴了。
  气氛十分尴尬,到了餐厅才稍有缓和。
  三人聊着,不免谈到现在的形势。
  傅如玉问,“你觉得咱们三个会不会被裁?”
  对于这事儿,夏蝉已经开始准备做最坏的打算,“要裁估计也得裁我,刘弘毅老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陈艾佳说:“他哪是看你不顺眼,分明是太顺眼。”
  傅如玉沉默片刻,又说:“夏蝉,其实你可以找贺先生帮帮忙,他毕竟欠你一个人情。”
  夏蝉摇头,“且不说我跟他真没这样的交情,即便有,这是酒店内部的事,他能帮上什么忙。再说了,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
  傅如玉笑了笑,“这倒也是。”
  陈艾佳笑看她:“年前都有人看见了,又是披衣又是点烟,你对他真的没有一点想法?”
  夏蝉摇头,“没有,找一个聋子,以后怎么相处,靠眼神交流?”
  陈艾佳笑说:“靠爱交流,或者直接点,靠做.爱交流。”
  夏蝉笑了,啐她一口。
  三人就目前胶着的形势做了深入讨论,却也没能讨论出什么名堂,眼下除了“按兵不动”,还真没别的办法。
  而就在裁员名单正式公布前三天,夏蝉从刘宝娜听说下一任客房部主管的人选已经初步定了。
  是傅如玉。
  

☆、网(06)

  夏蝉将信将疑,“你怎么知道的?”
  刘宝娜嘿嘿一笑,“我消息灵着呢!”
  夏蝉听她怎么说,当即起身要走。
  刘宝娜忙将她一拉,“夏蝉姐你听我说,这消息千真万确。我今天混进领导餐厅去吃饭了,恰好听见刘经理在跟陈副经理说主管人选的事。”
  夏蝉面色凝重,沉吟片刻,“你还跟别人说了吗?”
  刘宝娜摇头,“我也不敢跟别人多嘴。”
  “宝娜,别跟其他人说这事儿。现在人多口杂,你别把自己牵扯进去。”
  刘宝娜忙不迭点头,又问,“夏蝉姐,你说我会不会被裁?”
  “你会手语,这是稀缺人才。”
  刘宝娜听她这么一说,似是稍稍宽了心,“要不你也学一个,我教你,日常对话不用一个月就能学会。”
  对讲机里有人说话,夏蝉按着耳机,笑说:“这一技之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赶紧回去工作。”
  刘宝娜离开以后,夏蝉拿出手机,给陈蓉发了条短信。
  下午下班,夏蝉去停车场,直接上了陈蓉的车。
  陈蓉说:“饭下次吃,我今天还有事,送你去地铁站。”
  夏蝉抓紧时间,赶紧问她:“蓉姐,主管人选是不是定了?”
  陈蓉吃惊看她,“你怎么知道?”
  夏蝉没答,“真是傅如玉?”
  陈蓉点了点头,“刘弘毅是这么打算的,他是经理,他说了算,虽然我极力推荐你……”
  “我没指望过能当主管,能还在我现在这位上待着就满意了。”
  陈蓉沉默一瞬,“夏蝉,我建议你做最坏的心里准备。傅如玉升主管,刘弘毅定了池悦上去顶她的位置,这样无论如何还得再裁掉两个。”
  夏蝉惊讶,“为什么是池悦?”
  陈蓉看她一眼,“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是傅如玉?”
  “如玉当主管我并不意外……”然而话没说完,夏蝉已意识到什么,静了一瞬,忙又否决自己,“不可能。”
  “哪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位子你不想坐,自然有别人想坐。”
  “如玉有男朋友。”
  陈蓉默然。
  夏蝉也知道这原因站不住脚,不过是她想当然为傅如玉争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而已。
  陈蓉叹了声气,“你还是跟我一样,另作打算吧。有刘弘毅在这儿一手遮天,即便你侥幸逃过这一次,下一次也不见得能有这么幸运。刘弘毅在高层有人撑腰,轻易动不了他。他私底下一直说我装模作样假正经,所以这次特意挑了这么两个人出来膈应我……客房部从根子上就烂了。”
  很快地铁站到了,夏蝉心情沉重,说:“我考虑考虑。”
  早上与傅如玉交接班,傅如玉仍旧和往常一样耐心细致。
  可夏蝉如今再看她,却似吞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
  倒不是瞧不起傅如玉,而是打心眼里替她感到不值,谁都好,为什么是刘弘毅……
  酒店里的事正焦头烂额,已有一阵子没见的贺槐生突然冒出来给她添乱。
  这天中午,夏蝉被一通电话喊去大堂。
  大堂里站着一直跟着贺槐生的中年男人,神情不悦,手里抱着一大捧新鲜的长梗玫瑰。
  他见夏蝉出现,语气冷硬地喊了一声“夏小姐”,随机呈上手里的花,“贺总送给你的。”
  夏蝉一愣,“哪个贺总?”
  中年男人脸色更差,“贺总贺槐生。”
  他话音一落,夏蝉便觉前台正在值班的刷刷几十道目光像她扫射而来。
  夏蝉纵有满腹疑问,这会儿也只得暂时吞进肚里。
  她抱着花,乘员工电梯回底下二层的的休息室。
  等了片刻,电梯门弹开,里面赫然站着年前刚刚入职的执行总裁程子晋。夏蝉只在酒会上近距离接触过程子晋一回,这人年仅三十五岁,是个实干派,手腕非常铁腕,这从他刚上任就下一纸裁员令这点便可见一斑。
  夏蝉站定,毕恭毕敬地打了声招呼:“程总好。”
  程子晋从电梯里走出来,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夏蝉。”
  夏蝉忙说:“是。”
  程子晋似笑非笑,“酒会上见过你,让人印象深刻。”
  夏蝉正要回答,程子晋目光又移到她怀里的大捧玫瑰上,“这花是荷兰空运来的。”
  夏蝉愣了愣。
  “很贵。送你的人很舍得花钱。”
  夏蝉忙问:“程总认识?”
  程子晋笑了笑,没有回答,越过夏蝉走了。
  毫无疑问,这一出前脚被人送花,后脚又被总经理堵在电梯门口的场景,很快又传得沸沸扬扬。
  夏蝉只觉是无妄之灾,然而贺槐生丝毫不消停,连续两天派人过来送花。卡片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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