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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14

芳心暗许,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可云修竹对江问蕊情根深种,根本不屑于理睬曲昭雪。
  当时两家定下婚事之后,便广邀长安城中勋贵曲良国公府做客,曲昭雪随着泰兴侯府众人前往,想要给云修竹送上自己亲手绣的帕子,向他表明了爱意,却被云修竹厌恶地丢掉,而这一幕正好被云修竹的许多勋贵好友看到。
  顾沉渊也在其列。
  原书中描写是,那些个勋贵公子哥看见二人之后,均出言起哄,而顾沉渊只是冷冷地望了曲昭雪一眼,便岔开话题带走了众人,曲昭雪也逃走了。
  至此,曲昭雪在长安城勋贵中算是彻底“扬名”了,然后又凭借毒杀江问蓉被判绞刑的经历再“火”了一把……
  只是旁人不知道,只当曲昭雪是那般恬不知耻的女子,可如今取得了原身记忆的曲昭雪是知道内情的。
  那是因为当日在大慈恩寺,还发生了旁的事情。
  那日在大慈恩寺,曲昭雪提议将红宝石卖了之后换钱捐出去,却被江问蕊回绝,坚持埋在了大慈恩寺后山,称此处灵气四溢,对自己定然有益处,待曲昭雪向江问蕊百般确认,得知她不打算将耳坠取回之后,便以上恭房为借口,悄悄回去将那耳坠取了出来藏在自己的腰带之中,准备回家之后找个地方卖了钱,再随父亲捐给那些贫穷百姓,谁知回来的路上,却在林中发现了一个受伤的男子。
  那男子面色苍白,相貌英俊,一身华贵衣袍看起来便知价值不菲,只是手臂一片血肉模糊,躺在草丛之中流了许多血。
  曲昭雪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逃跑,可是看到他那副痛苦的模样,又于心不忍,便寻了些草药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了伤口,等听到有人寻来,才匆匆离去了。
  谁知等她回到家中,却发现那红宝石耳坠消失了,便猜测是自己拿手帕给那男子包扎时不小心掉了出来,便只能放弃。
  可她没想到,她又见到了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名为云修竹,成为了江问蕊的未婚夫婿,原来是云修竹当日是在大慈恩寺后山被狼咬伤了,侥幸之下被一个貌美女子所救治,却无从知晓其身份,所幸在身边发现了一对那女子遗落的红宝石耳坠,又从自己的胞妹云笙处得知,这对耳坠乃是江问蕊之物,还查知当日泰兴侯府的确去过大慈恩寺,便认定江问蕊是其救命恩人,才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原身得知此事时,本能之下觉得又惊又怕,她倒并不是想取代江问蕊的位置,只是害怕自己拿走江问蕊耳坠之事败露。
  而江问蕊一开始当做云修竹是偶然之下捡到耳坠的,但是曲昭雪清楚地记得,书中有情节写到,云修竹提到在大慈恩寺后山被她救助之事,还拿出了当时的那个包扎的手帕。
  江问蕊认下了那条手帕……
  就这样,曲昭雪的手帕在江问蕊面前露了相……
  而曲昭雪以为江问蕊并不知道是她救治云修竹的事实,便绞尽脑汁地找机会寻云修竹,想旁敲侧击地探听他当初可看到自己的相貌,伺机打探那条手帕的下落,可云修竹却误会她对他有非分之想,说了些十分难听的话,又很巧合地被那些勋贵子弟撞见,将她一顿嘲讽。
  至于送帕子的行为,更是误会……
  而江问蓉被杀那日在杏园,她本想在茶壶中下巴豆粉,便是想要单独再试探云修竹一次……
  原身也确实想为自己寻一个好夫婿,但是这个人绝不可能是江问蕊的未婚夫婿……
  曲昭雪又伸手去拿了那茶杯,饮了一口,让竹叶的清香盈满唇齿,好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
  她与江问蕊的这些恩怨,还真不好跟顾沉渊言明,虽说案犯当日江问蕊与青锁与她有过身体接触,而且青锁与蕊黄也有过接触,确实也有栽赃她的可能性,但是,她若真是因为怕她并非云修竹救命恩人之事暴露而除掉自己,法子多的是,实在不必用杀掉自己庶妹栽赃自己的方式。
  曲昭雪轻咳两声,才缓缓道:“王爷慧眼如炬,只是表姐与我的矛盾只是女子间不足为道的小心思罢了,更何况表姐她动机不足,应不是她。”接着,便将她方才在心里的那段分析说与顾沉渊听。
  顾沉渊静静地听着,并未出言打断,见曲昭雪这副坚决回避的模样,也尊重她的意思,道:“所以,曲娘子是更加怀疑江二娘子身边的婢女锦绣,本官理解的可对?”
  曲昭雪微微有些惊讶,抬眸望向他,但神色仍然镇定自若,轻柔地眨了眨双目。
  她确实是认为锦绣更有可能。
  就说五月初九之案,若将巴豆粉调包之人真是蕊黄,那么她一定要知晓曲昭雪荷包之中有巴豆粉,才具备调包的条件,当日有可能知道自己要下巴豆粉之人,有前去孙记药铺寻自己的青锁,和在自己尝试下毒之时前去拿糕点的锦绣;而有机会与蕊黄接触的也是这两个人,而青锁只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锦绣却是下楼拿糕点去了许久,而且更有可能清晰地看到曲昭雪下毒未遂的场景,嫌疑更大些。
  至于今日之事,直接扶着江问蕊下楼的青锁固然更有可能引导江问蕊的路线,可是她的另一边身侧是锦绣,三人之行,锦绣才是那个真正掌控下楼路线之人,在西边并无其他客人行走的情形下,锦绣往东边栏杆处靠近,青锁就必然随之挤压江问蕊的行走空间。
  更重要的是,青锁乃是家生子,身世清白,又与江家人风雨同舟这么多年,不大可能作案,而锦绣是江家起复之后,从人牙子手中买下的,来历相对不可控,更有可能作案罢了。
  思及此,曲昭雪却并无半分兴奋之感。
  如今有其他证据的出现,指向另一名嫌犯蕊黄有与他人共同犯案的可能,由此本案出现了合理怀疑。
  可是她没有证据证明从她荷包中搜到的□□粉,确实是蕊黄与其同案犯调包所致,以彻底圆上证据链。
  毕竟这个年代,可没什么合理怀疑之说啊……
  顾沉渊回望着曲昭雪,面色沉静如水,将双臂缓缓放在膝上,轻声道:“曲娘子的怀疑自有道理,只是如今并无佐证,本官很难仅凭猜测而改判。”
  接着,顾沉渊沉了沉肩膀,从桌旁的竹筐之中取出来一个荷包放在桌上,两指抵住那荷包,往曲昭雪面前推了推,却并未松手,双眸紧紧地盯着曲昭雪,道:“此荷包于案发当日在曲娘子身上搜出,当时便让曲娘子辨认过,确是是曲娘子之物,这便是本官据以给曲娘子定案的实证。”
  顾沉渊眨了眨双眸,缓缓放开手指,继续道:“因此若是曲娘子想要翻案,必得想法子推翻这个证据,否则,本官绝不徇私改判。”
  曲昭雪望着那个荷包蹙了蹙眉,缓缓伸手将那荷包拿起,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这荷包是粉色的,上面绣着莲花纹样,当日她为了下毒方便,在荷包中只留下那包药粉,打开后里面只有搓成一团的纸,缓缓展开便见白色粉末。
  这荷包是是一手好女红的婢女落英按照她的描述给她绣制的,这其中包裹□□的纸也十分普通,根本辨认不出什么名堂。
  曲昭雪摩挲着荷包丝滑的布料,将那荷包缓缓放下,道:“敢问王爷,可能确定当日蕊黄并未将这荷包中的巴豆粉调换成□□吗?”
  曲昭雪目光灼灼,毫不退让地迎接上顾沉渊的双目,而顾沉渊则捋了捋衣袖,抬眸回望着曲昭雪,道:“那曲娘子可能确定,当日蕊黄确实将荷包中的巴豆粉调换成□□了吗?”
  “虽不能确定,但却有怀疑,宁纵囚,不可错杀。”
  “可若纵了真凶,公道何在?正义何在?律法何在?”
  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紧紧地盯着对方,曲昭雪的手指死死地捏着自己的衣角,手心都沁出了汗渍,却不愿意退让,依然迎着他的目光撞上去。
  此时,书房门前一阵急乱的敲门声,只听莫愚在门外高声道:“禀王爷,寻到蕊黄的踪迹了。”


第12章 昭雪 十二   曲昭雪是第一次在夜里……
  曲昭雪是第一次在夜里出坊。
  由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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