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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28

雪转头望向锦绣,一脸惊奇的模样,小声道,“难不成是偷来的?”
  “自然不是!”锦绣立刻否认,挺直了身子,理直气壮道,“二娘子没有随身携带荷包的习惯,每次出门都是由我替她收着荷包,而当日去杏园,她便让我替她带着这荷包,结果二娘子当日殒命,这荷包便一直收在我身边,我伺候二娘子这么多年,她就这么突然的走了,我也想留个念想,便自作主张留下了这荷包。”
  锦绣说到最后还有些哽咽,围在外面的人群都开始窃窃私语,曲昭雪不去理会,继续道:“那也就是说,案发当日从泰兴侯府出门那一刻起,到案发后,甚至当日回府后,这荷包一直在你身上,未曾离过你身?”
  “正是。”
  “你说这荷包是从云想楼买来的,那自荷包买来后,可有缝补或修改过?”
  “自是没有,二娘子的衣裳荷包都由我保管,若是缝补或修改过我不可能不知。”
  曲昭雪轻轻地笑了,转头看向顾沉渊,行礼道:“王爷,请求宣证人云想楼掌柜玲娘子上堂。”
  顾沉渊思索片刻,瞥向一旁的白汝文,见他手指摩挲着杯壁,双眸根本没离开曲昭雪,默了一瞬,又一拍惊堂木,道:“带证人玲娘子上堂。”
  锦绣身子登时紧绷了起来,伴随着一个年约三十的衣着华丽的女子款款步入公堂之上,柔柔地一声“见过王爷”,锦绣则是眯着双目紧紧地盯着她瞧,双手不住地搓弄着衣裳。
  玲娘子一身禾绿襦裙,虽身在公堂之上,但神色倨傲,看起来便不太好相与,向顾沉渊行礼时态度虽然恭敬,可是神情十分冷漠,雪白的脸颊上眉心点着花团锦簇的花钿,两腮染得很红,唇珠也画的很小,根本看不清具体的五官,与唐朝古画上的女子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些活泼灵动罢了。
  曲昭雪上前几步,将荷包递给了玲娘子,道:“烦请玲娘子帮忙掌掌眼,这荷包可是贵店所卖?”
  玲娘子接过荷包,先是无奈地望了曲昭雪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整个荷包好生看了看,道:“这布料和纹样倒与鄙店曾卖过的一款粉莲荷包一模一样。”
  围观众人闻言,皆在谈论此事,几乎都在说曲昭雪故弄玄虚云云,跪在地上的锦绣也骤然松了一口气,抬头望向曲昭雪,刚想开口,却见那玲娘子手持荷包往公堂之外走去,周围又渐渐安静下来,看着玲娘子蹙着双眉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众人皆屏息以待,玲娘子轻巧的脚步声就像是砸在众人心尖上似的,只见玲娘子举起荷包,将荷包对着天空中倾泻而下的阳光望了片刻,又收回目光,快步走回公堂中央,道:“虽然仿制手段高明,不过很遗憾,不是鄙店所卖之物。”
  “此事属商业机密,请恕我不能告知。”玲娘子眼神坚毅,望着顾沉渊道,“我可以私下告知王爷以及这位疑犯,可写在卷宗之中,但是还请保密,为我云想楼留份生计。”
  公堂之外就像是炸锅了一般,对于云想楼的秘密皆十分好奇,只见顾沉渊闻言从上首的位置上缓缓走下来,在锦绣面前弯下身子,而玲娘子也蹲下了,悄声道:“我云想楼所卖出的每一件衣裳、每一只荷包,都会在外观上看不到的内衬缝上祥云绣样,是用金丝线绣制的,且花样复杂,乃是我家传手艺,旁人模仿不得,也恕我不能详细明言,而这个荷包的内衬中并无这种绣样,王爷若想验证,可以映着阳光看,也可将荷包剪开,鄙店中所卖所有货物,王爷均可进行检查,便知我所言为真。”
  顾沉渊接过了荷包,起身后如同玲娘子那般像模像样地走到门口借着阳光仔细看了看,抿着唇一步一步回到了公堂之上,从桌案下拿出了另一只外表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荷包,递给了玲娘子,又道:“劳烦玲娘子再查验一下,这枚荷包可是云想楼所卖?”
  玲娘子双手接过荷包,如法炮制地查验了一番,道;“此荷包是鄙店所卖之物,错不了。”
  曲昭雪闻言笑了笑,谢过了玲娘子,请玲娘子下去歇息,而顾沉渊则将两个荷包放在了桌案之上,缓缓走回上首的位置坐下,看向曲昭雪,道:“曲娘子可以继续了。”
  曲昭雪饶有兴趣地看着跪在地上眼神涣散的锦绣,继续道:“实不相瞒,我是有一只外观上一模一样的荷包,可是那只荷包是我的婢女落英照着云想楼所卖荷包的样子亲手给我缝制的,虽然做工精良,但是在云想楼掌柜的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赝品。”
  “而如你所言,江二娘子的这枚荷包自从云想楼买来之后便未缝补或修改过,一直由你收着的,可是为何突然变成了赝品呢?”
  “而且案发当日在我身上搜到的原本应当是赝品的荷包,却阴差阳错地成了不折不扣的正品。”
  “这其中奥妙,还请锦绣为我解惑啊……”
  锦绣闻言身子一颤,垂着头不言语,汗渍流得更多了,曲昭雪却不打算放过她,俯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死死地盯着她,继续厉声道:“你若不知,那便我来告诉你,你当日与蕊黄密谋调换了我的荷包,让我替你们下了□□药粉,害死了江二娘子,而我身上搜出的有□□粉残留的荷包便是你当日收着的江二娘子的荷包,你房中收着的那只荷包,才是我的荷包!”
  “你们将我当做杀人的刀,又栽赃于我,可没想到云想楼所卖荷包中另有乾坤,才让你们的罪行彻底暴露!”
  曲昭雪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一时间公堂之上安静得落针可闻,围观之人无人出声,堂上之人无人言语,只有曲昭雪方才几乎镇翻公堂的余声还回荡在公堂之上。
  锦绣仍跪在那里垂着头,可是不知为何,身子却并不颤抖了,只见她挺直了腰板,缓缓抬头,双目看向仍然紧盯着她的曲昭雪,扑哧一声笑了,轻声道:“曲娘子啊,你可真是糊涂……”
  “你买不起云想楼的东西便罢了,可你也不能偷我家二娘子的荷包啊……”


第24章 昭雪 二四   锦绣此言一出,一片哗……
  锦绣此言一出, 一片哗然,围观之人的议论声密密麻麻的由小及大、由远及近,简直如方才的曲昭雪一般要将公堂掀翻似的。
  “竟然是曲昭雪偷偷换了死者的荷包, 杀了死者之后,还用这荷包作为证据, 要栽赃给死者的婢女吗?”
  “真是心狠手辣, 其心可诛啊……”
  白汝文手指渐渐放松了, 抿了一口茶,看着曲昭雪的目光没有那般放肆了,顾沉渊也注意到了, 只是并未出声,手指轻点桌案,微微蹙眉望着堂下。
  而江夫人闻言,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慢慢地站起身子,指着曲昭雪道:“你竟还做出偷盗这般事情来,我那苦命的姐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
  江夫人手臂轻轻地颤抖着,呜咽了一声猛地落到了凳子上,手持帕子捂着嘴哭着, 江问蕊在一旁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阿娘, 您莫急莫气,想必此中定有什么误会, 阿昭表妹定然不是故意的……”
  江问蕊望了曲昭雪一眼, 便飞快地移开目光,不住地顺着江夫人的后背,而曲昭雪并未理睬这些, 一直与锦绣对视着,缓缓直起身子,凌厉的眼神不变,唇角却泛起了一丝微笑。
  锦绣张扬的神情僵了一瞬,此时便听顾沉渊拍了一声惊堂木,喝道:“肃静!”
  众人登时安静了下来,曲昭雪目光没有发生丝毫的偏移,继续盯着锦绣道:“你这是状告我偷了二娘子的荷包?”
  锦绣直视着她,仔细斟酌了片刻,此时她也学的聪明些了,方才她一直在被曲昭雪细细引导着,曲昭雪先不暴露出自己的真正目的,而是循循善诱,从她可能找的借口出发,将她辩解的出路堵死,最后致命一击,而让她哑口无言,只能咬牙认下。
  谁知峰回路转,她倒是还有辩解的余地,不仅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又将曲昭雪打压成了小偷小摸之人……
  可是锦绣不敢再跟着她的思路被引导下去了,只道:“自然没有状告那么严重,只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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