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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37

后为了避嫌,便少登门拜访表姐了,表姐若是再来我家,也实在不必让云世子跟随……”
  “阿昭,你误会我了,今日我本是要去大慈恩寺拜佛祈求婚后生活平顺的,顺道来此处,可是云世子他坚持要与我一起,我这才……”
  曲昭雪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了,手指摩挲着杯壁,道:“我明白了,只是男女有别,日后还是仔细些好,表姐觉得呢?”
  曲昭雪定定地望着她,江问蕊见她既不生气也不嫉妒,也颇觉无趣,待落英将用手帕包裹着的一对玉镯取来,曲昭雪并没有沾手,只道:“请表姐收下吧。”
  落英将玉镯递给了青锁,连手帕也送了出去,那青锁就像是手捧着烫手山芋似的不知所措,江问蕊见状便柔柔地起身,瞥了一眼那对白帕上的玉镯,用手帕蹭了蹭眼睛,道:“既然是阿昭的一片心意,那我便收下了,等阿昭嫁人的时候,定给阿昭置办些好的送嫁礼。”
  曲昭雪装作没听懂江问蕊的言外之意,抿唇笑笑便起身了,亲自将她主仆二人送到门外,此时云修竹正百无聊赖地立在门口,一见江问蕊出来了,急忙迎了上来,手捧着她的双臂,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尤其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久,发觉江问蕊的眼睛有些发红,便登时对着曲昭雪怒目而视。
  曲昭雪压根不愿意理睬这对准夫妻的表演,微微一福说了句“慢走不送”,便与落英退回院子合力把门关上了,二人对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待外面的人都离去了,曲昭雪才将落英煮的面送去给焦家娘子一份。
  这个时辰曲宜年上值,淮叔去帮焦家娘子跑腿,跟焦桐疏所指导的学生家送信并退束脩,让他们莫要再去家中上课了,曲昭雪将面送到了焦家,却发现焦家娘子正躺在榻上神志不清,脸烧得通红,吓了一跳,急忙先用凉水浸湿了布给她降温,让落英前去请郎中诊病,一来二去再诊治完,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曲昭雪回家给父亲请了安,一同用了晚膳,便端了碗粥与落英一道去了焦家,二人决定今夜在此陪她一夜,落英正在想法子给焦家娘子灌下粥去好用药,而曲昭雪便趁机在宅子里四处转悠,看是否能发觉什么线索。
  曲昭雪先来到了正厅,有七张简朴的桌案错落有致地摆着,有几张桌腿还断了,用书籍垫在下面,看起来也颤颤巍巍的,其中东侧一张桌案的蒲团摆在外侧,一看便知是焦桐疏寻常用的桌案,身后还有几个柜子,曲昭雪随意地翻了翻,便见一摞摞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曲昭雪蹙了蹙眉,将烛台凑近了些,那一张张纸上是或稚嫩或成熟的字迹,抄写的是《三字经》《千字文》之类的书籍,还有自作的一些诗句文章。
  曲昭雪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小人儿坐在这里摇头晃脑背课文,又皱着小眉头默写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抿唇微笑,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纸张放了回去,又关上了柜门,起身往屏风那头走去。
  屏风那头只有一个床榻,曲昭雪并没有找到什么稀奇之物,微微蹙起了眉头,仔细思索着。
  看来这正厅并不方便待客,更不适宜自尽,所以焦桐疏才选择了阍室吗……
  曲昭雪总觉得有些牵强,无奈地叹了口气,便从正厅中出去来到了前院,此时落英正好赶来,一边揩着脸上的汗渍一边道:“小娘子,焦家娘子醒了,婢子这便去煎药,要不小娘子去陪陪她可好?”
  曲昭雪闻言点了点头,道了声“辛苦”,转身回到了内室之中,便见焦家娘子正竭力想要坐起身来。
  曲昭雪急忙上前去扶住她,在她背后竖了个厚垫子,才让她倚靠着坐了起来,焦家娘子紧紧握着曲昭雪的手,泪水不住地流,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感谢的话。
  “若是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多谢,真的多谢。”
  曲昭雪摇摇头,拍着她的肩膀,道:“都会过去的,莫怕啊……”
  焦家娘子用力地点头,往曲昭雪身边凑近了些,道:“曲娘子,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了,等我身子有力气些了,便去京兆府击鼓鸣冤,曲娘子不必为我再费心了。”
  “不过,请你一定要收下这些钱……”焦家娘子边说边在床榻边上的箱笼里翻找,而曲昭雪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极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否要将自己的判断如实告知她,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只见落英悄悄地露了个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曲昭雪蹙了蹙眉,道:“有何事,进来说吧。”
  落英这才进来,双手背在身后,扭捏着上前,支支吾吾道:“婢子正想要生火煎药,结果在灶台下面的柴火堆里找到了个玩意儿,看起来好像特别值钱……”
  焦家娘子闻言也怔住了,与曲昭雪对视一眼,看向落英道:“什么值钱玩意儿?”
  落英将背在身后的双手缓缓伸了出来,放在了她二人眼前,只见落英的手心里是一方团成团的素白手帕,曲昭雪小心翼翼地将手帕掀开,便见一颗半个鸡蛋大小的珠子,在屋内明亮的烛火光下闪烁着十分微弱的光芒……


第30章 寒窗 五   曲昭雪伸出手指碰了碰这……
  曲昭雪伸出手指碰了碰这颗珠子, 感觉十分滑嫩且触手生凉,转头看向焦家娘子,谁知焦家娘子也一头雾水的样子, 急忙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我家的东西,我从没见过此物。”
  曲昭雪捧着帕子接过那颗珠子, 仔细看了看, 只见上面莹润光泽, 散发着十分微弱的珠光,在黑夜中并不十分亮眼,用手帕包裹住便看不见光亮了。
  看起来倒像是个价值不菲的奇物, 可这么一颗明珠,为何会掩埋在灶台底下的柴火堆里呢……
  曲昭雪手捧着这颗珠子离焦家娘子近了些,道:“焦家娘子,你再好生瞧瞧,当真没见过吗?”
  焦家娘子接过了那珠子,好生看了看,看起来十分笃定的样子,果断地摇了摇头,道:“我娘家虽然经商, 可也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而夫君是穷苦人家出身, 身边绝不可能藏着这样的珠子,此外, 我与夫君的手帕都是由我在帕角绣了莲花纹样的, 故而这方素帕也不是我家之物。”
  曲昭雪看着这颗珠子沉默了,拧着眉头思索了半天,道:“娘子上次在庖厨生火是何时?并未注意到这颗珠子吗?”
  焦家娘子仔细思索片刻, 道:“昨日的朝食是我最后一次用庖厨的灶台生火,当时灶台之中的柴火并不算多,我直接便燃了柴,并未发现有什么珠子和帕子,而我夫君从未下过庖厨,在这之后他应当也没再用过灶台。”
  那这珠子和手帕就是今晨之后才出现在灶台之下的吗?
  曲昭雪蹙了蹙眉,又道:“劳烦焦家娘子将昨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可好?”
  焦家娘子并未迟疑,直接开始了回忆,道:“昨日一早我便做了朝食,我夫妻二人用过之后,孩子们便来了,只念了一上午的书,尚未到午时,我便与夫君去了我娘家兄长家做客,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夫君他坚持要走,让我在那里住上一夜,他便独自归来,今日一早刚开坊门,我便往家中赶,一入家门才发现,夫君已经没气了……”
  焦家娘子说这话时,眼眶又红了,微微有些哽咽,曲昭雪握住了她的手安慰了片刻,又道:“娘子与焦解元是如何决定昨日要去娘子兄长家中的?焦解元又是为何坚持要自己回来?”
  焦家娘子稳了稳心神,道:“是前日入夜时分夫君自己提出来的,说我好久没见过兄长一家了,是时候去看看了,这才去的,至于为何他又自己回来……”
  焦家娘子拧了拧眉头,叹息了一声,道:“我就是觉得此处实在不对劲,才怀疑他并非自尽而是被杀,他昨日一直心不在焉的,一入黄昏时分便急着要走,我以为他面对我兄长时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便要随他一起回来,他说我许久未见兄长一家了,让我留下,我拗不过他,再加上我那小侄儿很缠着我,我便留在了兄长家中。”
  曲昭雪脑中灵光一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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