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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40

眸中的情绪,正要离去之时,却听玲娘子又轻声道:“他曾经说过,让我嫁给他,我当时玩笑说……非要他寻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来,让我绣在我的嫁衣上……”
  曲昭雪缓缓回头看向玲娘子,只见玲娘子又望向窗外,沉默着不发一语,曲昭雪蹙了蹙眉,手指紧紧地捏着门框,轻巧地出了房门。
  ……
  曲昭雪心中不胜唏嘘,一出了云想楼的大门便开始快步往家中赶。
  玲娘子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着实让她欣赏又心疼,可是她没心思思考这些,这个案子已经不是她一个人能独自查探下去的了。
  既然牵扯到了万花楼的人,她便不能出面,或者说,她出面也没用……
  原身以前极喜欢逛万花楼,那楼中的掌柜、管事、伙计与她都认识了个七七八八,就连那个柯遇,她也是见过一两面的。
  她记得柯遇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看起来挺有威慑力,平日里管着库房,不怎么出现在铺子里,曲昭雪也判断不出他的善恶……
  曲昭雪怕自己贸然出现在万花楼,什么都打听不出来不说,若是再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
  毕竟如果当日在案发现场出现的真的是柯遇,那他身上可还揣着一颗价值不菲的珠子,这颗珠子的来历,可真就不好说了……
  而且那万花楼在西市,京兆府在西市东边的光德坊,以她的速度,不如先报官,从京兆府中前往万花楼,说不定以官兵的速度能更快些。
  而是否报官她说了不算,只得让焦家娘子来拿主意……
  所幸东市离宣阳坊极近,曲昭雪一入巷子便给了落英些铜钱,让她去雇一辆牛车来,落英得令便去,曲昭雪则开始跑,跑到了焦家门口停下,踏着洒落了满地的纸钱入了正厅,只见焦家娘子正双目无神地跪在灵堂之上,身边是她的兄长陪着她,而焦家娘子一见她出现了,急忙站起身向她走来。
  曲昭雪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在她开口询问之前先开口道:“我知晓真情了,我便长话短说。”接着便将她在玲娘子处探听到的线索简略地告知了焦家娘子,焦家娘子先是一喜,可听到了案发现场似有旁人有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哗哗地落下,二话不说便哽咽着道:“要报官,我们这便去,绝不能让他跑了!”
  焦家娘子抹净了泪水,反身回去告知了自己的兄长,只见其兄长随着她上前,对曲娘子再三道谢,曲昭雪忙道“不必”,便拽着焦家娘子的小臂往外跑,在巷子口便见落英已经赶来了牛车向她们招手,曲昭雪一个大跨步越上了牛车,又扶起了焦家娘子的手臂将她带上来,落英一甩鞭子,牛车才开始快速行进……
  光德坊中,一个一身孝服素白衣裳的女子跪于京兆府大门之外,另一个一身胡服的女子手持鼓槌,“咚咚”地敲响了大门外的那面大鼓……


第32章 寒窗 七   京兆府的书房中,顾沉渊……
  京兆府的书房中, 顾沉渊正跪坐在桌案前,仔细阅读着眼前的卷宗,眉头微微蹙起, 时不时提笔写上几个字。
  此时门突然敲响了,只见竹青轻手轻脚地缓缓步入, 双手恭敬地摆放在膝盖上, 立在了顾沉渊身旁, 悄声道:“王爷,府门外有人击鼓……”
  顾沉渊双眸并未抬起,脸上一丝变化也无, 手中在奋笔疾书着,道:“杜少尹不是在吗?”
  “是,守门护卫先去寻了杜少尹,可杜少尹说是吃坏了什么东西,肚子难受得很,请郎中来瞧了……”
  顾沉渊抬眸看向竹青,见竹青一脸揶揄笑意,明白过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边放下笔起身,道:“是什么人击鼓啊?”
  竹青上前替顾沉渊更衣, 一边道:“昨日宣阳坊中发生的,杜少尹前去查验, 说是自尽的那个案子, 死者的妻子来击鼓,说是寻到了旁的证据,能证明有故杀嫌疑。”
  顾沉渊眉头登时蹙紧, 道:“来了几个人?”
  “这……奴婢就不知了……”竹青给顾沉渊系上了衣带,道,“可要奴婢去问问?”
  “不必了……”顾沉渊自己理了理衣袖,俯身拿起桌上他方才正看着的那个案卷,上面赫然写着“宣阳坊焦桐疏自缢”几个大字,迟疑了片刻,便手捧着案卷往外走去。
  ……
  曲昭雪扶着焦家娘子,被京兆府的护卫引到公堂之上,她感觉到焦家娘子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转头看向她苍白的脸,又用了些力气将她托住,紧紧抓着她的手,给她些力量。
  焦家娘子感激地对她笑了笑,道:“无事的,我能撑住……”
  曲昭雪蹙了蹙眉,对她回以微笑,记忆中浮现了那日一早在巷子中看到的杜少尹,总觉得看起来很昏庸……
  不过昏庸倒也不是什么可怕之事,她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生说服他,想必也不是件难事……
  就连顾沉渊那么难搞定的人他都搞定了,还怕旁人?
  这个时辰已经是艳阳高照了,街上鲜有闲人,更没有什么人关注此案,护卫索性便关上了京兆府的大门,正当此时,有护卫喊道:“京兆尹到……”
  京兆尹?
  曲昭雪心里一惊,转头一看,便见一身绛紫官服的顾沉渊缓缓走到堂上落座,还是那副阴沉着脸的模样。
  曲昭雪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客气,心情却有些垮,毕竟这几日她这运气着实是令人糟心……
  而顾沉渊看到曲昭雪之时,身子一顿,微微挑了挑眉,又看向曲昭雪扶着的一身素服的焦家娘子,却并未说什么,只一拍惊堂木,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焦家娘子闻言身子一颤,眼眶登时红了,不由自主地双膝一曲,跪倒在地,颤着声音道:“京兆尹在上,我为我夫君焦桐疏喊冤。”
  “起来说话便是……”顾沉渊看起来面色稍缓向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便搬了一个圆凳过来,曲昭雪急忙将焦家娘子扶了起来,让她稳稳当当地坐下,却发现那护卫只搬来了一个圆凳,没有她坐的地方了……
  曲昭雪抬眸看向顾沉渊,见顾沉渊坐在堂上脊背挺直,与她目光交错之时抬了抬右眉。
  曲昭雪大概读懂了他眼神的意思,估计就是,人家是失了丈夫的柔弱寡妻,而她就是个只会钻营取巧的心机女子,在公堂之上有什么脸面要凳子坐……
  曲昭雪虽然对他这般行为看不上眼,面上仍然对他回报以微笑,而顾沉渊在曲昭雪的眼神下也飞快地移开目光,缓缓开口道:“焦家娘子,有话你慢慢说,莫急。”
  焦家娘子张了张嘴,觉得实在是无从说起,转过头求助似的望了一眼曲昭雪,曲昭雪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还是我来说吧……”
  “苦主是你还是她?”
  顾沉渊望向曲昭雪的眼神毫不客气,手指轻轻点着桌面,曲昭雪回望着顾沉渊,虽腹诽着他,可脸上却笑意更深,道:“苦主自然是她,由我来替苦主向王爷讲明事情原委……”
  “苦主既然是她,那便让她来说。”
  顾沉渊语气和眼神一样冰冷,曲昭雪毫不怀疑,若不是他教养使然,定然会直白地再加上一句“你闭嘴”,可曲昭雪也不愿示弱,道:“我若做她的讼师,也不能说吗?”
  顾沉渊抬眸看向曲昭雪,看起来倒像是有些惊讶,公堂之内登时静了一瞬,焦家娘子有些紧张地扯了扯曲昭雪的衣袖,曲昭雪转头望向她,示意她莫要害怕,直视着顾沉渊,轻巧地冲他抬了抬右眉,又行了个福礼,道:“请王爷成全。”
  顾沉渊目光移向紧紧攥着曲昭雪衣袖的焦家娘子,虽然坐在那里,但看起来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蹙了蹙眉,便道:“说便是。”
  曲昭雪闻言,便直起身子,直视着顾沉渊的双目,道:“昨日一早在宣阳坊中发现的尸体名为焦桐疏,乃是江南西道苏州昆山人氏,解元身份,于去岁十一月来到长安城中,昨日前来查探的是京兆府中的杜少尹,称经过查验之后,确认死者为自缢身亡。”
  “可是这两日,我们苦主也在尽力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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