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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53

“王爷,您听,真正的杀人凶手都这般说了,汪某确实是无辜的啊!”
  顾沉渊对汪海的话恍若未闻,曲昭雪不禁为汪海的智力感到忧心,他如此这般催促柯遇解释,柯遇也是个直肠子,这样岂不是更令人怀疑,而汪海这样的人,竟然能在万花楼掌柜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难不成是她那姨夫泰兴侯怕选个太能干的掌柜会分他的权,才故意点了个脑子不聪明的,如看家狗一般替他看着铺子?
  汪海再催促柯遇说几句为他解释,柯遇也是个傻人有傻福的,一直在机械地重复那几句,虽然他可能是真心实意要为汪海隐瞒,但是听在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其实曲昭雪本来也不太确定柯遇是受了旁人指使而杀死了焦解元,直到她发现了那两张科考试卷,她才确定,此事十有_0_ba_0_jiu与泰兴侯府与良国公府有关,他们得知焦解元正在运作着揭露科举舞弊之事,便想要杀人灭口,说不定烧毁礼部库房以毁灭证据之事,也是他们干的。
  而且联想到玲娘子所说的,柯遇还曾经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曲昭雪就觉得不寒而栗。
  万花楼中的大部分伙计都是与泰兴侯一同从海上归来之人,身上有些功夫不说,也是过了命的交情,只怕是都被泰兴侯府用来做一些见不得光之事……
  而这些事情,没有苦主,证据难寻,只能将柯遇与这汪海逮住,再由顾沉渊慢慢讯问,事实真相才能浮出水面来。
  顾沉渊实在被这汪海弄烦了,厉声道:“汪掌柜,本官已经与你说得很明白了,你与其在此喊冤,倒不如好生想想,怎么解释你方才那句信口开河来得重要。”
  “本官想来不赞成用刑,可你若实在嘴硬,本官别无办法,只能大刑伺候了……”
  顾沉渊无奈地摇摇头,接过一旁的护卫递来的案卷,继续仔细比对着,而汪海则是整个人呆住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此时,许久没有出声的罗岱英突然轻咳几声,道:“汪掌柜,您当初找上罗某帮忙之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汪海一愣,道:“你这是何意?”
  罗岱英摇摇头,看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此事已经很难就此了结了,泰兴侯对你恩重如山,犹如你的再生父母一般,不仅关照你,还关照你的家人,你怎么忍心做出这样的事情,去伤他的心呢?”
  汪海大张着唇,看起来一脸错愕和不解,思索了许久,看着罗岱英眯起双目略带警告的目光,忍不住呜咽出声,扑倒在地痛哭流涕。
  罗岱英见状,突然好心地上前几步,搀着他的腋下,将他扶了起来,顾沉渊一看不好,便示意护卫上前将二人分开。
  两个护卫登时上前,颇为粗暴地推开了罗岱英的身子,又将汪海拖了起来,罗岱英则高举着双手以示清白。
  然而曲昭雪却清晰地看到,罗岱英背对着顾沉渊,将脸扭向汪海耳边,在众人的视线死角处,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想必这就是威胁了……
  他竟敢在公堂之上明晃晃地做这样的事情,可真是胆大包天……
  然而京兆府众人并未看到,此事就十分玄妙了。
  汪海整个人如同溺水一般拼命地呼吸着,顾沉渊一边差人去请位郎中来瞧瞧,一边时不时地盯着罗岱英的动作。
  曲昭雪知道,他也觉得此人可疑了。
  ……
  良国公府中,新郎官云修竹正举着酒盅一杯接一杯地饮着,可他眼神清明,满面红光,他酒量不错,自是不会登时醉倒,而两府亲家也笑意盈盈地接受着众宾客的恭贺,整个良国公府的正堂之中觥筹交错,黄昏时分便燃了满室的烛台与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然而此时,一个奴婢突然悄无声息地闯了进来,看起来满头大汗的焦急模样,快步奔上前来,向良国公云秉正行了好几次礼,压低了声音道:“国公爷,京兆府来人了,说是请世子和泰兴侯爷走一趟!”
  云秉正看起来有些醉了,脸色红得有些不正常,一听这话冷笑了一声,道:”吾儿今日成婚,怎能前去京兆府!”
  正端着酒盅经过的云修竹听到父亲似是提到了自己,脚下换了步子上前,悄悄地听着。
  “来的是襄郡王的贴身护卫莫愚,说是咱们世子涉嫌了凶杀案和科场舞弊案,要请世子去问话呢……”
  那奴婢战战兢兢地说完了整段话,生怕被主子迁怒,而良国公闻言脸登时垮了下来,拉住了身旁泰兴侯的胳膊,冷着脸道:“跟我来!”
  云修竹没听清那奴婢的话,只听到了“科场”“凶杀”几个人,觉得有些奇怪,急忙上前去问,可良国公看到他之后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回去陪着客人,为父与你岳父有几句话要说。”
  云修竹向来听从父亲之言,可见父亲神色凝重,此事又与自己有关,免不了觉得好奇,看宾客都饮酒甚欢,便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在屏风后面静静听着。
  “亲家公,有什么事儿……不能等到明日再说吗……”
  江富兴打了个酒嗝,咳了好几声,屏风内登时传来了云秉正极力压抑着的愤怒声音,道:“京兆府的人来了,要带我儿和亲家公去问话,为的是宣阳坊中死的那人和科场舞弊之事,云某将事情托付给了亲家公,亲家公便是这么解决的?”
  屏风内登时静了一瞬,云修竹整个人一惊。
  竟然是京兆府的人来寻他问话,为的还是凶杀案和什么科场舞弊?
  “这……这怎么可能呢?亲家公啊,江某都办好了的事,怎么可能出差错呢?”
  江富兴的声音听起来在颤抖着,云秉正咬牙切齿道:“我怎么知道!那京兆府的找上门来了!死人的事情倒是有个替罪羊,可若是科场舞弊之事闹大了,那我儿的功名,我良国公府的名声,岂不是都毁了!”
  “可……这这该如何是好!今日可是成婚宴,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去京兆府露脸!”
  “如今京兆府可是正在升堂,若是拒不出现,只怕是会留人话柄!”云秉正声音放轻了些,道,“云某琢磨着,既然京兆府请了我儿与亲家公前去,不如由亲家公一人去将事情解释清楚,然后……”
  “不可不可……”江富兴看起来酒彻底醒了,急忙一边摆着手一边道,“此事与修竹无关,与我也无关啊,又不是我科场舞弊了,我去解释怎么能行!”
  “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云秉正脸登时涨得通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怒道,“你先去拖延时间,我好寻到机会进宫……”
  云秉正话未说完,便听到屏风外有个声音道:“世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云秉正暗叫不好,飞快地从屏风内出来,只见云修竹那身新郎官的青袍从侧门一闪而过,身后还有两个奴婢在那里招手唤他。
  云秉正感觉心中一股火气蹭蹭地往外冒,竭力压抑着怒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世子爷给追回来!”
  江富兴看起来也害怕了,身子一边颤抖着一边道:“这……这可怎么办!”
  “急什么!你快些追上他,与他一道前去京兆府拖延时间!”云秉正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理着衣衫一边道,“云某这便进宫面圣,求圣人做主。”
  江富兴根本无法拒绝,哭丧着脸让下人备轿,而方才云修竹听到父亲与岳父谈论了什么科场舞弊之事,感觉一阵气血上涌,方才饮了那么多酒,好像终于感受到了一阵阵被点燃的怒火。
  他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怎么也不屑于去做那舞弊之事,他的状元之位来的问心无愧,绝不能准许他人染指清白……
  若是他就此做个缩头乌龟,传出去了岂不是人人说他心虚,仍说他是个勋贵之家出身的酒囊饭袋?
  他不能总是让父亲替他掩盖,他要让旁人知晓,他云修竹也是个顶天立地之人。
  将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他还能快些赶回来,不会耽误他的洞房花烛夜……
  云修竹翻身纵马出了良国公府,便见一众京兆府护卫坐在马上看着他,云修竹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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