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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61

惊异,道:“玲娘子可知道些内情?”
  玲娘子摇了摇头,望了一眼青苗,青苗吸了吸鼻子,道:“婢子只知晓,那位姓江的郎君,似是很喜欢姐姐,时常去给她捧场,也送了她好些首饰,旁的一概不知。”
  曲昭雪觉得更惊讶了,登时脑补出一段两男相争一女,女子不堪受辱撞墙自尽的戏码,急忙将这种奇怪的念头赶出脑海,道:“那京兆府可有什么说法?”
  玲娘子握住了她的手,道:“这正是我们前来的意思,如今案情相关之事我们知晓甚少,想请曲娘子帮忙将案情调查清楚……”
  曲昭雪并未立刻应下,反而是思忖了片刻,才道:“此案是由京兆府的哪位官员审理?可有什么结论了?”
  “是襄郡王审案,并未有结论,不过昨夜在落梅娘子家审了一夜,才刚将无辜的宾客与妓子放了出来,至于殷世子那边,尚未有结果。”
  玲娘子看起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曲昭雪蹙了蹙眉,道:“既然是襄郡王审案,又尚未有结论,不如……等案件审出个所以然来再说?”
  “他们都是当官的,怎么会为姐姐的案子费心!”青苗在一旁抽噎道,“姐姐怎么可能自愿撞墙自尽呢!定然是有人杀死了她,或者是有人逼她自尽!”
  曲昭雪正想告诉她,既然案子到了顾沉渊手中便可放心些,他必不会徇私枉法,可玲娘子却叹息了一声,道:“我知晓襄郡王是个好官,可是曲娘子,你可还记得那个案子?”
  玲娘子眸光微闪,轻声道:“柯遇他做错了事情,确实是罪有应得,可是其他人,就全然无辜吗?”
  曲昭雪明白了玲娘子的意思。
  此案也涉及勋贵,一位勋贵是被害人的角色,另一位则处在嫌疑人的位置上,而且这两位勋贵早早便浮出了水面,甚至有一个已经被关在牢里了……
  无论殷世子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其实变相切断了他在外毁尸灭迹的机会,毕竟他可是案件的亲历者……
  曲昭雪思忖片刻,道:“玲娘子的意思是,让我前去京兆府探听些消息,再想些应对之法?”
  玲娘子抿唇笑了笑,道:“不仅如此,青苗作为苦主,想请你做她的讼师。”话毕后又从荷包之中取出了一贯钱放在桌上,道:“这便是定金,请你务必收下,你若是不收我也有法子让你收下。”
  曲昭雪心里一颤,抬眸看向玲娘子,突然觉得十分感动。
  一种被人认可的感动……
  焦家娘子当初找她帮忙的时候,并没有说让她做讼师之类的话,是她在公堂之上为了应付而随口说出来的,如今玲娘子找上门来点明要她做讼师,确实是对她付诸了十分难得的信任。
  好像她在这个时代的生活终于步入正轨了,她也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谋生了……
  既然玲娘子选择相信她,她也绝不能辜负这般信任……
  此时玲娘子又转头看向青苗道,“你放心便是,钱我先借你,你好生在铺子里做活,慢慢还便是。”
  青苗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屈膝跪下道:“掌柜和曲娘子对婢子的大恩大德,婢子永生难忘,日后定当做牛做马……”
  玲娘子起身将她扶起来,道:“你并非卖身给我,不必行此大礼。”待青苗起身之后,曲昭雪又安慰了她几句,便起身将她们送出了院子,准备前去京兆府碰碰运气。
  ……
  泰兴侯府的烛火与灯笼燃了整整一夜。
  入夜之后直到子时,从未夜不归宿过的江家公子尚未归府,府中侯夫人就急得不行,因着坊门已关了,便只能在坊中到处寻找,也不知为何,坊外街道上的金吾卫不知去了何处,就像是集体消失了似的,泰兴侯府就是想外出寻人也没法子。
  一直等到快三更天,坊外开始闹腾起来,突然来了好些县衙的人敲开了泰兴侯府的大门报信,泰兴侯夫妻二人登时前去平康坊将儿子带了回来。
  二人从没想过,儿子竟然会伤得这般重……
  江问菩脸上的一块块鼻青脸肿便不提了,右手手腕骨折还不算,更惊悚的是,他整个人身子如婴孩般蜷曲着颤抖个不停,双腿紧紧地叠在一起,将左手压在里面,满头虚汗,嘴唇泛白,脸色蜡黄,看起来虚弱无比,就像是濒死之人一般,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江夫人从看到儿子的那一刻,眼泪便没有停下来过,哭成了个泪人,请来郎中给儿子救治,也坚决不在房门外,只在屋内的屏风之外来回踱步,听着屏风内时不时传来的江问菩的惨叫声,有好几次险些晕厥过去……
  江富兴则是早就去了府中的佛堂拜佛,从佛堂中翻箱倒柜找出了已经落了好几层灰尘的佛经,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胡念一通,香炉之上插了十好几根香,看起来恨不得将一整年的香火俸出来似的。
  此时佛堂外响起了敲门声,江富兴愤怒地将手中捧着的佛经往香案上一拍,怒道:“谁啊!”
  外面似是静了一瞬,过了半晌,才听到有个声音,颤颤巍巍地小声道:“侯爷,郎中诊治完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江富兴身子一顿,盯着桌案上的香炉看了许久,手指有些颤抖,紧紧地攥着衣袍,才起身板板正正地理了理衣袍,缓缓走出了佛堂的大门,却觉得步子有千斤重,几乎抬不起来。
  夜里在房中的那人,他见到了那人,是殷尚学……
  那可是勇国公世子,他就算想要为儿子讨回公道,可是勇国公府岂是他能开罪的起的……
  曾经的他也深受帝王信任,可是焦解元此案案发,又闹到了圣人面前,圣人就算是不再追究他的责任,可是也并不能说明圣人对他的信任并未被削减半分。
  与他想必,勇国公更受圣人信任,而且如今的太子妃可是勇国公的嫡长女,就算他如今是皇后娘家的姻亲,也毕竟隔着一层,他若将此事闹到圣人那里去,自己只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可是他唯一的亲儿子啊……
  江富兴浑浑噩噩地走到了江问菩院中,便听得房门中传来江夫人的一阵哭声,道:“求求郎中,你可要救救我儿啊,他还年轻啊!”
  屋中郎中声音低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江夫人哭声更甚,仿佛有雷霆万钧之势,此事门突然打开了,只见一个男子背着药箱,一脸悲戚的模样走了出来,看到江富兴正立在院中央,愣了半晌,才行礼道:“侯爷,某已经尽力了……”
  江富兴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立在那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的独子,才这般年轻,难道就这样没了?
  江富兴怔愣地望着眼前的郎中,只见郎中紧蹙着双眉,又叹息了一声,道:“令郎的手腕倒是好治愈,某开些内服外用的药,三四个月便能将养好,只是……”
  郎中看起来十分为难,不知该如何启齿似的,迟疑了许久,才小心道:“只是他下身伤得极重,日后夫妻生活与子嗣只怕是难了……”


第47章 云泥 三   江富兴听到郎中所言,整……
  江富兴听到郎中所言, 整个人登时呆住了,不知道是喜是悲。
  喜的是他好歹是保住了性命,悲的是他的独子竟然无法传宗接代了……
  那他费心费力拼来了这么个爵位, 又有何用处!
  江富兴只觉得周身如坠冰窟,双足如生根一般定定地立在那里, 实在是没有勇气迈进那间屋子, 江夫人见到了他, 疯了一般地跑上前来拽着他的袍角,对他呼唤着“报仇”“不能放过那人”之类的字眼,他好像也全然听不见了似的。
  他刚享受了几年这样神仙般的好日子, 怎的就要从指缝间溜走了呢……
  ……
  顾沉渊感觉自己近日来进京兆府牢的次数实在是比常日多了太多。
  好像自从他听到了曲昭雪从狱中的传话,鬼使神差地踏入京兆府牢开始,他三天两头便要来这里一趟,还在这里见证了两场_0_zi_0_sha案……
  现在这牢中还关着勇国公世子。
  顾沉渊本就在落梅娘子家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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