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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75

了上去,顾沉渊人高腿长,始终快自己两三步,她根本追不上,只能跟在后面,直到顾沉渊在一间房前停下,吩咐护卫将门锁打开,便跨步走了进去。
  曲昭雪本想进去跟他解释一下,可看到房中的情形,却着实被惊到了……
  这里跟现代的档案室差不多,一本本册子被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眼望不到头,更重要的是,上面也并无灰尘,便知经常有人来打扫。
  这里与现代档案室比也落后不到哪里去,顶多是没有数据化管理罢了……
  “周姓要往后些,曲娘子随本官前来吧……”
  顾沉渊左手提着一盏灯笼,右手握着一本书卷,微微转头看向曲昭雪,向她颔首,便反身向里面走去。
  曲昭雪只迟疑了一瞬便跟上,二人一前一后,步伐一快一慢,在空旷的屋子里脚步声异常明显,顾沉渊有意放慢步子,让曲昭雪缓缓跟上。
  曲昭雪抬头看着顾沉渊宽阔高耸的后背,迟疑了一瞬,便鼓起勇气道:“方才在马车上,是我有些失礼了,多谢王爷相助……”
  顾沉渊只身子顿了顿,却步履未停,默了默便道:“无妨的。”
  一时间二人无话,曲昭雪抿了抿唇,又蹙眉道:“王爷可受伤了?”
  顾沉渊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低头看向她,那眼神在幽暗的烛火中,能看得出似有什么情绪在暗自翻涌着。
  “并未,放心吧……”
  顾沉渊唇角似是勾了勾,便继续前行,只是有意落后些,与曲昭雪并排着,直到走到倒数第三个柜子边上,才停下了脚步,微微踮起脚来,将几卷册子捧了下来,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道:“这是一部分,都是曾任过官的周姓户籍,至于青荷的户籍,本官也从万年县衙取来了,只是里面记载十分简略。”
  顾沉渊将原本就我握在他手中的那卷册子摆在了曲昭雪的眼前,翻开其中一页,道:“只写了姐妹二人的姓名与生辰,父母不详。”
  曲昭雪借着灯笼光,能看得出姐妹二人为周青荷与周青苗,分别是十八岁与十六岁……
  曲昭雪轻叹了一口气,翻开了第一本册子,开始挨个仔细查探。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每一本册子都是顾沉渊与曲昭雪二人各看一遍,生怕会有遗漏,一直过了三更天,曲昭雪才在一本册子里找到了疑似是青荷姐妹二人祖父的人物。
  前任户部尚书周致远。
  十五年前被罢官,连同全家族之人被流放岭南道,却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流放路上。
  至于被罢官的原因,户籍上却没有写明,只写了卒于何年何月何日。
  而家中最小的两个孙女,当年分别是三岁和一岁,是周致远次子的女儿,名为青荷和青苗,却生死不明,生辰也是一致的。
  而另一个更让曲昭雪感觉后脊发凉的记载是,周致远长女周兰薇,于二十年前嫁与左千牛卫大将军殷忠……
  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曲昭雪抬眸看向顾沉渊,道:“我发现了,此人应当是青荷姐妹二人的祖父。”
  正埋首书卷的顾沉渊闻言登时起身绕到曲昭雪身后,微微俯下身子,看着曲昭雪的手指指向那个周致远的名字。
  曲昭雪正说着自己的想法,却觉得身后静的可怕,登时回头看向顾沉渊,却见平日里冷静持重的他,望着册子上的那个名字,竟然满脸讶然。
  甚至,有些惊惧……


第55章 云泥 十一   此时门外狂风骤起,将……
  此时门外狂风骤起, 将窗户击地一声巨响,接着便是一阵骤雨袭来,豆大的雨滴疯狂地敲打着墙面和窗沿, 就像是硬要穿进这小小的户籍室中似的。
  曲昭雪一愣,定定地望着他, 道:“怎么了王爷?”
  曲昭雪从未见过顾沉渊这般神情。
  曲昭雪突然感觉后心一凉, 着实没想到, 这个名字竟能让他这般失控,
  顾沉渊似是意识到自己略有些失态了,蹙着双眉在一旁坐下, 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并未立刻回答,手指轻轻点着桌面,过了良久,才道:“我知晓他……”
  曲昭雪看着顾沉渊这副神情,下意识觉得应当不只是“知晓”这么简单,定然还有些隐情。
  而且是顾沉渊不愿意触碰的回忆……
  顾沉渊眉头蹙得更紧了,拿过那本册子仔细看了看,道:“我已差人去寻荀仵作了, 待他验出结果,便能定他之罪了……”
  曲昭雪盯着顾沉渊落寞的双眸, 忍不住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道:“那王爷你还好吗?”
  顾沉渊感觉被她轻轻扶住的手臂被火灼了一下, 转头看向曲昭雪, 看她神色满含担忧,眉目柔和了些,轻轻笑了笑, 道:“无妨的,只是他与亡父有些交集而已,与本案没什么干系……”
  曲昭雪见他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也不愿逼他,便缓缓放下手,目光又被那本册子上的记载吸引了过去,用手指着被罢官的记录,道:“那王爷可知,十五年前周致远为何被罢官?”
  可顾沉渊的神色没有半分放松,只抿了抿唇,道:“此事也与本案没什么干系……”
  曲昭雪本能地感觉不对劲,顾沉渊这般反应实在是太过反常。
  若是他并不知道,他定会据实已告,而他这般岔开话题,便证明他知晓周致远被罢官的原因。
  只是他不愿提起罢了……
  曲昭雪紧蹙着双眉,道:“可是……”
  “已经是陈年往事了,我知晓的也并不清楚,但我能确定的是,确实与此案并无干系……”顾沉渊认真地望着曲昭雪,道,“等此案结束之后,若是有空,我再跟你讲吧。”
  曲昭雪知道从顾沉渊这里是撕不开口子了,便点了点头,想着寻个机会问问父亲,说不定能知晓些事情,便岔开话题,道:“这个殷忠在二十年前尚且没有国公爵位吗?”
  顾沉渊见曲昭雪没有再问,似是长舒了一口气,道:“是,殷忠是行伍出身,后来才被调入长安任千牛卫大将军。”
  “那为何如今封了这般高的爵位?”曲昭雪微微蹙眉,转头看向顾沉渊,道,“若未立下大功大功,这国公的爵位可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得来的……”
  顾沉渊默了一瞬,轻轻坐在曲昭雪的身旁,轻声道:“我与你说了,你可切记,莫要外传。”
  顾沉渊看向曲昭雪的目光中隐含着从未有过的郑重,曲昭雪见状便知兹事体大,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了,王爷请说。”
  顾沉渊叹息了一声,道:“当今圣人并非名正言顺继位大统的太子,此事你可知晓?”
  曲昭雪记得原书中有提起过一次,思忖片刻,便道:“只是略有耳闻。”
  “当今圣人是先三皇子,先太子继位后,先三皇子便遵照先皇遗旨,被封为易王,前往河北道定居,五年之后,易王以宦官乱政为由,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攻进了长安城中,由此继位,成为了如今的圣人。”
  顾沉渊眉头皱了皱,道:“而当初因从龙之功备受圣人宠信的有五个人,分别是为圣人起兵疏财提供军需粮草的泰兴侯江富兴,时任左相率文官投诚的良国公云秉正,在宫中劫持了先皇的内侍王丛,和在圣人兵临长安城下时与圣人里应外合夺城的勇国公殷忠……”
  说到这里,顾沉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放在桌上的手臂绷直了,双拳渐渐攥紧,道:“还有一人,便是时任河北道节度使,随同圣人起兵的早已故去的家父……”
  曲昭雪一惊,睁大了双目看向他。
  原来竟有这般隐情吗……
  顾沉渊的父亲既有从龙之功,又被封郡王,可为何会含冤而死呢……
  顾沉渊苦笑了一声,道:“所以也难怪圣人会对他们这般袒护,不过若是事情闹大了,圣人也绝不放纵,你放心便是。”
  顾沉渊的眼神忽而变得坚毅,往曲昭雪耳边轻轻凑了凑,道:“等将殷尚学绳之以法之后,在圣人面前的事,交给我便是了。”
  “我定然不会让他全身而退……”
  虽然顾沉渊的脸离曲昭雪尚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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