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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84

己听到的话。
  难道说,原主的真实身份并不寻常?
  曲昭雪深深叹了口气,仔细回忆着她看过的书中情节,却没有记起相关之处,夜里泛起了凉风,惹得她身子抖了抖,怕着凉生病,便回了房中,躺在床榻上也忍不住继续思考,迷迷糊糊的一直到了天刚蒙蒙亮之时才睡着。
  然而她感觉自己才刚睡着,便听到落英的声音在身旁唤她,便缓缓睁开双目。
  只见落英一脸焦急地望着她,道:“娘子,门外有人找……”
  曲昭雪还有点不太清醒,眼神颇有些迷离,缓缓道:“谁啊?”
  “是个阿婆,慕名而来请娘子做讼师的……”
  曲昭雪一愣,听到是生意来了,一骨碌从床榻上爬起来,简单梳洗打扮了一下,便快步到了前厅之中,只见却有一个阿婆坐在一旁,看起来十分紧张又焦急万分。
  这个阿婆看起来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沟壑纵生,微微有些佝偻,便知年纪不轻了,但是身上的衣裳虽然样式朴素,但是料子舒适华贵,实在不似寻常的老太太……
  曲昭雪迟疑了片刻,便上前去道:“这位阿婆,我便是曲昭雪,你寻我何事?”
  这位阿婆猛然转头看向曲昭雪,顿时两行热泪缓缓从眼眶中落下,缓缓站起身子,登时扑倒在地上,大呼道:
  “曲讼师,求求你,救救我儿!”
  ……
  顾沉渊这是第一次走进大理寺牢。
  就他来看,这里与京兆府牢并没什么分别,都是一样的潮湿昏暗,还弥漫着那股熟悉的腐朽气息。
  然而这里的狱卒却与京兆府的大不一样。
  京兆府的狱卒在顾沉渊治下纪律严明,而这里的狱卒,一个个如同没骨头似的瘫软在牢房外面,还弥漫着一股酒肉气息,一个个虽然长相并不凶神恶煞,但是见顾沉渊来了,挺着油腻的肚子,一脸谄媚地围了上来,那为首都姓吴的狱卒头上前笑得唇角都快咧到了耳根,道:“这么早,王爷前来有何要事?”
  “本官要去讯问人犯姜东晏,烦请带路吧……”
  顾沉渊神色十分冷漠,并未多给那狱卒一个眼神,那狱卒则有些迟疑,过了半晌也不动弹,顾沉渊感觉一阵烦躁,神色看起来更冷了,道:“怎么了,这大理寺狱中的人犯本官见不得?”
  那吴狱卒闻言急忙道:“卑职绝无此意,这便带王爷去……”
  身旁的小狱卒很有眼色地递上了钥匙,顾沉渊手中紧紧地攥着那本案卷,随着吴狱卒的引路,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大理寺牢的深处,只见最里面的那间牢房之中,端坐着一个男子。
  他虽身穿着干净得有些不寻常的囚服,但脊背挺得很直,双目紧紧盯着墙面上那扇透着些许光亮的小窗,看不清楚是什么神情。
  顾沉渊停下脚步,缓缓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子,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曲昭雪。
  当时深夜之中,他匆匆赶往京兆府大牢,曲昭雪也如此人一般,挺直了脊背,定定地望着那扇小窗……
  顾沉渊思绪渐渐回笼,却见此人坐在那处并无反应,便轻轻咳了咳,道:“你可是姜东晏?”
  这被称作姜东晏的男子身子一顿,默了良久,连身子也没有转过来,只道:“是我……”
  顾沉渊并不觉得气恼,往前走了两步,离他近了些,道:“本官是新任大理寺卿,名为顾沉渊,你若有冤情,可以直诉于本官。”
  过了良久,那姜东晏缓缓转头望了顾沉渊一眼,顾沉渊见到他的脸庞反而一惊。
  他这张脸,实在是太干净了……
  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虽然脸上有些尚未消散的淤青,但是皮肤细嫩,眉目俊秀,一看俨然一个翩翩少年郎,只有下巴处微微泛起些青黑的胡茬。
  姜东晏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只缓缓转过头去,道:“顾正卿说我犯了何罪,我便犯了何罪,不必再来问了,该杀该刮直接判便是了……”
  顾沉渊还未说话,吴狱卒便指着姜东晏,高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跟襄郡王这么说话,老子看你是皮又痒了!”
  顾沉渊紧蹙着双眉看着吴狱卒,道:“什么皮又痒了?你是狱卒,不是街上的地痞恶霸!”
  吴狱卒一脸赔笑,道:“王爷您有所不知,这人不老实,认罪了又翻了好几次供,不吓唬他,他哪能……\"
  吴狱卒在顾沉渊冷厉的眼神威逼下败下阵来,垂着头不再言语了,而顾沉渊则看着姜东晏,思忖了片刻,道:“你的_0_si_0_xing案子被刑部打回来了,原因是令堂进长安城了,而且给刑部递了一份陈冤书。”
  顾沉渊话毕,就紧紧盯着姜东晏,果然,见他身子一抖,急忙转头看向顾沉渊,想要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没想到却身子一歪又栽倒在地。
  可姜东晏并不服输,直接双手在前,拖着自己的双腿缓缓向前匍匐着,艰难地来到了牢房边上,隔着栅栏抬头看向顾沉渊,道:“这位官爷,您说我娘来为我陈冤了?”
  顾沉渊眯起双目看着他的腿,并未回答他,只道:“你的腿怎么了?”
  可姜东晏似是并未听到,仍固执地一遍一遍重复道:“我阿娘呢?”
  顾沉渊叹了口气,从案卷之中取出两张纸,在他面前展开,道:“这是令堂交给刑部的_0_xue_0_shu,写明了你的冤情。”
  姜东晏眯起了双目,就着牢房之中昏暗的灯光,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眼眶却渐渐湿润了,待读完后猛然哭出声,道:“阿娘怎么这么傻啊……”
  顾沉渊将那封_0_xue_0_shu收起,道:“令堂_0_xue_0_shu中所言,有多少为真,多少为假,你应当清楚的很,你告诉本官,本官才能帮你。”
  谁知姜东晏却摇了摇头,咬牙切齿道:“什么事情都是_0_wo_0_gan的,什么我都认下,只要你们放过我娘,我只在她来牢中看我之时说过一次案情,那是因为我想要逃脱罪责而任意编造的,并非事实真相,真相究竟如何,这位官爷大可去翻我的口供,便知我所言非虚了……”
  顾沉渊越来越觉得此事有蹊跷,又展开那封_0_xue_0_shu读了一遍,此时那吴狱卒在一旁道:“王爷,您是不知道,这人滑头得很,每次白正卿来审案之时,他就乖乖认罪,那旁的官员尤其是刑部的刑狱官来的时候,他又是另一番叫屈的说辞,此人的话实在是不能信啊……”
  顾沉渊瞥了吴狱卒一眼,冷嗤了一声,道:“既然还有旁的刑狱官前来讯问过,为何这案卷之中并无记载,只有一份口供呢?”
  “这……”吴狱卒登时愣住,赔笑着道,“这卑职就不清楚了,您若是有疑问,可以去问问白正卿,此案是他经手的。”
  顾沉渊不理睬他,缓缓蹲下身子与姜东晏平视着,道:“如今白正卿已经辞官,成了一介白衣,与你并无不同,而本官坐在白正卿的位置上,你放心将冤情告诉本官,若确实为真,本官不会坐视不理。”
  顾沉渊仔细看着姜东晏,见他的眼眸中有光芒似是亮了一瞬,却突然熄灭,又恢复了他那副落寞冷淡的神情,道:“我没有冤情,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只要你别伤害我娘……”
  姜东晏看起来比方才萎靡得多,扭过身子缓缓往后蠕动着,那修长的双腿一点都用不上力,嘴里还不住念叨着“阿娘”,顾沉渊盯着他的双腿,双目微眯,厉声道:“将牢房门打开。”
  吴狱卒身子一抖,十分紧张地望向顾沉渊,支支吾吾地推脱,顾沉渊向莫愚使了个眼色,莫愚便上前握住了吴狱卒的手腕一扭,轻轻松松地将钥匙夺了过来,十分麻利地开了锁,只见顾沉渊三步两步便迈进了牢房门之中,俯下身子一把握住了姜东晏的脚腕。
  只听得姜东晏“啊”地大叫一声,顾沉渊手中的力道卸了半分,莫愚一把拉开姜东晏的裤腿,只见姜东晏的两条腿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都结满了可怖的深色痂痕。
  看起来像是鞭伤和棍伤留下的痕迹……
  顾沉渊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只觉得胸腔中有一股怒火上涌,险些要喷薄而出。
  他虽然也曾给犯人用过刑,但从未下过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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