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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女讼师-分卷阅读108

:“王爷,这里有护卫们守着记录证词,不如我们回白老翁家一趟……”
  曲昭雪悄悄望了跪在那处的闫阙,往顾沉渊耳边凑了凑,轻声道:“毕竟白徽还在家中呢。”
  顾沉渊登时会意,点了点头便唤过莫愚做了些吩咐,与曲昭雪一道顺着那夜的路线走着。
  今日阳光甚好,全然没有那夜阴暗深幽的氛围,而顾沉渊胸中却郁结难耐,沉默着不言语。
  如今尚不知此事与白正卿关联有多么密切,若是他当真查出白正卿正是包庇渭南县这些罪行的罪魁祸首,他又当如何呢……
  可能闫阙罪行不重,但是白正卿身为官员,一旦涉及此案,那就是要从重处刑了。
  曲昭雪知道顾沉渊心情不好,毕竟在他治下发生这般罪行,他心里定然不好受,便什么也没说,只壮着胆子捏了捏他的手腕。
  顾沉渊以为她是有事与自己说,垂眸看向她,却撞进了一双明亮温柔又坚毅无比的眼神中,登时陷进去了……
  而曲昭雪回望着他,看他眼神炽热无比,也觉得胸腔中的那颗心跳得厉害,二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只见一个纤瘦矮小的身影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了曲昭雪的身子,开始呜呜地哭着。
  曲昭雪一惊,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急忙拍着落英的后背,道:“落英,发生什么事了,你莫哭,慢慢说……”
  落英抽抽搭搭地从曲昭雪肩上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一脸警惕地望了一眼顾沉渊,又哭道:“娘子,婢子好想你啊,你昨夜没回来,婢子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曲昭雪身子陡然一松,笑着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莫要忧心了,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可好?”
  落英这才破涕为笑,用充满敌意的眼神望着顾沉渊,接着便垂下双眸,一边抽噎着一边道:“婢子就是担心娘子,怎么敢做娘子的主……”
  曲昭雪知落英内心纯善,是真心担忧自己,轻声哄了哄她,而被当做坏人的顾沉渊立在一旁伸手摸了摸鼻尖,颇觉不知所措。
  曲昭雪无奈地摇了摇头,对顾沉渊不好意思地笑笑,便看向落英,道:“这家中可有异动?”
  落英渐渐止住了眼泪,道:“除了那日护卫将这家中的儿子送来之外,没来旁的外人,家中的老翁总算是能睁眼了,但是站立行走还有些困难。”
  曲昭雪点点头,便携了落英的手进了院子一边问道:“这家中的儿子回来之后,可有什么异动?”
  落英蹙眉思索片刻,道:“他是晕着被送回来的,醒了之后被这家的老翁痛骂了一顿,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只是对婢子和护卫们警惕性很高,总是躲着。”
  曲昭雪与顾沉渊对视了一眼,一入了院子,便见姜阿婆正带着那小孙子在院子里用朝食,姜阿婆看到曲昭雪之后,急忙迎上来握住了曲昭雪的胳膊,一脸焦急地问道:“曲讼师可回来了,事情查得如何了?可有我儿案子的消息?”
  曲昭雪安抚似的摸了摸姜阿婆的胳膊,道:“尚无令郎案子的消息,不过阿婆放心,很快应当就有了……”
  姜阿婆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之情,却在曲昭雪说完后半句之后眼神登时亮了起来,曲昭雪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便与顾沉渊一道敲敲门,进了内室。
  刚一推门而入,一阵浓烈的草药气味便扑鼻而来,曲昭雪与顾沉渊忍不住同时皱了皱眉,只见屏风后白阿婆与白徽皆在床榻前立着,望着荀彦宁诊脉,也没注意到顾沉渊与曲昭雪二人已经进来了。
  荀彦宁紧蹙着双眉,搭在白阿翁手腕上的手指收紧,过了良久,才收回手,叹息了一声道:“再用上三日的药看看情况吧。”
  白阿婆见他这般说,便知道自家老伴应当是没怎么好转,忍不住哭出声了,而立在一旁的白徽脸色苍白,虽然没哭出声,但是那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曲昭雪见状,便知这白徽应当不是那种为了赌而全然泯灭人性之人,好歹自己的爹娘还是爱护的。
  这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件好事……
  荀彦宁起身收起药箱后转身准备出门时,才看到了顾沉渊和曲昭雪二人,登时一惊,下意识便要行礼,却被顾沉渊拦住。
  荀彦宁这才反应过来,目光定在了曲昭雪身上,来来_0_hui_0_hui打量了好几遍,确认曲昭雪身子无恙,这才道:“你们何时回来的?”
  白阿婆母子二人这才发现他们,白阿婆倒是起来寒暄了几句,可白徽一看到顾沉渊的五官,脸色就更加苍白了,明显是被吓到了。
  顾沉渊向白阿婆微微颔首,道:“今日一早刚到,为了请令郎回家,我用了些非常手段,还请阿婆见谅。”
  白阿婆显然并不在意这个,摆摆手道:“是老婆子我要多谢郎君了,让我们全家团聚。”
  顾沉渊唇角仍然微微勾着,道:“我有几句话想要与令郎说,能否让我与令郎借一步说话?”
  白阿婆揩了揩眼角的泪珠,点了点头便回头去拉扯白徽的衣袖,道:“儿啊,这位郎君是好人,你随他去便是。”
  白徽显然对这话持怀疑态度,可是又惧于顾沉渊的威胁,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随着他出了房门,待入了偏房之后,白徽便换了一副神情,咬着牙道:“你们若是敢伤害我阿耶阿娘,我便与你们拼命!”
  这话在顾沉渊面前一点威慑力也无,只见顾沉渊冷笑一声,道:“你用什么与我们拼命?你这赌徒的命若是没了,对你父母而言说不定是件好事呢……”
  白徽神色一僵,像是被人扯掉了遮羞布一般,顿时一阵羞耻涌上心头,低垂着头不言语。
  而顾沉渊显然也没打算为难他,反而垂眸道:“本官乃长安大理寺卿顾沉渊,来渭南县调查蓝若村永业田案与渭南县姜西晏被杀案,如今闫记茶庄的掌柜闫阙与渭南县令程启鸣已经被捆在了那赌场上面的寺庙外,蓝若村村民正在向我大理寺中人提供证言。”
  白徽闻言十分惊讶,缓缓抬头看向顾沉渊,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而顾沉渊则深深地沉下一口气,道:“一旦此案坐实,永业田重新授予各家各户,你们的赌债一笔勾销,你也无需再回闫记做工。”
  顾沉渊很明显地看到白徽的神情亮了一下,便抿唇笑笑,乘胜追击道:
  “如今就差你的证言,这一切就能实现了……”
  白徽十分激动,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换了一副恶狠狠的神情,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没有骗我?”
  顾沉渊面对白徽的质疑,也不急不恼,只道:“你若不信,大可去那庙门外面瞧瞧,便知本官所言非虚了。”
  白徽闻言迟疑着将房门打开,见顾沉渊并未拦他,便撒腿往小庙的方向跑去,顾沉渊急忙示意护卫跟上,只过了半晌,便见白徽又跑了回来,一脸气喘吁吁的模样,猛然将房门关上,一双锃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顾沉渊,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白徽所说大致与那些村民相同,约莫两年前,在这庙下面便开了一家赌场,这村里的人一传十十传百,青壮年劳力都愿意在夜里去小赌上两把,刚开始确实是赚了些铜钱,但是越往后输得越惨,当他们想要抽身时,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闫阙与其弟闫胜威逼他们将家中的永业田抵债,允许他们继续耕种,但要求他们每年上交一定量的粮食,剩余未偿还的赌债,便要求这些赌徒随他们去渭南县做工还债。
  那护卫正在一旁奋笔疾书着,记录着他的证词,顾沉渊则在屋中踱步,一边听一边思索着,曲昭雪深知这赌场与永业田一事,已然是昭然若揭且让闫阙抵赖不得的,便转而开始问姜东晏之事。
  “关于那姓姜的茶商之事,你知晓多少?”
  提到姜东晏,白徽的神情似是有些迷茫,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只知道这二位姓姜的茶商是从西南来的,前几年茶庄里都是从他们手中收茶,可是今年却变了。”
  “闫掌柜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好茶叶,便撕毁了与姜茶商的合约,谁知姜茶商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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