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长风几万里-分卷阅读26

事我是不做,你们爱谁去谁去。”
  黎诸怀叹息,又看了聂衍一眼:“说来今日殿下在我司借了几个道人,进宫巡查去了。”
  “我知道。”聂衍曼声道,“淮南说话不讨喜,办事倒也牢靠,让他去查就是。”
  “那这几日,你府里可就只有你一个人了。”黎诸怀意味深长地道,“要小心啊。”
  聂衍心情本就不妙,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当即就道:“国舅府交给你了。”
  “……诶不是,我是为你好。”黎诸怀很委屈。
  聂衍没当回事,处理完上清司的要务,起身就回他与坤仪的新府邸。
  结果,马跑一半,在快到府邸的时候,一个不慎撞着了个从旁边突然冲出来的姑娘。
  那姑娘穿着素雅,长得也十分清秀,被马一惊,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在他面前晕了过去。
  如果多接触俗世,聂衍此时他就该知道有一个骗术叫碰瓷。可惜他虽然通权谋,却不懂市井,只当是自己的过失,下马就将这姑娘送去了就近的医馆。
  姑娘的素裙飘飘,飘过容华馆门前,落进了正晒太阳的龙鱼君的眼里。
  于是,一个时辰后,正在巡逻宫闱的坤仪收到了个消息。
  “殿下,不好了,他们说昱清侯当街抱了一个女子,进了妇科圣手妙郎中的医馆!”


第24章 真男人,不解释
  兰苕说得很小声,但语调很急,听得坤仪直皱眉。
  不是吧,这才成婚几日,美人儿就给她戴绿帽子了。
  妇科圣手的医馆,难道是什么岁月遗留问题?
  坤仪扁嘴,倒也没多生气,只是觉得昱清侯不厚道,始乱终弃便罢了,还违背与她的约定,叫她面上过不去。
  私会就私会,也藏着点嘛。
  长长地叹了口气,坤仪拢起裙摆,扭头对后面的淮南道:“劳烦大人继续带人查看,本宫还有别的事要处理。”
  “是。”淮南拱手,待她转身离去,便抬头看了看她的背影。
  他耳力很好,方才兰苕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原以为凭坤仪殿下的性子,定会暴怒,气势汹汹地去找侯爷算账,可眼下瞧着,她好像也没那么在意。
  不妙啊。淮南想,明明是坤仪公主先开的局,眼下,她怎么反而像是在局外。
  ***
  医馆里。
  张曼柔满脸羞红地抱着被子,愧疚地朝聂衍低头:“小女神思恍惚,未曾看路,吓着您了。”
  聂衍原本是打算付了药钱赔了礼就走的,见她这模样,倒是停下步子开了口:“可有哪里疼痛?”
  “没,您若有事,只管先走。”张曼柔想了想,从身上摸出一块玉玦,“这个送给您,就当我今日赔礼。”
  倒还反给他东西。
  聂衍摇头,自是不打算收,可余光一瞥,他倒是顿了顿。
  普普通通的玉玦,上头落着上清司秘术“追思”。
  这是上清司用来守护朝廷要员以及皇室宗亲的法术,极其损耗精力,她拿这东西与他做赔礼,委实贵重了些。
  聂衍多看了她两眼,淡声道:“张家人?”
  张曼柔一愣,连忙收回玉玦,仔细打量他。
  这人看着像凡人,身上流光不溢分毫,但神情谈吐,非同一般。
  略一思忖,张曼柔脸色微白,试探地问:“昱清,昱清侯爷?”
  聂衍眯眼。
  恍然反应过来,她连忙起身落地,朝他行礼:“国舅府正室长女,见过侯爷!”
  要不是她神情实在是太惊慌无辜,聂衍定要觉得她是故意的。前脚张国舅才派人与他提了私下联姻之事,后脚这姑娘就送到他跟前来了。
  “既是有缘遇见,小女斗胆请侯爷救命。”张曼柔生得楚楚,脸上薄施脂粉,瞧着温婉可人,半点没有攻击性,“小女与人早已暗自心许,自是不能听从父亲大人的命令,再扰侯爷与殿下的皇婚,但我张府家规甚严,我若忤逆,恐有性命之忧,还请侯爷与我遮掩一二。”
  这姑娘倒是坦荡,拼著名声不要也与他说得清楚,倒让聂衍想起了坤仪那张有什么说什么的嘴。
  缓和了神色,他道:“可以。”
  张曼柔大喜,松了口气之后,身子晃了晃,踉跄往旁边倒。
  聂衍下意识地拉了她一把,想将她推向旁边的被褥里,好歹不至于磕碰。
  然而,背后的门就在此时被推开了。
  一阵风卷进来,扫得他耳后发凉。
  聂衍侧头,就见坤仪一个人跨进门,目光落在他与人交叠的手上,微微一顿,而后看向他的眼睛。
  心里莫名有些发紧,聂衍松开张曼柔,将手负到了背后。
  陈曼柔见状,立马行礼:“给殿下请安。”
  绣着金色符文的黑纱在风里像一团雾,坤仪神色晦暗,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问聂衍:“你何时回府?”
  “现在。”聂衍抬步朝她走过去。
  坤仪颔首,当没看见张曼柔,与他一齐离开了医馆。
  路上,坤仪一句话也没问,聂衍自然是不会主动解释,他只瞥了瞥她的神情,觉得一切如常,便想着过两日就好了。
  遇见上清司被栽赃陷害他尚且不会解释,这种小事,他更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她那么聪明,多让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他与那张家人什么事也没有。
  于是这份寂静就维持了一路。
  “宫里有不少奇怪的法阵,本宫待会儿还要听人复命,侯爷先安寝便好。”用过晚膳,她笑眯眯地对他道。
  聂衍觉得哪里奇怪,但看她又笑得很甜,于是也就没多想,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侯爷。”
  淮南从宫里出来,特意来了一趟他们的新婚府宅。
  聂衍正查看着张家族谱,闻声皱眉:“你不去上清司,过来做什么。”
  淮南干笑:“我怕我不来,您这儿要出事。”
  “能出什么事。”
  看一眼他的神情,淮南长长地叹了口气:“您不觉得殿下对您的感情,有些太淡了吗?”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这天下女子大多比男儿用情深入,以一人为倚仗,便爱他敬他以他为天,若士有二心,当是恼恨的、伤心的、疯狂的。
  可这位殿下,别说疯狂了,出宫之后甚至还顺路买了她爱吃的果脯才去的医馆。
  聂衍一顿,垂了眼眸,嘴角不悦地抿起:“你们所求不过是我与她成婚,现在婚已成,怎的还有别的要求。”
  “大人。”淮南苦口婆心,“您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若能再多花些心思,必然能让殿下死心塌地,既然能做到更好,为何不做?”
  聂衍沉默,表情有些不太耐烦。
  瞧他心情不好,淮南也不敢多劝,又说了说宫中情况,便告退离开。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聂衍坐在软榻上望着桌上的紫铜鎏金香炉出神。
  坤仪对他太淡了?倒也不至于,她为了讨他欢心,对容修君都能疾言厉色。
  可要说特别喜欢他……聂衍皱眉。
  怎么样才算特别喜欢?
  “主子。”夜半打量他的神色,低声劝道,“淮南大人性急,他的话,您未必要听。”
  聂衍嗯了一声,慢慢归拢了张家卷宗,又道:“也不是全无道理。”
  能有什么道理,两人能成婚就已经是帮了上清司的大忙,还指望主子这样的性子,反过来讨好公主不成?
  夜半心里嘀咕,只道淮南多事。
  然而,片刻之后,聂衍却道:“替我办件事。”
  夜半连忙凑过来听他吩咐,听完却是有些瞠目结舌:“这,这可要耗费极大的精力。”
  聂衍摆手:“照做就是。”
  主子近来脾气好,能听得进旁人的话,这倒是好事,可也没必要为淮南那几句话做到这个份上。
  夜半叹息,瞧着自家主子脸上平静的神色,又觉得很感动。能如此费心费力地为上清司筹谋,将个人情绪放在公事之后,实在是深明大义,无愧于掌司之位。
  他带着无比的敬佩之情下去做事了。
  坤仪倚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水果,丹寇上染了些晶莹的汁水,她将手浸在旁边的金盆里洗了洗,拿丝帕擦干,才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卷宗。
  “要说张家嫡女能自个儿跑上街被马撞着,奴婢是不会信的,更何况,撞着的恰好就是侯爷的马。”兰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