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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几万里-分卷阅读39

到你。”
  她现在也挺吵的,分明生的是一张小巧樱唇,却总能说个没完。
  喉结几动,聂衍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忍不住松了一寸衣襟,想透透气。
  结果一侧头,就发现旁边这人瞪大了眼盯着他的襟口瞧。那目光,_0_chi_0_luo又理直气壮,带着欣赏和愉悦,瞧得一抹恼红顺着他的心口爬到了脖子根:“殿下!”
  “嗯?”她好似没发现他在恼,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锁骨,“侯爷,你到底吃什么长的,能生得这么完美无瑕。”
  身体的每一寸形状都好看极了。
  绯红爬上了耳根,聂衍恼怒地挡开她的手,合拢了衣衫。
  坤仪可惜地叹了口气。
  马车恰好在珍馐馆外停下,她起身下车,反过来伸手扶他,眼角一挑,眉梢里尽是风情:“侯爷别摔着了。”
  谁要她扶。
  聂衍兀自下了车,冷着脸进了馆子。
  坤仪跟在后头,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觉得害羞的昱清侯真是格外有人味儿,比什么都可爱。
  “殿下驾到,有失远迎。”珍馐馆的东家诚惶诚恐地出来迎她。
  指了指前头那人,坤仪叹气:“掌柜的,我惹了美人儿不高兴,得包场哄回来,您行个方便。”
  珍馐馆这地方来往的权贵甚多,还真不是那么好包场的,但坤仪是谁,这话落下去,掌柜的还真就应了,挨桌去赔罪,不到一炷香就替她将整个珍馐馆清了场。
  金描的飞凤柱,铜打的看门兽,这么个日销万金的富贵地,眼下丝竹依旧,歌舞依旧,人的吵闹声却没了。
  聂衍挑了位置坐下,对她这分外铺张的行为不甚赞同:“你也不怕言官弹劾。”
  坤仪依着他坐下,丹唇含笑:“弹劾我没好处,那些精明的老头子不会做的,顶多在你身上做文章,可你是谁呀,势头正好的上清司主司,必定能应付过去。”
  说着,端起桌上的雕花银杯,递到了他唇边。
  流水似的佳肴接连上桌,聂衍越看越皱眉,她这一顿饭,能抵上寻常百姓吃一年。
  然而,尝了一口味道,他觉得,贵也有贵的道理,还真挺好吃。
  聂衍不是个贪图享乐之人,也未必喜欢这么奢华的地方,但看着身边这人,满室烛光将她映得面容如玉,望着下头顺着水流经过的菜色,眼里水波盈盈,舌尖一卷就将一片软笋含进了嘴里。
  他又觉得,她就是该被娇养在这些地方的。
  金丝锦绣,碧玉凤钗,天下的好东西全堆在她身上,好像也不过分。


第36章 般配
  坤仪是惯会享受的,笋只吃尖上最嫩的两寸,肉只吃脊背上最鲜的二两,酒要喝十年的陈酿,佳肴咸淡甜辣一分都不能偏。
  珍馐馆送上来几十道菜,最后也只有三道入了她的眼,叫她捏着银着多吃了两口,眼眸微眯,像一只餍足的猫。
  察觉到他在看她,坤仪挑眉,眼尾一扫,哭笑不得:“侯爷,菜在桌上,不在我脸上。”
  聂衍默不作声地收回目光,夹菜入碗,余光瞥见她开心地继续吃了起来,忍不住又多看她两眼。
  明眸皓齿,皎皎如月。
  珍馐馆的丝竹是一绝,绵长悠扬,动人心神,她一边吃一边和着曲调轻轻叩击桌弦,身上的黑纱懒散地拢着,被灿若星汉的灯光一照,隐隐能瞧见里头细腻雪白的肌肤。
  聂衍突然皱了眉,放下筷子问她:“殿下一直穿着这样的衣裳?”
  坤仪听得正高兴,想也不想就答:“自母后仙逝,我便一直穿着,司织局给我准备了各种各样的黑纱,虽然颜色单调些,暗纹却是有得挑的。”
  “冬日不冷?”
  “冷的时候里头多穿几件便是。”
  聂衍不说话了。
  这个朝代女子衣着宽松大胆是寻常事,他连上清司的事都管不过来,怎么会有心思去管她穿什么。
  坤仪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他的不悦,十分意外地挑眉:“你觉得它不好看?我师父亲自画的符文,说能给我护身。”
  “这上头画的是瞒天和过海符。”聂衍不喜欢她语气里的崇拜之意,冷着脸解释,“瞒天符能掩饰凡人的气息,让一般的妖怪看不见你,的确是能护身,但过海符是镇妖用的,于你并无什么作用,你师父为了唬人才加上去的。”
  坤仪震惊了:“还能这样?”
  “行走江湖的骗子,多少都得有点花架子。”他没好气地道,“有空我给你重画。”
  “好呀好呀。”她高兴地应下来。
  月上柳梢,两人用晚膳打道回府,倒是没乘车,而是相携走回去,车与随从都远远地跟在后头。
  “我瞧着皇嫂挺担心皇兄的,你多派些人去守着他吧。”坤仪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身子懒洋洋地倚着他,“我瞧淮南就不错。”
  聂衍瞧着远处的月亮,淡声答:“陛下是一国之君,他不会受人安排。”
  也不用他安排,他就已经自己笼络了不少上清司的人,虽然都是些修为不高的普通道人。
  “你既然接管宫闱巡防,加强戒备总是不难的。”她晃了晃他的胳膊,“我可就这么一个哥哥。”
  以往听说谁家的大人被家眷吹了枕边风,聂衍只觉得可笑,心志坚定之人,怎么可能为妇人左右?
  然而现在,也不知道是夜风吹得太舒坦还是月亮太好看,他思忖片刻,竟是“嗯”了一声。
  后头的夜半脚下一滑,差点没站稳。
  听见他古怪的咳嗽声,聂衍才意识到自己不太对劲,耳根微微一热,拂开她就走快了些。
  坤仪正高兴呢,冷不防被他一甩,连忙追上去拦住他:“出什么事了?”
  “没。”他有些恼,“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府。”
  “也不用这么快啊,刚用完膳,走这么快会肚子疼。”她又来勾他的手指。
  聂衍是想躲的,但这人动作蛮横不讲理,他还没来得及抽手,她就已经将纤指塞进来,与她牢牢相扣。
  都这样了,甩开难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这么一想,聂衍就顺理成章地任由她将他的步伐拉慢。
  两人并肩行在合德大街的街边,她腰上挂着他送的璇玑琴,他腰上挂着她绣的丑荷包,一黑一白,一低一高,一繁一简,倒是意外的和谐。
  龙鱼君趴在容华馆的露台围栏上,半垂着眼瞧着远处那两人的背影。
  “不甘心?”有人问他。
  龙鱼一怔,满眼戒备地回头,就见徐枭阳立在他身后,一身宝蓝锦袍,面若白玉。
  “是你。”他眯眼。
  徐枭阳展扇而笑:“整个盛京知你苦处的,也就只有我。”
  “用不着。”将头转回去,龙鱼君淡漠地道,“这两人便就是你送作一处去的。”
  “我给了机会,你没抓住,怎么还能怪在我头上。”徐枭阳在他身边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茶,“你若能狠心将她蛊惑,让她非你不可,今日的驸马又怎么可能是昱清侯。”
  蛊惑坤仪?
  龙鱼君突然笑了:“徐大官人,我还当你什么都知道。”
  这世间的人,谁都好蛊惑,独坤仪,谁也拿她没办法,她喜欢谁便是喜欢谁,通天的妖术于她都无用。
  徐枭阳不太高兴,放了茶盏道:“你若与我坦白,又愿意助我,我便替你拆散了他们,再给你一次机会。”
  龙鱼君头也没抬:“今日事有些多,这就不送大人了。”
  现在被他拒绝,徐枭阳也不意外,只道:“等你后悔了,让人把这个送到任意一家徐家的铺子上。”
  说着,扔下一块腰牌。
  龙鱼君瞥了一眼,没动,只先看着徐枭阳下了露台,身影消失在楼梯之后。
  再给他一次机会么?他看向那块腰牌,默不作声地抱着双膝,墨发被晚风吹得翻飞,眼里一片迷茫。
  有了坤仪的枕边风,第二日宫内上清司的人就多了不少,皇后看着十分高兴,心里一松,整个人就开始发起高热。
  盛庆帝听见消息,急忙去了和福宫,可他没带任何太医,只请了秦有鲛与他同去。
  秦有鲛觉得盛庆帝是个十分矛盾的人,他分明很害怕皇后,可偏偏要所有护卫都站在外头,只与他进寝殿。分明是来看皇后,但站在隔断处,又不愿再往前了。
  “你只管替朕看看,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秦有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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