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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几万里-分卷阅读53

曾想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还见着了他的真身。
  现在张家人应该都逃了,行宫里那位估计也跑了,圣上下落不明,山间又有大量禁军的尸体要处理,的确不是他该去看坤仪的时候。
  收了收袖口,聂衍抬步上了车。
  黎诸怀对他的选择十分满意,他也不是个苛刻的人,只要聂衍永远以大局为重,他就还能一心跟随他。
  至于坤仪。
  不死就行。
  张氏一夜之间消失,行宫里传闻是被上清司的人诛杀了,至于上清司为何会杀他们,众人的推断是,上清司只斩妖邪,那张氏必定就是妖邪。
  像是为了印证这一点,“盛庆帝”连带着刘贵妃一起消失在了行宫里,众人寻觅良久,却是在行宫外的一处草丛里发现了被封印在木笼里的帝王。
  “有妖作祟。”帝王醒来便是惶惶大喊,“杀妖!杀妖!将张氏一族全部抓起来!”
  宗室众人大惊,连忙安抚,又让国师来请脉。
  秦有鲛看着吓坏了的帝王,轻轻地叹了口气:“陛下要保重龙体,否则这世上就再无人能护住坤仪了。”
  他是因着太过思念张皇后,才会失神被张氏的人捉到。秦有鲛一开始没想明白,都已经准备好偷梁换柱,张氏为何没有直接将盛庆帝杀了,反而是将他封印起来。
  但,在看了那木笼上的符咒之后,秦有鲛了然。
  张氏一族确实是想弑君,但盛庆帝被人救下来了。
  这行宫里只有一个人会想救原本的盛庆帝,那就是坤仪。
  但真的有本事能把盛庆帝无声无息地封在木笼里的,只有聂衍。
  聂衍。
  想起那天在窗边看见的玄龙身影,秦有鲛神色很复杂。
  除了坤仪之外,还能给聂衍的这般举动找一个别的借口么?他实在不敢相信,冷血无情的龙族,竟然会做这种看起来很蠢的事。
  区区凡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蜉蝣罢了,哪里值得他用这么多的心思。
  长叹一口气,秦有鲛去找了三皇子,让他将行宫里的人清理了一遍,才把坤仪接了回来。
  眼下张氏逃遁,宫中怕是又会落回上清司的手里,好在三皇子十分听话,愿意用禁军和法阵守住几处重要的寝宫,他还有时间想想对策。
  “有鲛。”渐渐平静下来的帝王喊了他一声。
  秦有鲛回神,微微拱手。
  “聂衍他,会不会害了坤仪?”他喘着粗气,满眼担忧地小声问。
  微微一怔,秦有鲛抿唇。
  帝王怕是看见些什么不该看的了,但眼下这样的情形,若叫聂衍发现了,他们反而会丢命。
  “臣会尽力护殿下周全。”他低声答,“还请陛下务必保重龙体。”
  凡人在普通妖怪面前尚且只是一口软肉,就更别说在玄龙面前,聂衍想毁了整个盛京都是轻而易举,但此人城府极深,他想以妖为上位者,慢慢蚕食整个人间,不但潜入了上清司,还拿捏了宫闱,甚至还让不少妖怪与盛京的高门结了亲。
  他不想以大战来解决问题,就定然有他的顾虑,只要能找到他的顾虑,那就好办得多。
  “陛下。”郭寿喜进来道,“上清司已经将山林里出现的妖怪都清理了干净,挑了一百多只小妖,封在了各处,说是等天气好了供宗室狩猎。”
  盛庆帝沉默,良久才颤抖着手摆了摆:“赏。”
  “是。”
  上清司是不会杀真的妖怪的,他们封印住的,只会是用禁军的尸身化成的“妖怪”。
  凉意从背脊一直爬到牙根,帝王抓着秦有鲛的衣摆,几乎是从喉咙里挤着声音道:“坤仪,坤仪如何是好。”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寻得一段合适的姻缘,没想到竟非良人。
  秦有鲛安抚了帝王两句,便说去坤仪那边看看。
  刘贵妃下落不明,行宫里的气氛多少有些沉闷,秦有鲛满心担忧,绕过回廊,刚进前庭,就听见了他那可怜的徒弟正在……
  撒泼耍赖。
  嘴角微抽,秦有鲛停下了步伐。
  “我不吃这个!”坤仪抱着腿哀嚎,“受伤已经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吃这么苦的东西!”
  “殿下,良药苦口。”
  “我知道,我能不知道么,你问问旁边这位侯爷,我能不知道药有多苦么?”想起那满嘴的药渣子味儿,坤仪捂心欲呕。
  兰苕无奈,还待再劝,就见聂衍起身走到了床边。
  “侯爷帮着劝劝?”兰苕满怀希望地将药递给他。
  聂衍颔首,接过来尝了一口,微微皱眉。
  “苦吧?”坤仪眨巴着眼望着他,“我能不能不喝?”
  “嗯。”放下碗,聂衍替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不喝它,我有好入口些的药丸。”
  兰苕:“……”
  让您来劝,不是让您助纣为虐啊。
  哭笑不得,兰苕将药碗端开了些,看着自家殿下欢呼一声扑进侯爷的怀里,忍不住摇头。


第49章 差别待遇
  这位侯爷以前可不这样,虽说对殿下也算礼待,但鲜少这般亲近温柔,竟破天荒地抛下了他的“公务繁忙”,一整日都守在这屋子里。
  坤仪倒是高兴极了,接过他给的药丸,看也不看就含进嘴里,和着茶水咽了。
  聂衍垂眼瞧着她白皙的脸蛋,低声道:“你也不问问这是什么药。”
  “你给的,还能害了我不成?”坤仪扬眉就笑,“你若要害我,哪里还用这清香的药丸子,径直杀了我就是。”
  心口微微一震,聂衍收拢了袖口里的手。
  他很想问她到底是在哪里听说了什么,可还不等开口,她就笑着转开了话头:“你身上的伤不疼了?先前还一直昏迷不醒,眼下竟就能走动了。”
  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动了动胳膊:“黎主事的药一向管用。”
  或者说,只要不是濒死,对他而言都不甚要紧,再重的伤也能行动自如。
  坤仪满眼都是好奇,见着兰苕等人都退下去了,便凑近他些,径直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襟。
  要是先前,聂衍定要躲避,说她举止轻狂,可眼下他竟就这么乖巧地坐着,任由她凑近打量,甚至还扶了扶她的腰肢,以免她这动作耗力太大。
  坤仪心里“叮”地亮起一盏小明灯。
  这患难与共的效果,好像还挺好?
  试探性地将手放在他的脖颈和肩胛摸了摸,她眨着眼打量他的表情:“你身上会留疤么?”
  聂衍微微有些不自在,却还是没躲她,只道:“肉体凡胎,受伤自然难免留疤。”
  “啊,那多可惜。”她嘀咕着,指腹碰了碰他的锁骨,“你的身子特别好看。”
  聂衍:“……”
  怎么会有人说这种调戏之语,表情还正经成这样,仿佛他若是恼了,心里有鬼的就变成了他。
  耳根有些泛热,他抿唇,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坤仪挑眉,抓着他的指尖嘻笑:“我又没撒谎,那日在山洞里,我替你擦身子,可是挨寸都瞧了。”
  想起山洞里的情形,聂衍眼神暗了暗,手上略微用力,将她揽向自己的方向:“臣还未曾谢过殿下。”
  “不用谢不用谢。”她大方地摆手,“谁让你是我夫君呢。”
  再说了,救他一回,换他如今这样的态度,坤仪觉得很值当。
  顺着他的力道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根:“我养病的这几日,你可不要出去看别的姑娘啊,我听说宗室那边带了不少女眷来。”
  语气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听得聂衍喉结动了动:“臣可以一直在此处,哪里都不去。”
  腰身被他抱得很紧,坤仪有些痒,轻轻挣了挣,却换来他更用力地将她按在怀里。
  眼里划过一抹意外之色,她任由他抱着,睫毛直颤。
  戏本子里常写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但那是凡人的规矩,聂衍这样的,不像是会被这点小恩惠感动的,难道是突然发现她姿色楚楚,动了凡心了?
  可是,她举止大胆归大胆,也从未与人动过真格的,眼下突然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还真有些无措。
  脸上保持着笑意,坤仪缩了缩身子。
  好在,聂衍生性克制,只抱她片刻便将她松开,垂眸道:“夜半猎了些獐子和野鹿,殿下若有胃口,晚膳可以就着粥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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