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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萤灯-分卷阅读6

着哭声,小声说:“妈妈,我怕......”
  凄冷的夜雨,狭小的空间,门外暴躁恶心的话语,即将面临的暴力威胁,都被黑暗的笔墨一笔一划刻入她深处的记忆里。
  难以消除。
  这样的情况经历多了,也不知从哪次起,怕黑的情绪永远融入她的血液里,不时激起涟漪。
  电脑很快没电关机,钟远萤立马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可她玩了大半天的手机,此刻手机只剩下10%的电量。
  她用力缩紧自己,看着不断减少的电量,手心冒出冷汗,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在手机只剩下1%的电量时,一种即将陷入黑暗的恐惧包裹了她。
  闪电划破天际,方形的窗户映出大片惨白。
  一道惊雷好似就落在屋子的不远处,轰隆巨响,震得人心底发慌。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叩叩——”
  手机刚好关机,视野所及一片黑暗。
  熟悉的恐惧感拉断神经,钟远萤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小学和初中的时候真的好喜欢看漫画,每周存了钱就去书报亭买,都和学校门口书报亭的胖阿姨混熟了。
  被老师没收过好几本,老师说毕业还我,十几年过去,就像一阵风刮过树梢,没有结果qaq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_0_m_0_akabaka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55最好 30瓶;灌灌灌灌灌 17瓶;恬恬恬? 10瓶;41803932 6瓶;_0_m_0_akabaka 4瓶;北月南辰与晴空 1瓶;


第5章
  钟远萤整个人僵缩在墙角,背后俱是冷汗,心脏有种踏空的悸慌。
  “是我。”敲门声停下,紧接着是这两个字。
  钟远萤久久缓不过神来,虚着口气,尾音打抖:“付、付烬?”
  “嗯,”付烬继续说,“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反锁。”钟远萤脱口而出。
  她现在太害怕了,不想一个人被抛弃在黑暗里。
  付烬扭开房门走进去,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然后走到床边,把手机递给她。
  钟远萤怔怔抬头,伸手接过他的手机。
  递出手机那一刻,付烬垂眸看见她脸色惨白,眼睛发红湿润,似乎整个人还在轻微颤抖。
  “抱歉,”付烬收回目光,“我没想吓你。”
  手机的光线照亮她所处之处,她心弦稍松了些,看着走向门边的付烬,忍不住出声问:“你......”
  要走了么还没问完,就见他坐定在门边的椅子上,与她保持距离。
  付烬抬眼看向她:“什么?”
  钟远萤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轻声说:“你为什么要坐那么远。”远到只有一个模糊的暗影,怪让人害怕的。
  这一句话刚好被雷声盖过,不知是她无意的,还是有意不想让人听清。
  付烬好似没听清,起身坐到离她床两米的位置,却又没再问什么。
  钟远萤低眼看了看手机屏幕,还有92%的电量,时间接近零点。
  紧绷的颈肩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放松,心弦也随之松了下来,钟远萤瞄了他几眼,有点儿欲言又止。
  她见付烬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怕他不好意思直接走,不知道要不要问一声,感觉一问又像是下逐客令。
  付烬慢条斯理地靠着椅背,说:“我的房间渗了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在这待一下吗。”
  “一楼没人,我有点怕黑。”他又补充道。
  “......”
  钟远萤本来就不相信他的房间渗水,更不相信他怕黑。
  她九岁之后遇到付烬,他总以自己怕黑为由,往她怀里躲。
  后来她才明白,他不怕黑,只是知道她怕。
  钟远萤不好意思戳破,只好说:“我拿两床被子给你铺地上吧。”
  “我睡不了,”付烬说,“不用管我,你先休息。”
  钟远萤误解了付烬的意思,她以为他是睡不了地上,其实他的睡不了,是指不能正常入睡。
  断电后,房间的温度越来越低,钟远萤拿了一条厚毛绒毯给他。
  他不睡,她也不好意思心安理得地睡,强打精神陪着。
  雨势渐小,滴滴答答敲打窗户,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困意席卷,意识愈发模糊,钟远萤撑着脑袋打瞌睡,手肘越发无力,脑袋随之摇晃,头一点再点,不知点的哪一下,脑袋滑过手掌,埋进枕头里。
  她最后一点意识感知到,有个微凉的手托了下她的脸颊。
  ......
  也许是时隔多年,再遇见付烬,钟远萤做了一个有关从前的梦。
  十八岁高考毕业的暑假,蝉鸣聒噪,烈阳直照,窗外的枝叶鲜绿油亮。
  而室内气氛却凝固窒息,压抑之感无形蔓延。
  少年无力地垂着头,面色惨白,睫羽轻颤,眼底俱是化不开的痛楚,像被判了最后的_0_si_0_xing。
  他的眼下被划出一道红痕,眼眸氤氲着薄薄的水雾,有一种妖异破碎又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低垂眼睑,每一个字音都艰涩至极:“我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
  “是啊,我偏执,阴暗又肮脏。”
  他一手把自己剖得鲜血淋漓。
  “我可以滚。”
  “但你必须答应我,你也不能接受别人。”
  ......
  早已模糊的画面此刻清晰得扎痛她的神经,钟远萤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脑袋混沌又茫然。
  付烬靠着椅背,睫羽低敛,整个人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屋内一角时,才能看到他清晰冷戾的眉目。
  “付烬。”她倏然轻声唤道。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她的声音有些含糊,像处在梦端的呢喃。
  房间静谧片刻,只剩风吹雨打的声音。
  付烬扯了扯唇瓣,眼眸漆暗,“我过得很好。”
  得到了答案,钟远萤莫名心神一松,再次睡了过去。
  这一次,一夜无梦。
  等到钟远萤睡醒时,已经天光大亮,她视线一扫,付烬早已离开。
  她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下床,往窗外一望,雨已经停了,天空铅灰发暗。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满地残花落叶,她打开窗,沁凉的空气迎面袭来,瞬间让人醒神。
  钟远萤洗漱过后出了房门,看见隔壁打开的房门,以及站在走廊的付菱青。
  付菱青听到动静也看了过来,钟远萤正想问点什么,但想了想,又不打算问了。
  “道路扫清,我们一早回来的,”付菱青说,“阿烬在楼下用早餐,你也下去多吃点。”
  钟远萤觉得付菱青大概是有心理医生朋友的缘故,亦或是她在职场打拼多年的原因,总能轻而易举看透别人的想法。
  钟远萤点点头,问了声早安,正准备下楼,余光瞥见付烬屋子里木地板上的水痕,动作顿了下。
  真的渗水了?
  恰在此时,两位维修师傅拎着工具包走出来,对付菱青说:“弄好了,没什么大问题。”
  “行,辛苦你们了,”付菱青问,“渗水的原因是?”
  毕竟这房子以价格和装修来说,不太可能出现渗水的问题,这还是头一回遇到。
  师傅:“只是水龙头坏了,关不住,所以一直流水。”
  习惯在工作上不忽略任何一点问题的付菱青又问:“水龙头怎么坏的?感应区出了毛病?”
  全家都是感应式水龙头,也没见谁屋里的坏了。
  问到这,师傅的表情就有点一言难尽:“感觉是被......故意砸坏的。”语气带点不可思议。
  付菱青:“......”
  钟远萤:“............”
  ——
  自那顿年夜饭后,一直到初七晚上,四人才再次共用晚餐。
  和以往一样,吃饭时间大多沉默,有时付菱青会温声地说上几句话。
  钟远萤边吃着,边准备开口说自己明天初八回北棠市,总归还是在属于自己的地方更加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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