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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萤灯-分卷阅读27

,想来凑热闹的学生们蜂拥至办公室门口,伸长脖子往里看。
  老师站起身,想去掩门。
  谁知,下一秒,地瓷砖上响起轻微的闷声。
  贝珍佳还张着嘴,眼睛瞪大,只见付烬双腿屈膝,跪在钟远萤的面前。
  他仰着头,眼里刻满祈求,伸手拽住她的校服衣摆,艰涩地说:“我错了。”
  ......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贝珍佳都会想起那个炽热的夏天,闷燥的午后,在办公室里,众目睽睽之下,男孩弯了脊背,跪了下来,低声认错。
  那个年龄阶段的小孩有极强的好胜心,也极为好面子,会以为世界围着自己转。不管怎么样,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会有一条丈量万物的底线。
  但一遇上钟远萤,付烬的世界便没有底线,只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付烬真的有病,所以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推测啦。
  他的世界自有一套自洽系统( 等等我在说什么…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汪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这礼拜 9瓶;清风、谢初三 3瓶;freshtalkm 1瓶;


第18章
  付烬是沅尽, 这件事信息量太大,钟远萤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 也没再去洋房看他。
  她一直以为沅尽是知性的女人, 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喜欢奇幻想象, 拿起画笔就能构建一个天马行空的壮丽世界。
  没想到沅尽是男的,更没想到还是付烬。
  一想到那天在付烬面前一个劲儿的夸他, 一副迷妹的模样,心态瞬间崩了。
  她从沅尽漫画里看到的挣扎和希望只是她的胡思乱想,所有对沅尽的幻想被一击敲碎, 变成散沙。
  再想到,上美术兴趣班的课, 她还鼓励付烬没天赋没关系, 静下心来挥洒汗水......
  好的,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像只鸵鸟一头扎进地里。
  又到了周末去上成人兴趣班的时候。
  钟远萤怀着复杂的心情, 目不斜视地走进教室, 全程上课脑袋也没歪一下,到了指导时间, 都没往窗边那个位置睇去一眼。
  付烬捏紧铅笔, 蹙起眉心,漆眼变得愈发暗沉。
  就这么过度三个小时,下了课,钟远萤拔下U盘, 走出画室,回到休息室,打算收拾完东西,等人走得差不多,再去断电关门。
  讲课太久,喉咙容易发干泛沙,钟远萤轻咳两声,走到饮水机旁,拿起纸杯准备接水,余光瞥见有人走进来,反手关了门。
  钟远萤接完水,喝了口,直起身来,对上付烬漆暗的眼。
  她下意识错开,温吞地喝着水,“怎么了?”
  “为什么躲我?”他沉声问。
  “没有,”钟远萤口是心非地说,“你想多了。”
  说完,她将空纸杯扔进垃圾桶,发出“哐当”的轻响,而后走到桌边,收拾东西。
  付烬无声蜷紧手指,下颌微收,胸腔起伏着,神经被拉紧,好似血液都翻涌出毁天灭地的熔岩,烧干鲜血,熔断血管。
  情绪在胸口猛烈生长,有什么东西快要压抑不住。
  钟远萤低头没看他,合上包包的拉链,刚拎起来,便感觉腰被一只大手禁锢住,下一秒脚底悬空,整个人被提起,放在桌上。
  她坐在暗木桌上,上半身被迫后仰,两手向后撑着桌面,付烬抵开她的腿。
  钟远萤穿着白色牛仔短裤,一双腿修长笔直,_0_bai_0_nen细滑的皮肤擦过他腿两侧的黑色休闲裤布料,黑白色差造成视觉冲击。
  “付烬,你干什么!”
  这个张腿的姿势让钟远萤有些脸热,她坐在桌上,高度也只到他下巴的位置,被他的身影笼罩着,压迫感十足。
  安静狭小的休息室里,窗户半敞,醺热的晚风徐徐吹入,星月银辉透过玻璃落在瓷砖地面上,折射出薄光银亮。
  这太糟糕了。
  心头鼓噪的声音无处藏匿。
  钟远萤抬起眼,发现付烬不对劲,刚才的摧枯拉朽之势好似化成一团黑雾,覆盖他的眼眸,抹不掉,化不开,沉甸甸的痛楚深藏在里面,难以让人辨别。
  他一手覆上她的颈侧,感知她皮肤下鲜活的心跳,另一只手摩挲她的指尖,从拇指到小指,一遍又一遍。
  钟远萤知道,这是一种指定动作,付烬只有焦虑到极点,才会这样。
  “为什么要躲我。”他抿直唇线,咬紧牙关,声音却满是委屈。
  为什么几天不来,为什么刚才不看他一眼。
  钟远萤咬了咬腮帮子,吐出口气,没阻止他的动作,只拖腔带调地说了四个字:“沅尽太太。”
  “......”
  过了许久,付烬表情渐收,松开了她,退后两步,小心翼翼地问道:“因为这个?”
  钟远萤从桌上下来,闷声闷气地说:“你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他低低地说。
  钟远萤默默从头到尾捋了把,后知后觉地发现付烬还真没说过自己不是沅尽,“那你为什么瞒着我。”
  付烬低眼看她,继续说:“没瞒着。”
  “还说没瞒我,”钟远萤瞪他,“那你为什么上兴趣班,还画成那样。”
  那水准和沅尽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让她从那些画上看出有沅尽的痕迹。
  付烬抿着唇,没吭声。
  钟远萤心痛地想,那几张画,他不是自己给自己制造黑历史吗,她还是不太解气:“那天我夸你夸上天,你心里该乐开花了吧?”
  付烬竟然很诚恳地点了点头。
  “......”
  付烬乖乖站在那,背脊挺直,脑袋耷拉着,眉梢低着,一副认错态度极好的小可怜模样,仿佛刚才那个阴戾的样子只是她的错觉。
  见他又小心翼翼瞄着她的神色,钟远萤心里一软,彻底泄了气,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些羞恼,不太好意思,一下还没平衡好现实和想象之间的不同。
  钟远萤拿起包,突发奇想地说:“你说我是教过沅尽的老师,那我的身价能不能涨涨?”
  这么一打岔,付烬抬起眉眼,话音带着笑意:“能,想涨多少倍。”
  “算啦,”钟远萤摆摆手,“自古以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比为师值钱就行。”
  “......”
  ——
  时隔几日,贝珍佳终于再次鼓起勇气,冒着被拉黑的风险,给徐子束发微信:【请问《长夜萤灯》的进度到哪里?】
  她弱弱地发过去一句话,感觉作为编辑卑微到极致。
  这次徐子束回得很快,他看着正在画画的付烬,却打字说:【别问,问就是没有进度。】
  贝珍佳:【......】
  徐子束对上付烬的目光,便顺其心意地继续打字:【让真正能催更的人来。】
  贝珍佳顿悟了,无言片刻,给钟远萤打电话:“宝贝,喝奶茶吗?”
  “?”钟远萤说,“不喝,别肉麻,求什么事就说。”
  “不是我有事相求,”贝珍佳声情并茂地说,“是一位临终编辑的最后一个心愿,她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长夜萤灯》的完结篇,所以姐姐你能不能去弟弟那里催个更。”
  贝珍佳心想,这一届大神虽然难带,但她听付烬的,付烬听钟远萤的,钟远萤又是她发小,按照逻辑算下来,她好像是食物链顶端?
  这么合计完,心理顿时平衡不少。
  知性女人的幻想形象和邻家弟弟的现实模样产生预期反差,以至于钟远萤久久都有一种割裂感。
  付烬上次生了场大病,休养好长一段时间,却是落下不少进度,现在他身体恢复了些,钟远萤也有许久没去看他,不过她觉得去催更不太好。
  结果又过了两天,付烬发来短信:【画不下去。】
  钟远萤:【怎么了?】
  付烬:【心不静,想有人来看着我画。】
  这句话让钟远萤有点愣神,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个人越走越近,从一开始形同陌路到现在似乎已超过朋友的刻度。
  要继续这样下去吗,还是及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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