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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萤灯-分卷阅读47

气,便想让她一直这样下去。
  付菱青也支持鼓励,于是整栋别墅上下只有钟历高一人难受板脸。
  当然,钟远萤也有翻车的时候,画画到兴起,完全忘记写作业这回事。
  隔日一早,数学老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教室,一拍桌子说:“再三强调今天早读收周末两天的测试卷,我倒要看看,谁敢不写,没写的站起来。”
  数学老师以刻板严厉叱咤江湖多年,她手下的学生,哪怕再顽劣,也不敢不写她的作业。
  钟远萤翻开自己的作业本,脑袋空白一瞬,后背僵硬地站起来。
  “好啊,竟然真有一个!”数学老师拉下脸,“还有谁?我相信其他人一定——”
  她的话还没说完,教室里响起刺耳的椅子后移的声音,有人也站了起来。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瞬间哗然:“付烬?他居然不写作业!”
  “胆子这么大,连老梁的作业都敢不写。”
  “人家不写作业不照样考年级第一,再说他数学次次满分......”
  老师当场脸都黑了,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付烬,我看你骄傲到脑热了是不是?”
  本来只想罚站走廊一节课,她气极改了主意,指着外边说:“你们去操场跑十圈,什么时候跑到脑子清醒了,什么时候回来。”
  钟远萤和付烬下到操场。
  清晨的空气有点湿漉的凉意,太阳渐渐升起,阳光从房屋间斜斜照来,草地上的水珠折射晶亮,梧桐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红色的跑道上。
  比起走廊罚站被盯着,钟远萤更喜欢跑操场。
  不过她没打算乖乖地跑,又没有人看,弯腰捡起一片小扇子似的梧桐叶,在手里转了转。
  “付小烬,”钟远萤弯眼笑了笑,“你怎么不写作业啊?”
  初阳落在他身上,让他的发色浅了一层,眼眸也变成浅棕色,还晕染出淡淡的弧光,看起来干净又温暖。
  “我写了。”他说。
  ——
  班里的男女生人数刚好对半,班主任便要求男生和男生坐,女生和女生坐,半个月换一次座位。
  由此学渣杨锐充与年纪大佬狭路相逢成为同桌,他深刻的体会到一位能把老师都冷到无话可说的高岭之花......之草,是得多让人不胜寒。
  他们成为同桌第一个星期,他没敢开口说话,付烬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第二个星期,杨锐充颤颤巍巍问了题作业,大佬还是没给眼神没说话,直接把作业本摊开给他看。
  终于撑到半个月换座位之日,装尸体的杨锐充瞬间活了过来,结果座位表公布,他还是和付烬坐。
  得,尸体直接火化吧。
  杨锐充去找老师,老师就说:“你成绩都垫底了,老师安排你和付烬坐,是为了让你抓紧机会多向他学习。”
  杨锐充心灰意冷,毕竟老师专门安排的,只有他提高成绩,才有望摆脱被冷冻的日子。
  当过一次同桌回来,杨锐充怀疑付烬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这天数学课,杨锐充勉强撑起眼皮,视线落在左斜前方钟远萤的桌面,她拿数学书做掩护,桌肚里摊开半本漫画书,时而抬头时而动笔,一副在认真听课的模样。
  数学老师忽然一拍黑板,惊醒大半个教室的人,“你们别以为在下面搞小动作我不知道,把书立起来,我就不懂你们偷吃东西,趴桌睡觉了?林孟沥嘴里嚼什么呢?这题你来答。”
  杨锐充再收回视线看向钟远萤,她处变不惊,还从容地翻页漫画书。
  高,真是高,胆子也真的大,他服了。
  过了半节课,正在走神的杨锐充发现同桌倏然前倾伸手,曲起指节敲了敲前桌钟远萤的椅背,她便将漫画书往桌肚里收。
  付烬的表情依旧漫不经心,加上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杨锐充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窗边晃过年纪主任目光巡视的身影,杨锐充才愣愣回过神来,“老师来巡堂?”
  付烬眼皮子未抬,淡淡“嗯”了一声。
  杨锐充耳朵动了动,还沉浸在自己是不是幻听的挣扎苦海中,然后下课,他就看见钟远萤转头。
  他惜字如金的同桌翻开草稿本,缓缓说:“这节课只用掌握两点,多项式运算和顺逆流问题......”
  杨锐充慢慢瞪大眼睛,看见付烬连说带写,解说仔细,还详写举例,一节课的内容浓缩成三分钟,连他都能轻易听懂,印象深刻。
  钟远萤听完后,比个OK的手势,扭头回去。
  等等,这是什么差别待遇,杨锐充心酸地想。
  接下来他就发现,钟远萤上课都不听,干自己的事情,有时画画,有时看漫画,想学的时候,下课就扭头看付烬,付烬眼也不眨给人喂题。
  杨锐充一直处在震惊当中回不过神,他不知道,没换座位之前,付烬是在家给她喂题,现在前后桌更顺便而已。
  老师让杨锐充向年纪第一学习,他只发现付烬比他还不听课,老师不走下来巡视,付烬连课本都不翻开,他支着下巴看前方,看的又不是黑板,有时老师课间布置作业,他就用下节课写完,书包也不带。
  这种学神实在触及杨锐充的知识盲区,他真要向同桌学习,可能连一班都待不下去。
  直到有一次付烬和钟远萤都没写数学作业,被老师罚跑操场,付烬才开始背书包。
  杨锐充认为他背书包没什么用处,顶多装装样子,毕竟他作业都在学校写完,又不拿课本回家看。
  这天轮到他和付烬做值日。
  天气太热,到了放学,钟远萤起身对付烬说:“你先做值日吧,我去小卖部买冰棍。”
  付烬点点头。
  两男生利落地做完值日,杨锐充正扎着垃圾袋,抬头看见付烬走到钟远萤的座位,打开自己的书包,把她的作业放进去。
  杨锐充动作一顿:“你帮她写作业?”
  “嗯。”
  “那她怎么不写?”
  付烬理所应当地说:“她要画画。”
  “......”
  杨锐充怀疑自己被垃圾桶醺到脑抽,一下回想起老妈看的狗血电视剧台词“妾身乃是夫君的贤内助,夫君且放心在外做事,后方有妾身呢”。
  怎么感觉这么应景。
  关上教室门,两人下楼,杨锐充将垃圾扔到垃圾回收池,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么一幕。
  钟远萤绕到付烬身后,鞋尖碰了碰他的鞋跟,单肩背书包的付烬低下肩,书包降了些许高度,她抬手拉开书包拉链,拿出一把伞,递给他,而后拉上拉链。
  付烬直起身子,为她撑伞。
  钟远萤撕开冰棍包装袋,里面是两根双色口味的冰棍,“你吃绿豆味,还是红豆味?”
  “红豆。”他说。
  钟远萤笑眯眯地将两根冰棍扯开,递给他红色的,“正好,我喜欢绿豆味的。”
  夕阳西下,天边堆满通红的火烧云,橙红瑰丽的霞光铺满校园的小道。
  他们并行远去,两道影子落在身后。
  ——
  女孩子一到夏天好像就成了一种避光生物,打伞带帽都是常规操作。
  杨锐充坐在有窗的第四组,愣是没见过他同桌拉开窗帘,他以为付烬是顾及自己皮肤白,然后他就看见下课时,钟远萤趴桌睡觉,付烬拿起作业本在后头给人扇风。
  怕人热着,怕人晒着。
  不是,说好的高岭之草呢,杨锐充感觉每天接收到的信息量都超过额度,以至于大脑运转负荷,数学小测直接倒数第二。
  终于熬到换座位的日子,不出意外,他又跟付烬坐,而这次钟远萤是付烬的后桌。
  他和付烬坐是老师安排,几次调座位,付烬都在钟远萤前后左右的邻桌,这是上天安排?
  杨锐充保持怀疑态度。
  他还以为这回付烬能少些举动,然而并没有。
  英语老师会在课前进行单词默写,打印好纸条,二十个单词,上面只有中文,要在横线上填对应的英文单词。
  单词条从前往后传,杨锐充眼睁睁看着付烬快速在横线上写了首字母,传给钟远萤。
  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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