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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萤灯-分卷阅读60

定格在你离开的方向。”
  “我那时经过门边看了眼他的背影,忽然有种感觉。”
  “就觉得,这样的人喜欢上一个人,太过致命。”
  钟远萤听完,好似忽然被玻璃杯里的酒精熏到了眼眶,干涩不已。
  她眨了眨眼,忍住情绪,拿起酒杯,仰头灌下去。
  “不是,你缓缓,别这样喝,容易醉,喝半杯得了.....”
  见人不听劝,方怡帆上手抢回酒杯,发现为时过晚,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是你要问的,这下又难受心疼。”方怡帆叹了口气,决定做回月老,拨通付烬的电话。
  “人醉我这,来领回去,地址发给你。”
  不到一个小时,门铃响起。
  方怡帆开门看清来人的架势,挑起眉头:“你们搞什么?”
  付烬左手吊着吊针,徐子束拿着吊瓶。
  徐子束木着脸:“我也想知道。”
  这也多亏陈明葛,一遇上不听话的病人,就化身暴躁移动体,温文尔雅不复存在,偏要让付烬吊完针再说。
  还有两大瓶,不知吊到什么时候。
  付烬表情冷淡,无声拒绝。
  陈明葛:“我有钟小姐的联系方式。”
  言下之意,我要告状你不配合治疗。
  一医生一病人,不知怎么僵持对峙成吊针出门的名场面。
  唯一心情苦涩的只有徐子束,为方便付烬进行移动吊针的骚操作,他得一直举高吊针,手酸到想抽筋。
  付烬将躺在沙发上的钟远萤抱起来,徐子束见他插针的手背肿起来,马上说:“你拿瓶,我来抱人。”
  付烬蹙眉,深深地看他一眼,含着警告。
  “......”
  徐子束被看得背脊发凉,“操,我嘴岔说错了。”
  付烬走到门口,转头对方怡帆说了声:“谢谢。”
  方怡帆点头:“她这酒量不太行,别让她在外面喝酒。”
  三人上车坐后座,司机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当钟远萤往下滑的时候,付烬搂住她的腰。
  最边上的徐子束头一次觉得人生艰难,想要窒息,有人在他旁边恩爱不算,他还得给人举吊瓶,好配合某人延续生命,继续恩爱。
  实在太像小奴才伺候皇帝和宠妃的痛苦日常。
  钟远萤似乎不太舒服,动了动,脑袋偏头敲到车窗。
  付烬直接伸手扯下针头,一手搂好她,一手垫着她的脑袋。
  一路上她都在乱动,付烬就顺着她舒服的姿势,伸手护着她。
  到了洋房,他让其他人离开。
  钟远萤喝醉酒似乎变得有些黏人,像小猫撒娇似的,环住他的颈脖不撒手。
  将人抱到沙发上,付烬没了力气。
  自闭症复发以来,他一直在透支身体,如果不是最近进行强度健身,他可能无法将人抱上车。
  “我去给你拿解酒药,泡蜂蜜水,不然你待会该难受了。”付烬轻声说。
  钟远萤视线涣散,没给出反应。
  付烬又耐心地说了两遍,等待她松手。
  谁知,钟远萤倏然摇摇晃晃地起身跨坐在他腿上。
  付烬连忙伸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钟远萤环着他的脖颈,一点点搂紧他。
  “付烬。”
  “嗯。”
  “付烬”
  “我是。”
  “付烬”
  “我在这。”
  她低头埋入他坚实的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许久后,闷闷地哽声道:“我差点你把弄丢了。”
  “永远不会。”他说。
  “为什么?”钟远萤迟钝地反应了下。
  “影子总是跟着光的。”付烬低声说。
  “我不想让你做我的影子。”她抬起头看他,借着酒劲说出这句话。
  距离实在太近,近到付烬难以保持理智的范围,当她柔软之处贴着他心口时,付烬浑身僵硬,心脏乱麻,血液烫得几乎熔断血管。
  她身上淡淡的酒精味糅合香水味,麻痹他的神经。
  付烬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身体往后靠,拉开距离,后颈压在沙发背上,仰起头下巴稍抬,半眯着眼看她。
  钟远萤长发披散着,微乱,杏眼朦胧覆盖一层薄薄的水光,脸颊红晕,嫣红的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付烬已经听不清了。
  因为她又不依不饶地凑近过来,唇瓣轻擦过他的下巴,留下口红痕迹。
  空气徒然燥热起来,清晰听闻的呼吸声都成了醺心的催情剂。
  付烬胸膛起伏,喉间发紧,眼眸变得漆暗。
  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的唇瓣,沾染口红,而后舔了舔指尖,勾出笑弧。
  他喉结上下滑动,嗓音低沉沙哑,带着蛊惑——
  “姐姐,接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冲啊啊啊啊啊!!!(声嘶力竭咳咳咳
  我喊累了,大伙儿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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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长夜萤灯06
  钟远萤似乎没听懂他的问话, 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岔开话题。
  她眨了眨眼,看着付烬低头凑近她。
  近至两人气息交缠。
  付烬垂眸, 视线落定在她的唇瓣上, 漆黑的眼眸暗涌情愫, 像是天昏地暗中狂风卷起的暗潮。
  两唇即将相触之际。
  钟远萤忽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付烬顺从地说:“姐姐来?”
  钟远萤含糊地“唔”了一声, 抬起他的下巴。
  付烬安静地配合她的动作,没挣开, 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轻扫他的颈脖,一时间喉线紧绷。
  下一秒。
  他的喉结被软热的唇瓣覆盖。
  付烬浑身一僵,脊背发麻, 呼吸重了起来,低喘一会儿, 有些艰难地唤她:“姐姐......”
  这么玩, 他很难再有理智保证限度。
  喉结滑动,她略带困惑地舔了舔。
  付烬眼睛睁大,猛地握紧她的腰, 急促喘气, 血液流经心口变得炽烫。
  微凉的风从窗台吹入室内,也变得暧昧迷乱, 暖醺起来。
  欲念在叫嚣, 身体在发疼,有些东西几乎要打破理性的禁锢。
  “对不起,姐姐。”
  他低喃着,手指触及她的衣摆。
  钟远萤倏然张口咬住他的喉结, 付烬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暗哑,难以分辨是欢愉,还是痛苦。
  他停住了动作,收回手轻捏她的后颈,哄小猫儿似的:“用点儿力。”
  钟远萤感觉身体又累又沉,大脑运转速度越来越慢,顿了顿,“嗯?”
  付烬嗓音放缓,又重复道:“姐姐,用点儿力,让我疼。”
  他干净清隽模样不复存在,眼底俱是接近偏执的疯狂。
  想让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最好直接咬断他的脖子,鲜血流到她的身上。
  他无数次做梦梦到自己死在她的手上,被她用薄薄的美工刀割得血肉模糊。
  她的眼泪落入他的伤口,和他的鲜血融为一体。
  这样的画面让他兴奋。
  梦里的他,笑容不变。
  ——
  钟远萤没多久便意识模糊地睡过去。
  付烬仰头靠着沙发背,指节抵着眉骨,慢慢平缓呼吸,压下那些扭曲阴暗的画面,整张脸几乎埋入阴影中,表情晦暗不明。
  许久之后。
  付烬恢复不少力气,将钟远萤抱到他三楼的卧室。
  翌日清晨。
  钟远萤醒来,头昏眼花,脑子混沌,口又干又涩,缓了缓神,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她慢慢睁开眼,看见付烬近在咫尺的脸,他眉眼舒展入睡的样子,莫名显得有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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