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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科医院-分卷阅读110

的智齿不给我机会……”
  郑志卿在旁边听得想乐, 忍了又忍轻咳一声说:“姚主任, 您给他拔了吧, 他晚上真的是辗转难眠。乔巧姐说您闭着眼都能拔牙,技艺超群,要不也不敢来麻烦您。”
  姚主任被夸得身心舒畅,但不至于飘飘然。他瞅瞅郑志卿,又瞅瞅何权,心说这俩璧人,长得都真好看,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权衡半天,姚主任谨慎地说:“那……脸歪了别找我啊。”
  “自担毁容风险。”
  何权恨不得赶紧跟自己这颗智齿说拜拜。
  拔完牙,何权的脸倒是没歪,就肿了三天。他能吃的消炎药对口腔炎症作用不大,但聊胜于无。况且不用被牙痛折磨,何权的脾气也没之前那么暴了,连实习生们都觉得日子好过了不少。
  牙不疼了,娃也开始玩命长了,何权胃口好的出奇,动不动就饿,像是要把之前吐的都给补回来。
  凌晨两点,郑志卿睡得正熟,被何权捏着鼻子弄醒。
  “小白想吃蛋炒饭。”何权扑棱着大眼睛。
  黑暗之中,郑志卿隐隐觉得盯着自己的俩眼有点放绿光。等蛋炒饭端进卧室,何权却又霸占了整张床,呼呼大睡。郑志卿哭笑不得,只好就着何权的睡相自己把蛋炒饭吃了。
  为照顾何权,乔巧把他周末的值班替了下来,夜班也不让他值了,到点下班只要不在手术室就赶紧走,急诊电话能不给何权打就不打。但急诊有一个新来的护士不了解情况,还是在深夜时分把电话打到了何权那。
  正赶上郑志卿去美国出差,何权自己大半夜的开车赶回医院。薛伟一看他来了,转脸把打电话的护士数落了一顿,弄得小姑娘直抹眼泪。
  “行了,薛伟,有功夫骂人不如赶紧说明患者情况。”何权把外套往护士站一扔,抄起件白大褂穿上。
  薛伟把病历递给他:“孕二十二周,突发腹痛,淀粉酶正常,B超显示胆结石堵塞胆管。”
  看了几眼报告,何权拽开轮床边的帘子。患者疼得满床折腾,何权一看这样,说:“切了吧,这都堵死了,先不说会不会引起脓性胆管炎和胰腺炎,就这么折腾,孩子也保不住。”
  “你切我切?”薛伟问。
  “当然你切了,我又不是普外出来的。”何权翻了他一眼,“给搬把凳子,我坐旁边盯着就行。”
  “何大主任莅临指导,弄得我怪紧张的。”
  “这么小的手术你紧张个屁啊。”
  何权拍了薛伟的后背一把。这一拍不要紧,给他自己抻岔气了,登时脸色骤变捂着腰侧扶着轮床跪到地上。旁边的医护人员一看何权跪那全惊了,赶紧上手要把他往床上抬。
  “别碰我别碰我!”何权脸都绿了,比在床上折腾那个叫的还大声,“岔气!让我缓缓就好!”
  薛伟吓出一身冷汗,自己也跪那盯着何权直到他缓过劲来。
  第二天,远在美国的郑志卿收到乔巧给自己打的小报告,酝酿了半天才给何权把电话拨过去。
  “阿权,以后夜里再有急诊,让景大夫或者乔巧姐去处理,好么?”他也不敢说重话,万一把何权惹毛了,这隔着一个太平洋也没法哄。
  “岔气而已,大惊小怪。”何权正在护士站签字,只好侧头夹着电话,“你那不是半夜么?还不赶紧去睡觉。”
  “想你和小白了,孤枕难眠。”郑志卿轻笑,“你猜我现在在干嘛?”
  “我在护士站呢。”何权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哦,那……等你一个人了,咱俩视频几分钟?”
  “我现在没心情看你光着的德行,待会还有两台手术。”何权把记录板递给钱越,发现对方在憋笑。
  郑志卿啥想法都没了,叹了口气说:“别太操劳。”
  “知道,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我挂了。”
  “嗯,睡醒再给你打。”
  挂上电话,何权拍拍护士站的台子:“钱越,别笑我,你那办公室上头跟我的可是通着的,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跟秦枫视频的时候那小子在干嘛。”
  钱越尴尬地错开目光。
  “他这考前补习走一个多礼拜了,什么时候回来?”何权问。
  “说是下周。”
  “行吧,有上进心是好事,希望他这次副主任医师考试能顺利通过。”
  “他爸说,要是他这次再不过,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何权嗤笑:“他到底哪一科不过啊?”
  “职称英语,这次补习就是去突击英语了。”
  “我给他补吧。”何权翻了个白眼,“一小时收他八百,包过。”
  “有这功夫你还是救人吧,我看他是没救了,那天也不写什么,问我enough怎么拼。”
  “这都忘了?回炉再造吧。”
  何权无奈地摇摇头。这时手机在兜里震了震,他摸出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通常这种电话他不接,因为总有家属拐弯抹角打听到他的手机号。倒不是说他烦人家,只是有些专业问题电话里根本说不清楚。
  但今天,他冥冥之中感觉这个电话应该接。
  “喂?哪位?”
  “齐铠,何权,我是你堂叔。”
  何权愣了愣,问:“外公又住院了?”
  这次郑志卿出差之前他们还回过一次齐家大宅,老头看起来精神很好,基本不需要依靠轮椅了。
  “大伯他很好,是我想找你聊聊,今晚你有空么?”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
  “我认为你会想听到这个——”齐铠的声音稍有停顿,“何权,你爸没死在车祸里,事实上,几个月之前他才刚刚过世。”
  何权的大脑空白了一会,机械地说:“你骗人。”
  “我没骗你,何权,齐铮没有死,他一直处于植物人的状态,只有何劲飞是当场死亡。我手头有事故调查报告,交警大队出具的,你可以查验真伪。另外,前段时间大伯第一次犯心梗,就是齐铮死的那天,我也有医院出具的记录可以证明。”
  钱越看何权扣在台子边的手指泛起青白的颜色,又见他脸色有异,忙伸手拍拍他的胳膊,冲他比了个“出什么事了?”的口型。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眼神空洞地望着钱越,何权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什么也不要,我只是觉得,你有权知道一切。”齐铠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晚上七点,新河路精舍会所,报我的名字他们就会让你进去。”
  手术室里,方默一把抓住何权的手腕,心惊肉跳地喊道:“何主任!这是动脉!”
  何权回过神,定定地看着险些被自己一刀切断的动脉,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片刻后他把手术刀往旁边的托盘里一扔,挣开方默的手退后两步。
  “剩下的你来,方默,我有点……不舒服……”
  “低血糖了?”方默关切地问。
  “不……不是……”
  摘下手套拽下手术服,何权仓促地走出手术室。他脑子里太乱了,时不时就晃神,现在这种状态没资格拿手术刀。靠在更衣室的柜子上,何权顺着冰凉的金属滑坐到下去。
  齐铠应该没有骗他。
  他想起齐家信没去出席齐铮的葬礼,想起之前和郑志卿去墓地时看到的那束干枯的郁金香,想起多年来齐家信从未去拜祭过齐铮。若是齐铮几个月前才过世,倒是能解释了齐家信的行为。也难怪那次在医院里齐家信会声泪俱下地求他施舍自己一份亲情,原来是齐铮的死令那个老家伙彻底失去了希望。
  假的,一切都是谎言。齐家信骗了他这么多年,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让他们父子见上。
  何权无法揣测齐家信欺骗自己齐铮已死的用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对方希望他以为双亲都不在了,而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借此来获取他的信赖,完完全全地控制他。的确,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痛失双亲后不可能独自飘零于世,必然要寻求庇护,尽管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至于齐铠为何要将此事捅破,何权相信那绝不是良心发现。也许是看他最近和齐家信的关系有所缓和,便要给这份脆弱的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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