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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阙-分卷阅读54

表情地靠在车壁上,听得外头的雪松絮叨道:“老太爷那边让人传话来了,年都过了,您总该回去一趟。”
  “之前闹得不愉快,那也是老太爷一时气话,您总不能真不回老宅。”
  “几个晚辈还等着给您磕头呢。”
  听得不耐烦,叶将白低斥:“闭嘴。”
  外头没声音了,叶将白低眉看向腰间挂着的半块冰种,眼里戾气更重,伸手解下来就要扔去窗外。
  然而,眼瞧着玉也要脱手了,他勾着绳带,又扯了回来。
  玉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人而已。
  回到国公府,里头各处都冷冷清清的,除了下人,再没别的了。叶将白独自坐在屋里,接了两叠文书,一一批复处理妥当,又让良策去办事,给三皇子那边送了年礼。
  所有事情都忙完了,便盯着屋子里的屏风发呆。
  外头遥遥传来热闹的鞭炮声,他身边却什么也没有,寂静得像一座坟墓。
  不过没关系,叶将白想,所有想站到最高点的人,都是孤独的,他就不该尝到有人陪伴是什么滋味儿。
  “主子。”良策小心翼翼地问,“天色晚了,要派人去接殿下回来吗?”
  “不必。”回过神,他笑道,“我的院子里不需要外人。”
  没错,他与她,真的就只是外人而已。
  大年初七,北堂缪将七殿下带去了巡卫营,虽无圣上明示,但有他这个统领做主,赵长念还是很顺利地就接过了副都护的衣裳令牌。
  不巧的是,这日三皇子正好也在,与她打了个照面,皮笑肉不笑地道:“七弟的本事,真是超出愚兄的预料。”
  长念惶恐,很想与他解释,奈何三哥压根不听,带着人就走了。
  “将军。”耷拉着脑袋,长念问北堂缪,“红提呢?”
  北堂缪别开头道:“总会过来的。”
  他派人去接,叶将白却不肯放人,还得费些功夫。
  长念看出了他的为难,想了想,道:“我亲自回去一趟比较有用。”
  “不必。”北堂缪道,“他若肯放,我让人去就足够了。他若不肯,你亲去也不会改变什么。”
  可是……长念抿唇,她总觉得,叶将白在等她去认错,她低个头,这件事就能过去了,但要是不低……不低会如何呢?
  叶良顺利地进了巡卫营,因为皇帝的赏识,得到的官职不错,正好天天能与长念碰面。
  长念小心翼翼地问他:“国公还在生我的气吗?”
  叶良叹了口气,道:“主子的心思,我们哪里知道?但看主子最近状态不好,大病刚愈就一直操劳,身边也没个贴心的人,良策和雪松也不敢冒上,只能任着。”
  长念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也不肯看大夫?”
  叶良点头。
  想了想,长念在回北堂府的路上,特意转了个头,去京都最有名的悬壶堂里,求了一瓶子药,偷偷揣在怀里。第二日再看见叶良,就塞给了他。
  叶良很好奇:“殿下既然还惦念国公,做什么不回去看看他?”
  长念低头,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副都护的衣裳:“他不会想看见我的。”
  没听话,擅自入了巡卫营,与三哥起了冲突,也坏了他的计划,叶将白现在看见她,定不会高兴。
  她想得没错,哪怕是在梦里看见她,叶将白都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狗崽子!白眼狼!不孝子!
  每天晚上的梦里看见这张清秀可怜的脸时,叶将白都在心里这么骂,但骂归骂,他还是会走过去,想把人抓住。
  然而,赵长念跟长了八条腿似的,每次都跑得飞快。
  醒来睁开眼,叶将白恶狠狠地吩咐良策:“午膳煮螃蟹,八条腿的全给我煮了!”
  良策瑟瑟发抖地道:“主子,这个天气没有螃蟹……”
  “那就去买!”拂袖起身,叶将白扯开旁边的抽屉就甩了一叠银票出来。
  纷纷扬扬的银票洒落下来,良策感慨地想,他家主子是真的很有钱,也是真的很任性。
  这边闹腾着,宫里另一边却是出了大事。
  五皇子面壁期间私自出门,与太子再起冲突,导致太子摔下台阶,摔断了左手。群臣纷纷上奏,指责五皇子,帝王亦是大怒,贬了其养母贵妃为良妃,又要将五皇子远派去昆仑。
  良妃跪在御书房前的雪地里哭了半个时辰,帝王心软,暂缓五皇子远派。然而叶将白又入宫,说巴山有叛贼,官心不稳,需要龙气镇压。
  于是五皇子还是没能逃脱要被外放的命运。
  长念很感叹:“辅国公是不是能轻易主宰我们这些皇子的命运?”
  北堂缪摇头,沉声道:“五皇子有此下场,是皇后与太子的功劳,辅国公至多不过是落井下石。他一介文臣,哪能撼动皇室?”
  长念垂眸,若是没在叶将白身边待过,她也会这么想,但如今,她半点不敢小瞧那个人。
  “我想去看看五哥。”她道。
  北堂缪颔首:“我替你安排。”
  五皇子家世显赫,一直是众多皇子当中除太子之外最有底气的一个,长念每次见他,他都高高地仰着头,孤傲又高贵。
  然而如今再见,五哥形容狼狈,华服不减,眼里的傲气却终究是消退了。


第66章 都是因为叶将白
  “连你,也要来看我的笑话么?”
  凌乱的宫室里,五皇子高坐主位之上,眼神阴沉地看向门口。
  长念顶着他的目光跨进去,上前拱手鞠躬:“愚弟来给皇兄送行。”
  “呵呵,送行。”五皇子捏着扶手站起身,身子微晃,又立马定住,语气里满是讥讽,“平日里我好时,你们个个见着我绕道走,如今一朝落难,倒是都赶着来看热闹!”
  他往前半步,眯眼看着长念:“那么多人想见我,都被拦在外头,你知道我为什么独独见你吗?”
  长念轻轻摇头。
  “因为你会比我还惨。”五皇子勾唇,“与辅国公扯上关系,你会比我还惨!我之今日,就是你之明日,你可瞧好了,瞧好我是怎么从那九五天上,摔落这污泥之中!”
  “五哥。”长念眉头皱了皱,“您冷静些。”
  深吸一口气,五皇子眼眶发红:“我也想冷静,可不冷静的是父皇,我是他嫡亲的儿子,皇子众多,哪个有我贵重?就算是他太子赵抚宁,也比不得我!可他偏偏……偏偏说外放就外放了。”
  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五皇子低头,哑然苦笑:“我还比不得一个臣子的分量。”
  若是别的臣子,那还好说,可要说叶将白,他还真不是普通的臣子。
  长念侧头,看案几上有茶壶,便伸手去,想给他倒杯茶。
  然而,一拎起来,她才发现,这水壶竟然是空的。
  五皇子神色古怪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口……口渴。”长念弱弱地道。
  气极反笑,五皇子道:“你来我这里,还有心思喝茶?不是应该极尽嘲讽之能事,将你往日里受的委屈都报复了么?怎么?我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没胆子?”
  “不是……”放下茶壶,长念道,“我没那么想。”
  “呵呵。”五皇子笑着摇头,上下打量她两眼,道,“我们赵家的人,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谁能不了解谁呢?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给你机会你不抓紧,往后可就再难见到了。”
  “再难见到了……”
  喃喃念着这几个字,五皇子骤然神情萧萎,缓缓蹲下身,坐在了地上。
  长念跟着他蹲下去,抿唇道:“皇兄,你也说你之今日是我明日,我如何报你?今日来,当真只是想送送你,毕竟……”
  挠挠头,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毕竟你还送过我一套茶具。”
  五皇子一愣,抬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前年宫宴,他得一套稀有茶具,拿出来显摆,岂料太子有一套更好的,当场打了他的脸,他是面子上过不去了,才顺手把那茶具扔给她,以示自己压根不在意那破玩意儿。
  不曾想,这傻子还当个恩情了。
  “你……”心里微有松动,五皇子垂眸,“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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