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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阙-分卷阅读176


  “他不负责那一块,要议也是找梁将军。”
  长念一顿:“那护城军总归他管。”
  “护城军现下无大事。”叶将白睨着她,“陛下是非要见北堂将军一面?”
  长念有点生气:“朕为何见不得他?是犯了哪条律法不成?”
  面前这人一张脸绷得紧紧的,抿着的嘴角又泄出点委屈来:“没犯律法,陛下非要见,自然是能见的。”
  他别头看向旁处,脸色有些苍白,被一身玄衣一衬,更显出两分病气。
  长念软了态度,瞅了他半晌,问:“国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所以心情不佳?”
  不说还好,一说面前这人就咳嗽起来,喉结上下滑动,眼睑合上,长长的睫毛落在眼下轻颤。修长的身子在风里微微摇晃,像是山风再大些,他就要被卷走了。
  “陛下不必管这些,去见北堂将军就是。”他道,“总不好让陛下思念成灾。”
  哭笑不得,长念点头:“那好,朕这便去。”
  说罢往左边走,想绕过他。然而,她往左,面前这人便往左,她往右,面前这人也往右。
  “国公。”长念气极反笑,“你这是做什么?”
  叶将白抿唇道:“没什么,陛下只管去。”
  “你挡着朕,朕怎么去?”
  他扭过头来,一双眼里水光盈盈,似怨似恼地望进她的眼里,闷声道:“用刀砍了,自然就能去了。”
  “叶将白。”长念委实想不明白,“你在同我闹什么?过家家吗?叫人看见像什么话?有什么不能直说,偏要这样为难我?”
  “旁人与你就是亲近,我与你就是为难?”
  “那能一样吗?”长念皱眉,“旁人可没像你这般觊觎皇位。”
  “上次救你的人是谁?”叶将白眯眼,“我若当真觊觎皇位,你还能站在这里?”
  长念一愣,低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面前这人脸绷得紧,看起来怒气高炽,可嘴角往下撇着,怎么看都委屈巴巴的,伸手挡着嘴轻咳,一边咳一边碎碎念:“谁都能得你两分怜惜,偏我不能,对梁永生他们你还知道做做表面功夫呢,独对我,冷漠又无情。就算是对手,也该生两分惺惺相惜,你倒是好,油盐不进,一心只把我当仇人,我可曾这样对过你?”
  长念听得干笑,心里有点发虚。可转念一想,这人又不是个善茬,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她总不能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于是她道:“国公身子不舒服,就去车上休息吧,这些事情,等身子好了再谈。”
  “陛下还是要去见北堂缪?”叶将白寒声问。
  长念没答,等于默认,叶将白顿时觉得火气直冲天灵盖:“陛下那么喜欢他,怎么不把他召进后宫做男宠?总归律法我是修过了,娈宠也入得厅堂后院!”
  “你这是什么话?”长念也沉了脸,“兄长是北堂家的人,是战场上保家卫国的英雄!”
  “是啊,会打仗就是这么了不起,要劳陛下时刻惦记。”叶将白讥声道,“但怎么不见陛下多惦记惦记姚重夜亦或是黄统领,独独就对北堂将军上心?”
  长念气得手发抖:“他是我兄长,我见他一面罢了,也要被你如此扭曲?照你这样说,我是不是该永生永世都不见他?也别惦记任何武将,不然就是想把人召进后宫!”
  顿了顿,又冷笑:“文臣也一样,总归都是男子,是不是?”
  她是当真生气了,叶将白脸色也很难看,他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她非要去见北堂缪,他就有些上火。
  “你就不该坐这位置。”他道,“老实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
  “然后眼睁睁看着你夺去我赵家江山,用你的暴戾和杀戮来祸害天下百姓?”长念红了眼,“我不该坐这位置,你就该吗?叶将白,你真是我见过最自私的人!”
  骤然爆发的争吵把外头的随从统统吓退了十几步,远远地不敢靠近。
  叶将白皱着眉,看面前这人被气得小脸通红,胸口骤然起伏,连忙放软了语气,闷声道:“随口说说罢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长念哽咽,胸口一团气出不去,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叶将白这才是真慌了,左右看了看,捏着袖子想去给她擦,长念飞快地躲开,通红的眼瞪着他,满是怨气。
  “我……”眼珠子一转,他闷哼一声,捂着心口急急呼吸两下,哑声道,“我有些难受。”
  “与我何干?”长念漠然道,“整个朝野里最盼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人,也是我。”
  面前这人痛苦地拧眉,嘴唇苍白,脸色也如纸,高大的身子一点点往地上倾斜,手指止不住地颤抖:“陛下……也想我死吗?”
  “想。”赵长念斜眼睨着他,“你死了,朕的皇位才坐得最稳。”
  叶将白苦笑,撑在地上的手骤然松开,整个人直直地往地上砸去。
  急坠的感觉在半途戛然而止,叶将白抑制不住地扬起唇角,又飞快地伸手盖了去。
  赵长念半跪在地上,用膝盖撑着将他扶住,怒道:“多大岁数了,还玩这种把戏?”
  “在下……委实站不稳了。”叶将白很想继续装虚弱,但委实太高兴,笑意从语气里偷跑出去,拉都拉不回来。


第224章 算计
  长念沉着脸,一双眼里怒意粼粼,想松手让他摔下去,叶将白却反手抓住她,低声道:“莫要生气了。”
  “……”
  “我都给你台阶下,你就不能让我一步?”叶将白叹息。
  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是这人分明无理取闹,还反过来怪她生气?长念神色复杂,看着叶将白这神态,火气是消了,心里的疑惑却是下不去。
  他究竟想做什么?
  “陛下,车驾已经……”黄宁忠进来传话,一看里头场面,话一顿,立马扭头往后转。
  长念骤然收回手,任由这人摔去地上,然后站直身子拂了拂衣袍:“朕知道了,走吧。”
  叶将白闷哼一声,跟着撑着地起身,颇为无奈地看她一眼。
  长念视若无睹,跟着黄宁忠往外走,走到车驾边时,她想了想,还是想解释:“朕与国公方才……”
  “陛下不必担心。”黄宁忠笑道,“卑职什么都没看见。”
  “不是,方才是他……”
  “陛下先上车。”
  千万句话堵在喉咙间,长念抹了把脸,很是无奈地掀开车帘上去。
  车厢里有人,长念不意外,方才就说了要与疏芳同行,但,她余光瞥见的不是疏芳的紫黄色常服,而是白色的衬甲长衫摆。
  心里一动,长念抬头。
  狭小的车厢里,北堂缪坐得端正,见她抬头,伸手比了个噤声姿势。
  长念缓缓坐下,听见外头叶将白翻身上马的动静,又听见黄宁忠朝他道:“国公,风大人似乎是有什么事,在后头找您。”
  叶将白应了一声,马蹄顿了顿,便往后去了。
  “兄长?”长念好奇地看着他。
  北堂缪微微松了口气,朝她道:“陛下,方才微臣路过树林,不甚听见了国公与风大人的对话。”
  “说什么了,能让兄长这么严肃?”长念微笑。
  北堂缪笑不出来,他捏着佩剑,沉声道:“国公让位于陛下,似乎是另有所谋,并未放弃野心,也似乎已经达成所愿。”
  卧榻之侧是不允他人酣睡的,尤其是帝王的卧榻,叶将白这样的人多留在朝中一日,她的危险就多一分。北堂缪觉得这是个很严肃的事,哪知说出来,眼前这人却笑了。
  “朕一早就知道他有所谋,这也是情理之中。”长念道,“朕只能想法子励精图治,坐稳这皇位,却无法拿他如何。”
  “臣只是担心陛下中他什么奸计。”北堂缪道,“还请陛下仔细思量,有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
  把柄?长念垂眸:“他知道我是女儿身算不算?”
  北堂缪白了脸,英眸里满是惊慌。
  “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长念低声道,“也是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的一个问题——他分明可以戳穿我,便能给我重击,但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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