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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说爱烫嘴-分卷阅读5


  方扬突然就笑起来,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脸上,他笑得得意,我有些恼怒,但却不动声色,等他笑够了,我问他:“你很骄傲吗?带我来_0_ci_0_ji你的老相好?”方扬又笑起来,可是只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口气温柔地叫我,“漫漫,我喜欢看你这样,你在生气,对吗?”
  我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我在生气吗?如果不是,为什么看他和别人笑颜相对,我有泛酸的感觉?可惜,陆漫漫不会再那么轻易爱上一个男人了,我只是无聊而已。
  大家都只是无聊。
  看我不说话,方扬又抓了我的手,“漫漫,你真生气了?她是我朋友的媳妇,我跟你开玩笑的。”
  我推开他的手,抬眼看向他的眼睛,“方扬,我们之间不适合开这样的玩笑,懂吗?”
  方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好半天,他才对我轻轻地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那顿夜宵我们吃得沉默,方扬默默地给我递纸巾,默默地结账,默默地开车送我回家,到电梯口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向方扬说声对不起,和史良分开后,我就变成了刺猬,可是我没有权利向方扬发火。
  还没有张口,方扬却抬手示意我别说,“你心情不好,我理解。”
  他目送我进入电梯,可是我心里依然在对他说,对不起,方扬。
  
3.男人心里的糟粕
  李心姚变成了我的朋友。
  游离于酒肉和闺密之间,我在待业期间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和她喝酒、逛街,看她大把大把挥霍金钱,用奢侈品填充空虚,我是略微拮据的。我们偶尔也会叫上肖淼,通常情况下肖淼会无比厌烦地抵触我们的颓废,然后又在喋喋不休后融入我们。某一天,肖淼告诉我,史良的孩子没了,杨小霞小产了!
  我淡然地“嗯”了一声,肖淼露出鄙夷的神色:“习惯性流产!那么烂的女人!报应!”
  我转头叫李心姚:“我要上班了,在某某报社,离你公司不远。”
  李心姚突然亢奋起来,从我认识她开始她的情绪就瞬息万变,“那老子以后可以天天看见你了?”
  我说理论上是这样。
  然后李心姚又问:“你那个帅哥呢?”我知道她说的是方扬,李心姚已经无休止地问得我耳朵都起趼了,我每次都避重就轻,很明显李心姚对方扬充满了猎取的心态,而我和方扬,似乎正在暧昧不清,他每天都会有短信或者电话给我,我时而热情时而冷淡,概括一下,就是不要脸的欲拒还羞,分明就是失恋女人搞的无聊消遣,可有时候,我确实又有感动的迹象。
  比方说,某些时候我在外面烂醉,碰巧方扬给我打电话,他会过来默默地接我回家,然后给我收拾完一切,包括我吐得满身污秽的衣服,他会清洗干净。
  来“大姨妈”的时候,小腹坠痛,方扬冒雨去给我买药,还有经常貌似顺便路过,拎到我楼上的热乎乎的早点,偶尔还有他煲的汤。诸如此类。
  放到几年前,这样的行为,虽说不上惊天地泣鬼神,但要感动得谱出一场浪漫温馨的爱情,是绰绰有余的,可现在,我就仅仅有感动,却挤不出一段情,只是说不清哪一天我会因为寂寞、因为情欲加这一份感动和方扬发生一夜缠绵。
  我们有暧昧的潜在,所以我自私地切断他和我身边朋友的一切可发展契机。
  李心姚对此显得很颓唐和落寞,她关切地在我这里作了多次确认,她说他喜欢你?你喜欢他?我说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可每每电话响起的时候,李心姚就竖起了耳朵,像成绩优良的小学生虔诚听老师讲课一样,全神贯注,好在方扬每次都心有灵犀地避开了在这样的时候打来。
  我突然觉得身边的广大群众都变成了生活里的涟漪,仅仅偶尔波澜一下,我却依然是一潭死水。
  无人解救,无法解救!
  吃完饭肖淼急匆匆赶下一场节目了,我和李心姚在街上闲逛,大家都没有回家的意思,把那条街来回走了几遍,李心姚问我,要不去泡帅哥?
  我嬉笑着问,成都的男人海拔是硬伤,哪里来的帅哥?
  李心姚嘿嘿傻笑两声,“三叶草知道吗?人民南路四段那家,据说那里什么货色都有,爱尔兰的、美国的、俄罗斯的、德国的……中国的帅哥很少,要是运气好,我们还能碰到传说中的网球姐姐。”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但凡在成都生活过,在成都夜场混过一段时间的同僚都知道网球姐姐的故事,非常强悍的一个女人,一年四季穿露脐装,戴鸭舌帽,把脸遮住一大半,让人无法目睹其真实面目。每当夜幕降临,网球姐姐便准时出穴,穿梭在各大娱乐场所,专找老外搭讪,从事特殊的服务工作,让人义愤填膺的是,她拒绝接待中国人,拒绝用人民币结账,有人有幸听过她讲国语,很标准的四川腔,可是那厮非说自己是台湾高雄人,在美国长大,国语说得不太好耶。据说为此mgm(著名夜场美高美)都明文规定不准网球姐姐入场了,mgm的老总是个爱国老青年,听闻网球姐姐的事迹后,怒发冲冠,一掌击在办公桌上,连青筋都暴了出来。从此,mgm有了一条不成文规定,狗与网球姐姐不得入内!有人发现最近网球姐姐转移阵地到了城南,更具体的地点就是三叶草之类老外聚集的地方。
  我一直对这个传说中的网球姐姐充满极大的好奇,想一睹其芳容。于是我对李心姚一挥手,走吧!
  有人说成都的酒吧毫无特色,其实要我说,全国的酒吧都没特色,都差不多一个样,成都酒吧的特色是里面的美女和小吃。
  因为酒在哪里都是那个味,可有了成都美女和麻辣小吃,就明显得比全国都高一个档次。
  到了三叶草,我和李心姚都愣了,因为一踏进这个酒吧就如时空倒退回到民国,酒吧里的女人都约好了似的集体穿着旗袍,后来才知道,人家三叶草当晚举办旗袍美女选秀大赛。我和李心姚像一堆规则逗号里的感叹号,突兀得很,她穿着吊带裙,我穿着T恤衫。我们獐头鼠目地四处张望,有声音从背后响起,语法错得离谱的成都式英文,我想转身抽那龟儿(一般“龟儿”这个称呼,要么是对很熟识的人,要么是对很讨厌的人通用)一巴掌,李心姚在一旁感叹,这英语,操得太撇(说得太差了)!我们齐回头,却看到一张妖媚的脸,我和面前的女人同时惊呼,是你!
  她叫萧萧,我和方扬在玉林生活广场老妈兔头遇到的那个女人。在吧台前,萧萧告诉我,她曾是方扬的忠实粉丝,努力了几年,但依旧是粉丝,关系没有丝毫的突破,“你是怎么泡到手的?”萧萧问我,我语塞。一旁的李心姚赶紧插话,“漫漫和方扬是哥们!”
  萧萧把手里的Zippo火机耍得噼啪作响,“哥们?”她蹙起眉头,“我看不像,这么多年了没见方扬带过女人出来,我都怀疑过他是玻璃!”萧萧一手搭上我的肩,挤眉弄眼地说,“还好你拯救了他!我的偶像啊!”萧萧夸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李心姚一掌推过去,“话要说清楚啊,她和方扬怎么了?你和方扬什么关系?”
  气氛突然尴尬起来,李心姚跟个孩子似的,我赶紧打岔“你吼什么吼,人家萧萧都结婚了!”
  萧萧心领神会地应和,“我孩子都一岁了!”
  “那你呢?陆漫漫。”
  我心虚地面向李心姚:“李心姚你真无聊,方扬又不是贝克汉姆,你至于吗?”
  李心姚的提问让我陷入沉思,那我呢?我喜欢方扬吗?我不喜欢他吗?这是让人头痛的问题,这个社会,爱已经无足轻重,欢娱填补了一切空缺,我和大多数人一样,至少和这个场子里的大多数人一样,高兴就好,说爱,太重,我们都承担不起。在成都,在这样暧昧的夜场,爱情就像火最旺时的麻辣烫,说爱只会烫伤嘴,我无法再一次忍受史良给予的疼痛,如果可能,就只要欢愉吧。
  我想我是不爱他的,可能只是喜欢!
  欢场里没有爱!
  那当口音乐开始转换,我推了把李心姚,“你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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